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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灰狼

融化(154)

一只灰狼 愛穹妹的秋言 5843 2023-10-19 17:08:59

  “快醒醒,快醒醒!”裴芒用力的拍打易方三天的臉,易方三天剛睜開眼睛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身體好像騰空了,然后在空中旋轉起來。

  定睛一看,原來自己被裴芒扛在肩膀上,只是安穩(wěn)的睡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就是以這樣的方式醒過來,“這簡直太棒了?!币追饺旆粗S道。

  來福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他那把左輪槍指著門口,朝裴芒揮手,“快上樓?!眮砀5穆曇粲行╊澏叮e著槍的手臂也有些顫抖。

  裴芒沒有猶豫,扛著一方三天就順著螺旋樓梯往樓上跑,易方三天趴在肩膀肩膀上,這才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見鐘樓堅硬的鐵門,此時正在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動,整棟老鐘樓墻壁都在往下滲灰,能夠聽到劇烈的金屬撞擊聲音,還有金屬扭曲的聲音,以及易方三天看著那鐘樓的大鐵門一點點變形,鐵門表面凸出來一個又一個頭大的凸起。

  毫無疑問,有人在外面砸門,而且在外面砸門的人大概率不是正常人。

  易方三天作為鳳凰城的駐守軍高層,當然知道鐘樓的鐵門到底有多少錢,以前的鐘樓短暫的當過鳳凰城萬光教會倉庫使用過一段時間,萬光教的教徒很有錢,拿出了巴克利沒法拒絕的酬勞,就是把全城4個鐘樓租給他們使用。

  易方三天不清楚萬光教在這里干過什么?聽巡邏的人說,他們老是往這里搬運一些箱子,估計是值錢的東西,還專門派了教徒在這看門,后來還是不放心,于是就把鐘樓的古董門給拆掉了,教徒們斥資買了鐵門裝上,后來萬光教會離開了鳳凰城,鐘樓又恢復了鳳凰城駐守軍管理,看著那面兒嶄新堅固的鐵門,尋思反正換都換了,還幫他們免費換新了,就不換回去了,于是那幫萬光教徒換的大鐵門就留在了這。

  那可是兩指厚的鐵門,昨晚三個人住在這里的時候,為了安全,把門上面三個插銷全部插上了,那幫萬光教徒安全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居然在門上面搞了三個插銷,以至于昨晚上三個人準備鎖門睡覺的時候看到門上三個插銷,都不禁懷疑鐘樓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寶藏?

  可現(xiàn)在,那面堅固的鐵門在易方三天眼前逐漸扭曲變形崩潰,很明顯鐵門和三重插銷,是鐵門先撐不住了,那外面在砸門的人到底是得多大力?

  “肯定是他們說的開路者。”易方三天對著裴芒耳邊說道?!肮芩鞘裁?,我們得趕快走了,他們已經找上來了?!迸崦⒔〔饺顼w,扛著人飛快的繞著螺旋樓梯往上跑。

  終于在鋼鐵支離破碎的聲音中,大門轟然倒塌,一個身高兩米強壯到不像人類的人站在門口,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呯呯呯呯呯~?!币魂囅鯚燂h起,來福將轉輪槍收回到腰間,抬頭仰視著面前這個高大的人,向后一點點的退步。

  無效!

  來福對著這個家伙腦袋連開五槍,雙方距離如此之近,連5米都沒到,如此近距離從頭部射擊,留在地上的卻是5枚坍塌內縮的彈頭,這個家伙的頭比子彈還硬?。?p>  開路者低下頭,眼神平靜著盯著面前這個不自量力還敢朝自己開槍的老頭,一絲不吭大步踏出,伸出他那比大腿還要粗壯的胳膊,就準備一把抓住面前不自量力的老頭。

  來福扭頭就跑,好在這家伙看上去壯如牛,但動作不算太敏捷,畢竟聽名字叫開路者,應該也不需要太敏捷,開路者的大手面前一揮,抓空了。

  來福驚出一身冷汗,他明明已經朝前跑了,但是感覺身后那股抓力,似乎猛的把自己身后的空氣給抽空了一樣,感覺有無形的力量把自己往后吸住了,好在這種感覺只是一瞬。

  裴芒背著易方三天跑在最前面,來福跟在后面,后面跟著開路者,開路者那壯碩的體型走在這狹窄的樓梯上,震的整個樓梯都在一顫一顫。

  很快,鐘樓頂層就在眼前,裴芒望向頂層玻璃窗透進來的光,應該是初升晨曦,馬上就可以逃之夭夭了,這家伙如此笨重,想追上自己應該不行。

  就在裴芒跑完最后兩步樓梯,剛到達頂層,只聽鐘樓底兒懸掛的大鐘忽然震響,聽力極其靈敏的裴芒被這巨大的聲音震的頭痛欲裂,上次的炮彈洗地已經把裴芒耳朵炸的時靈時不靈,這一震巨響,裴芒耳朵又聽不見了,腦袋里只剩下了嗡嗡嗡的響。

  裴芒抬頭望去,搖擺的大鐘突然被一只手摁住,紋絲不動。

  “又見面了,第一次見你不穿鎧甲的樣子?!眾W達輕蔑的俯視裴芒,“你說什么?聽不見!”裴芒大聲的回應了一句,雙手抓著肩上的易方三天不動聲色的悄悄的往下移。

  “看來耳朵不太好使了呢?!笨瓶溯p飄飄的落在了奧達身旁,譏笑的說道。這下壞了,這兩個家伙都在,裴芒咽了一口唾沫,又扭下頭朝樓下看去,來福已經跟了上來,站在自己身后幾步臺階上,而下面則是一步又一步不緊不慢跟上來的開路者。

  雙方僵持了一下,裴芒突然俯身放下易方三天,上回隨手把別人給扔掉了,這回不能再這樣了,然后猛的暴起,憑借驚人的彈跳力直接凌空撲向樓頂的兩人,但是距離還是有點遠,裴芒撲向墻壁,一腳踩在墻上,借助反彈再次撲向樓頂兩人。

  科克一只手貼合在懸掛在身旁的大鐘上,手掌的高溫使大鐘表面迅速融化,整個手很快就嵌進了大鐘里,科克只是稍一用力就將掛著大鐘的麻繩給扯斷,硬生生將幾百斤重的大鐘扯了下來,然后猛的將手里的大鐘扔向撲上來的裴芒。

  斬!裴芒雙臂交叉飛速拔刀,將維克特和比利弗駕呈十字擋在胸前向前斬切刀,這經過強化鍛造的雙劍立刻展現(xiàn)出了普通兵器所無法達到的鋒利程度,直接把手掌厚的大鐘切成四瓣。

  裴芒突大鐘破阻礙下一瞬就已經到了倆人眼前,手起劍落,兩把劍同時朝奧達脖頸砍去,奧達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手里剛剛聚成的爆裂光球還沒扔出去,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奧達驚恐的眼神中反射出一金一綠兩道光芒,下一刻,他便被劍刃上巨大的砍劈力度給推了出去。

  奧達可是七階靈師,盡管如此鋒利的雙劍配合裴芒竭盡所能暴力手法的一斬,依然無法把奧達的頭砍下來,鋒利的刀刃只是輕輕的沒入了奧達的皮膚,便無法再向里推進,不過斬擊落下的巨大力度把奧達擊飛了。

  奧達猛的撞到了旁邊的墻壁上,面露難色捂住脖子,在脖子上抹了一把,伸出手一看,滿手鮮血。

  “開!”科克氣場全開,蓬勃的靈力由內向外釋放,周圍溫度驟然飆升,一股熱浪迎面撲來,裴芒扭頭抬手一劍還沒砍下,便被這股熱浪推開。

  絕對不能讓這裴芒靠近自己,科克再次加大了對外輸出的靈力,空氣開始劇烈扭曲,一陣又一陣的熱浪瘋狂的向外排去,裴芒手里的雙劍雖然不會對自己瞬間造成致命,但如果被砍中也絕對不會好受。

  裴芒手持雙劍擋在面前,頂著一層又一層撲面而來的熱浪開始前進,裴芒的衣服開始冒煙,在如此狹小的鐘樓內,科克加熱空氣中的速度非???,裴芒屏住呼吸,一邊頂著滾燙的空氣一邊前進,身上的衣服開始燃起火星,全身上下都開始冒煙。

  “啊!”在下方的來福沒有頂住這炙熱的空氣,他的身體冒著白煙兒,臉色漲的通紅,因為呼吸了一口,炙熱的空氣吸入,那種痛苦瞬間傳遍全身,正在這時,開路者也已經追上,大手一揮,一把抓住了痛苦到抽搐的來福,抓起來福就朝樓下扔去。

  鐘樓很高,又是從接近頂樓的地方扔了下去,摔下去必死無疑,裴芒沒有任何猶豫,立馬調轉方向,翻過欄桿,從樓梯上跳了下去。

  快點,再快點!裴芒心中急迫的喊道,可是來福是先墜樓的,自己這么跳下去肯定接不到了,裴芒死死盯著下方墜落的來福,眼睛的神奇能力好像又起作用,裴芒感覺自己和來福下墜的速度都變慢了,自己或許可以……想到這里,裴芒抄起手中的維克特,預判好萊福墜落的軌跡,將手中的短劍甩出。

  輕盈的短劍劃過一條凌厲的直線,速度更快,直逼下墜的來福,“叮!”劍尖直接刺穿,沒入深處,插進了后面實木的樓梯扶手里,結結實實的把來福掛在了樓梯欄桿上。

  “哇吼!”裴芒也忍不住興奮的大吼了一聲,自己這一劍純粹是賭,如果沒甩中,那么來福將會墜樓身亡,如果甩中了,偏移了一點角度,哪怕只是偏移了一點點,都會直接要了來福的命,但裴芒做到了,只是憑借在空中墜落時短短兩秒鐘的判斷時間,便甩出了那救命的一劍。

  被甩出的短劍不偏不倚,正中來福的肩甲,鋒利的劍尖刺穿肩甲從后方貫出,隨后又正好插到了后面實木的樓梯扶手里,形成了一個杠桿,正好把來福給掛住了。

  如果只要甩偏了一點,那鋒利的短劍便會直接刺穿來福的身體,而且甩早了甩晚了都不行,只有正好來福下墜時落到了和樓梯扶手平行的位置,才能使短劍在貫穿了來福之后才能順利的插入后面的樓梯扶手上。

  這太不可思議了,連裴芒都認為這幾乎不可能做到,但是他真的做到了,不過也多虧了自己這眼睛時有時無的神奇功能,一會兒能透視墻壁,一會兒又能放慢時間,甚至讓自己有了能夠看穿子彈運行軌跡的錯覺,沒這眼睛,自己還真做不到這一舉。

  見來福已經安全了,裴芒凌空一騰,撲到了旁邊的樓梯欄桿,一把抓住了欄桿邊緣,防止救了別人而自己墜落的悲慘結局。

  裴芒剛抬頭看向樓頂,想看清現(xiàn)在什么情況?才發(fā)現(xiàn),科克那張臉已經近在咫尺。

  見裴芒跳下去救人,科克也馬上跟了上來,他是八階靈師會飛行,自然不會像裴芒那樣自由落體向下墜,而是放緩的飛行速度,從上方慢慢往下降,想看裴芒到底如何救人?

  結果就看到了以上那一幕,當看到裴芒居然完成了那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操作,連科克都為之震驚,這個人居然可以如此精準的甩出了手中的短劍,命中了那個老頭,而且還沒有傷到那個老頭,而是擊中了老頭的肩甲,是鋒利的刀刃直接刺穿肩甲,然后又如此巧妙的正好插在了后方的樓梯扶手里,相當于把老頭從半空墜落中釘到了后方的樓梯扶手上,這,這怎么能做到?

  科克沒有猶豫,那個老頭已經喪失戰(zhàn)斗力,沒必要再管了,他馬上跟進,沖向了一只手搭在樓梯邊沿掛在半空中的裴芒,雙手已經凝聚了兩個比腦袋還大的火球,照著裴芒就招呼上去。

  裴芒早已看破,雖然他剛剛抬頭朝上看觀察情況,但是聽覺早已告訴他,樓上的科克追下來了,裴芒用力甩動自己的身體,蕩到了下一層樓梯上。

  科克撲空,手里攥著兩個火球,猛的砸在了裴芒剛才掛著的樓梯上,裴芒抬頭一看,落了一臉灰,同時他也看到了上方,開路者右手一把抓住易方三天頭,準備捏爆易方三天的腦袋。

  唉呀,自己真的是,現(xiàn)狀對自己非常不利,看上去是3對3,實際是自己要對付三個,還要保護那兩位,裴芒再次朝上方瞄準,甩出比利弗,長劍在空中旋轉著,最后不偏不倚,劍頭旋轉的方向正好朝向開路者,長劍直接插穿開路者的右臂,釘到了后面的墻上。

  盡管手臂都被插穿,看路者依然沒有松手,依舊死死的捏著易方三天的腦袋,易方三天一只手抓住開路者的右手,防止對方一發(fā)力就把自己的頭捏爆了,另一只手則抵御開路者伸過來的左手,開路者力大無窮,只是一只手抓住自己頭部,易方三天就感覺頭馬上就要爆裂,要是兩只手同時上,馬上就可以把自己的腦袋像西瓜一樣捏碎。

  雖然從底下飛來了一把劍,精確無誤的把開路者的右臂釘在了墻上,可是開路者像是沒有痛覺,依然不松手,只不過手上的力度明顯減小了,易方三天又是靈師體質,一時半會兒可以確定對方沒法一只手把自己的腦袋捏爆。

  “該死!”裴芒想沖上去救人,剛一躍而起,科克這時攔在了他的面前,用蠻力一撞,將跳至半空中裴芒撞回去,八階靈師就是勁兒大,這一撞,裴芒感覺像是有一面墻砸在了自己身上,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射出去,一頭撞碎了身后的樓梯欄桿,又撞到了鐘樓的墻壁上,后中的鐘樓墻壁都開裂了,又開始大量的滲灰。

  幸好力度還沒大到直接撞碎身后的墻壁從鐘樓飛出去,裴芒捂著腦袋踉踉蹌蹌的站起,兩把劍都扔出去了,現(xiàn)在手里沒東西可以扔了,但是,不能就這么放棄。

  裴芒直愣愣的朝著面前的科克走去,雙拳緊握,捏的骨頭爆響??瓶损堄信d趣的觀察著,并不急于下一步動作?!澳懿荒苋ニ腊?!”裴芒大吼一聲,金色圣眼光芒大放,聚集全力的一擊,掄起拳頭對著科克一拳轟出。

  “轟~~~”裴芒實在是失了理智,就這么直愣愣的沖過去,想要一拳放倒對方,那怎么行得通?科克見這家伙失了智,居然想走到自己面前打自己,不會是剛才摔傻了吧?

  科克笑了,這家伙應該氣急敗壞了,科克手心中攥取著上千度的熾熱烈焰,握緊拳頭,裴芒出拳的一瞬,科克同樣一拳轟出,速度更快力量更猛,拳頭上因為高溫朝外噴射的火焰因為速度太快甚至在空中劃出出了一條火焰拖尾。

  裴芒應聲倒飛而出,這一次沖擊比上一次更大,裴芒撞碎了身后的墻壁,飛到了鐘樓外墜落下去,沒過一下,就聽到了外面撲通一聲,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的聲音。

  居然想跟身為八階靈師得自己硬碰硬,這家伙是急糊涂了吧?科克心中暗嘲道。隨后磅礴的靈力向外噴射,非常自然的騰空飛起,來到上一層。

  來福正掛在這里,貌似已經昏過去了,科克圍繞來福飛行觀察起來,仔細的檢查起來那把短劍,不禁嘖嘖稱奇,太精巧了,真的沒有傷到這個老頭,老頭穿著鎧甲,而肩甲碩大,起一定裝飾性,里面一部分是空的,肩甲的高度是高于肩膀,所以短劍正好刺穿了肩甲空缺處,沒有傷到這個老頭的肩膀,然后再恰恰好的插在了后方木頭樓梯扶手,相當于把這個人掛在了這里,只不過非常巧妙的是,掛在這里的人,不用另一頭系在欄桿上,另一頭系在自己身體上某個部位。

  裴芒是吧,還真是不得了呢,不過很不巧,碰上了我,那只能是你的不幸了。科克一邊暗暗竊喜,一邊又看向頂樓,“喂,你們倆磨磨唧唧的在干什么?”科克有些惱火,這倆廢物,對付一個雙腿斷了的殘廢,居然磨嘰這么久還沒搞定那個殘廢。

  易方三天還在掙扎,奧達在身后抓雙臂環(huán)繞勒住易方三天脖子,想要勒死他,幫助開路者控制住易方三天,易方三天一邊頂住開路者一只摁在自己頭上的大手,一邊頂住了另一只伸過來的大手,臉漲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嘴里呢?嘴里正在咬住奧達勒住自己的一條胳膊,奧達現(xiàn)在是想把手抽回來都抽不回來了,這人跟瘋狗似的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松,要不是兩條腿斷了,估計得雙腿雙腳齊上陣。

  不過眼瞅著易方三天還是馬上頂不住,奧達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已經窒息不短時間了,頭上還扣著一個如同鐵鉗般的大手,巨大的握力令他頭痛欲裂,并且他力氣也沒有開路者大,開路者的左手在和易方三天的角力中,一點點的前進,易方三天馬上就要頂不住開路者的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腦袋。

  鐘樓外,裴芒沒有任何調整身體姿態(tài),他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已經陷入短暫暈厥,就那么結結實實的摔在鳳凰城大塊黑磚石鋪墊出來的大街,此時裴芒頭暈目眩,眼前一會漆黑一會又一片雪白,腦袋里嗡嗡的響,已然神志不清,鼻血從著鼻孔流出,順著臉頰滑落,眼角嘴角也開始止不住的往外流血,胸口處是一個黑色的拳頭印,已經燒焦了,甚至還能聞到東西燒糊的味道,還冒著縷縷白煙,裴芒身體止不住的抽搐,眼睛所看忽明忽暗,感覺像是死神要來接自己了。

  裴芒快進入瀕死狀態(tài)了,科克那一拳威力極大,裴芒又沒穿盔甲,自己兩套盔甲都損毀了,一直穿著自己那身舊布上衣,裴芒每次作戰(zhàn)都是精心準備很久,尤其是對自己的保護措施,永遠都是武裝到牙齒,而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已經迫使他沒有任何時間進行作戰(zhàn)整備,戰(zhàn)斗隨時都可能發(fā)生,他只能匆匆忙忙的應戰(zhàn),用身體扛下一切攻擊。

  兇猛的狼失去了保護他的鋼鐵,那么在鋼鐵之下,狼還能有應對一切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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