山膏的聲音十分洪亮,簡直如雷貫耳,秦玉感覺自己頭都快被吵炸了,壓根插不上話,連一個字都插不進去。
這時小白狐朝山膏飛撲了過去:“山膏,本仙……”
話音未落,山膏一個巴掌飛了過來,直拍在小白狐臉上,把小白狠狠拍到了地上:“奶奶的,哪來的小蟲子!尼瑪,毛都沒長齊,還往本大爺懷里撲!”
“草,都怪上天太過不公,怎么就把本大爺生的如此帥氣,總有些不識相的小蛾子硬往本大爺身上撲?!鄙礁嘤珠_始新一輪的話題。
“想當年,本大爺可是萬里挑一的大帥哥,苦山多少精怪生靈都為本大爺傾倒,他娘的,要不是遇見那不識趣的死女人……”
現(xiàn)在不僅秦玉,連小白狐都吐了一口老血。
“本仙……本仙……是……白……青青!”小白狐用趴在地上,微弱地說道。
“誒?”山膏蹲了下來,拎起小白狐,端詳了兩下,不可置信道:“挖槽,你是白青青?”
小白狐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嘴里還發(fā)出了嗚咽之聲,軟糯的賣著萌,那樣子人見人憐。
山膏隨即“啪”地再次把小白狐拍在了地上,罵道:“我去你丫的,你當老子傻??!尼瑪,現(xiàn)在什么世道,連只蟲子都敢冒充九尾狐了!就你這樣,還白青青!老子要把你打成紅澄澄!血淋淋!”
山膏一邊罵,一邊還準備上腳,準備把小白狐在地上一陣碾壓,幸虧秦玉手快拉住了他。
山膏怒目瞪著秦玉:“癟三,找死嗎?”
秦玉把小白狐撿起來,放在了自己身上,回瞪著山膏說:“我忍你很久了,癟三是指乞討或偷竊的無業(yè)游民,形容人骨瘦如柴、衣衫襤褸?!?p> 秦玉嫌棄地扯了扯山膏的舊開衫:“嘖嘖,衣衫襤褸,就你這癟三樣還裝什么大爺?文盲就別學別人罵街,回去好好學學語文再來罵人!一只苦山上的豬,哪來的奶奶,連兒子都沒有,還敢稱老子!”
“對對對!臭不要臉的豬!”小白狐在秦玉肩上附和到。
秦玉問小白狐:“你見過這么丑的豬嗎?嘴上還長著獠牙?!?p> “沒有,沒有,山膏丑到爆!”小白狐沖山膏吐著舌頭。
山膏剛開口,秦玉立馬從桌上抓了一把糕點塞進山膏嘴里。
秦玉看著慌著吞咽的山膏吐槽道:“果然是頭沒腦子的豬?!?p> 山膏怒目一瞪,張口就罵,剛蹦出一個字,就又被塞了一嘴。
秦玉也忍不住了:“大哥,你怎么死的心里沒數(shù)嗎?腦子里除了罵人就沒有其他的了嗎?真是個廢物!”
山膏喘著粗氣,看著桌子空空的盤子,得意地說:“小癟三,你沒有糕點了吧?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罵道狗血淋頭!”
秦玉把《山海經》在山膏面前一揮:“可我有這個啊,苦山,有獸焉,名曰山膏,其狀如逐……”
“別別別!”山膏慌忙道:“你大爺!不,你是大爺!大爺我好久沒有這么痛快說過話了!現(xiàn)在還不想回去!再等會兒……”
山膏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畢竟自己被那死女人廢了這么多年修為,以現(xiàn)在的能力怕是逃不出這《山海經》了。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可不想就這么回去,回去又是孤孤單單一個人,連個可以罵的花花草草都沒有!
秦玉把手搭在了山膏肩上:“其實呢,我很欣賞你的嘴遁功力!我這有份工作非常適合你,非你莫屬!”
山膏對這突如其來的善意有些詫異,甚至有些感動,這么多年終于有人懂得了他,欣賞他的才能,頓時對秦玉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什么工作?”山膏問道。
秦玉把山膏轉向了院子里的七只豬人,在山膏耳邊陰森森說道:“俗話說的好,不罵不成材,三天不罵,上房揭瓦,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把這七只豬給收拾的服服貼貼,嘴遁底下出孝子,你想怎么罵就怎么罵,好好教育他們,務必把他們罵成材,罵成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山膏活動活動了脖子,放松放松了嘴:“放心吧,本大爺會好好教育他們的?!?p> 花園里睡著的豬人也感覺到了一絲恐怖的氣息,嚇得瞌睡都醒了,眼前被一個地獄般的黑影給籠罩著。
一個釘耙狠狠打在了地上,一個聲音響徹天扉。
“他奶奶的!一群瘟豬!還不快給本大爺起來訓練!”
“靠!一身油膘,簡直就是對豬人這兩個字的侮辱!”
金剛七豬如臨大敵,連滾帶爬地想要逃離,卻被山膏一個釘耙給勾了回來。
山膏一耙子搭在了大娃肚子上,嫌棄地說:“奶奶的,這他媽是多少油膘??!身為豬人,要有自覺性,干,給老子俯臥撐一百個!”
“還有你!俯臥撐一百個!”山膏隨即揪著二娃的耳朵,大罵道:“他奶奶的,怎么他丫這么臭?沒見過這么丑的豬人!”
山膏釘耙一揮,就像是趕牛群一般,追在金剛七娃身后:“跑起來,都給老子跑起來!”
“從今天開始,大爺我就好好教你們怎么做一位豬人!豬人,乃全天下最帥氣拉風的物種,他們長得賊雞兒帥,身材最他媽好!你們他丫的給老子好好學做個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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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山膏的同名弟弟山歡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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