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純:【別賣關(guān)子了,誰?】
江靜安說:【我走近一看,那人正是咱們高嶺之花的家屬,徐某,徐某當(dāng)時面露焦急,告訴我聯(lián)系不上方某,于是拜托我打了個電話,你們知道我最是個熱心腸的人了,當(dāng)下打給了當(dāng)事人方某,電話一接通,徐某拿走了我的手機,和方某進行了一小段對話,我在旁邊隱隱聽到什么有事,回家再說之類的?!?p> 梅思純:【小兩口這是……鬧矛盾了?】
江靜安:【據(jù)當(dāng)事人徐某親口承認(rèn),是的?!?p> 冒泡的幾個人瘋狂的在群里艾特方傾卿,求真相。
方傾卿剛沐浴完,悠閑地靠在床上,看著江靜安在群里作妖。
這個安姐兒,就不知道消停兩個字怎么寫!
于是她也回了一句:【安姐兒,我有一些虎狼之詞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江靜安在寢室縮了縮脖子,決定不吭聲。
梅思純問:【傾卿,真的是安姐兒說的那樣?你們吵架了?】
方傾卿回:【別聽安姐兒在那編排,她一個母胎單身哪里懂得情侶之間的小情趣呢!】
江靜安惱羞成怒,指責(zé)她:【瞧瞧,這還是人說的話嗎,我為了你,損失了一整塊糖醋排骨,這個悲痛我忍受到現(xiàn)在,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來嘲笑我母胎單身,沒愛了沒愛了!】
董文茵煞有其事的說:【哎喲,這可不是小事,一塊排骨呢,當(dāng)時安姐兒的半條命怕都隨著去了?!?p> 江靜安欲哭無淚,再次感嘆這些塑料室友之間的塑料感情。
方傾卿被徐玄參摟著,放下手機,稍稍仰起頭,蹭了蹭徐玄參的臉頰,慵懶的說:“徐玄參,今天我知道你的事情,作為交換,我也告訴你我的事情?!?p> 徐玄參神色一頓,沒有說話,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
“你知道BC建筑嗎?”
“嗯,聽說過,建筑界的幾大巨頭之一。”
方傾卿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說:“我哥哥是BC建筑的執(zhí)行總裁,我也有一點點股份。”
“一點點?”
“大概百分之十左右?!?p> 百分之十還叫一點點?
徐玄參盯著方傾卿的臉看了許久,笑著說:“沒想到我家卿寶還是個小富婆呀?!?p> 方傾卿眼珠子咕嚕的轉(zhuǎn)著,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徐玄參,又說:“其實,我們第一次吃飯的那家火鍋店也是我的……”
“……”
她看著沉默不語的徐玄參,以為是嚇著他了,忙解釋道:“是我媽媽懷孕的時候很喜歡吃火鍋,但是我爸爸覺得外面火鍋吃著不放心,就盤了一家火鍋店,后來我考上大學(xué),我媽媽把火鍋店送給我了,就是這樣?!?p> 徐玄參說:“小傻瓜,你就這么把你的底牌都亮出來了,不怕我是個圖你錢的?”
她可驕傲了,瞇著眼睛,得意的說:“你要是圖我錢就好了,我就能把你栓一輩子了?!?p> “不需要任何物質(zhì)上的交換,我樂意被你栓一輩子。”
兩人對視了許久,方傾卿耳根漸漸發(fā)熱,她一向?qū)π煨⒌那樵挍]有任何抵抗力。
方傾卿臉上綻放了笑顏,蹭了蹭他又覺得不夠,撐起身體親了親徐玄參的臉頰,輕柔的像是羽毛劃過,帶著她唇膏的香氣。
徐玄參眸光晃動,身體也僵硬了些許,真是個愛惹火的小貓兒。
果決干脆的附上她的唇……
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方傾卿特地趁著飯點回了學(xué)校,買了三大盒糖醋排骨,算是給江靜安的慰問品。
徐玄參第二天被徐老爺子叫去了醫(yī)院,病房里,徐老爺子顯然已經(jīng)大病初愈了,精神都好了很多。
“玄參,過來,上次爺爺說的那件事,已經(jīng)都讓律師辦妥了,這是合同,只要你簽字就好了?!?p> “所以你簽了嗎?”
晚上的時候,徐玄參電話里說起這個事,方傾卿在寢室邊敷面膜便問道。
“嗯,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