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完了幾條七七烤完了的魚之后,七七直接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云安平的身上。
“你看我干嘛?!痹瓢财娇蓮膩頉]有感受到這樣的一種炙熱的目光,要知道,在大鄴可從來不會有女子,會如此直勾勾的盯著一個人,現(xiàn)在的云安平,只感覺自己的臉皮上,似乎有著一團(tuán)火在烤一般,難受的緊。
“嘻嘻嘻?!逼咂咭膊徽f話,只是繼續(xù)這樣盯著云安平,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云安平的這樣一種窘迫的樣子,七七感覺十分的有趣。
在這樣一種目光之下,云安平下意識的扭過了頭去,既然七七不打算自己停下來,那么只能夠由他來做出改變了。
不過,云安平的這樣一種小心思可實在是起不到什么的作用,如果是大鄴的女子,或許還是會有著那樣一份源自骨子里的嬌羞,在海上生活的七七,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是擁有了如同大海一般的心胸,而且大鄴的禮教,可從來不存在于梧凰和奚仲,所以現(xiàn)在的七七自然是不會受到任何的束縛的。
所以,隨著云安平的身子轉(zhuǎn)動的時候,七七的那一個小腦袋,也跟了過來,而那一雙大眼睛,依舊盯在了云安平的身上。
云安平似乎有一些的惱羞成怒,不過,當(dāng)云安平的目光,集中在了七七那一張小巧而又精致的面孔了之后,內(nèi)心的那一種煩躁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徹底的消失了。
“你想干嘛啊?”過了一會兒之后,屬于云安平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這樣的一種輕輕的嘆息,攤上了這樣的一個船長,他還有什么辦法,慣著唄。
“我呀,看到了那邊還有兩條魚嗎?”七七指著灶臺,開口道。
“嗯,怎么了?”云安平微微點頭,不過還是不是很能明白屬于七七的意思。
“你去做了吧!”七七開口道,兩只眼睛,在這樣的一個時候,都笑成了兩彎的小月亮。
“你讓我烤魚?”現(xiàn)在,云安平才算是明白了七七的意思。
“對啊?!逼咂哌B連點頭。
“不,我不要!君子遠(yuǎn)庖廚!”云安平一揮自己的衣袍,肯定的開口道。
“你卻確定不去!”七七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倆,似乎完全不能夠接受屬于云安平的這樣一種回答。
“我不去!”云安平肯定的開口道。
在經(jīng)過了一段的友好交流了之后,七七甩了甩手腕,直接是躺在了甲板上的吊床上,至于云安平,則是老老實實的開始生火,烤魚了。
不過,僅僅只是經(jīng)過了這樣的一次經(jīng)歷之后,七七可就徹底放棄了讓云安平繼續(xù)做飯的心思,以后幫她打打下手說不定還可以,但是如果讓云安平自己來做的話,那可實在是一個大災(zāi)難了。
而造成這樣一種改變的根本原因可就是,出自云安平手里的那兩條魚了。
這樣的兩條魚,與其說是魚,倒不如說是木炭了,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完全看不出半點的魚的形狀了。
在看到了自己的這樣一種作品了之后,云安平也是有一些尷尬的。
七七無奈的看著這樣的兩條如同木炭一樣的魚,有看了看一臉?gòu)尚叩脑瓢财剑F(xiàn)在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混亂之中。
現(xiàn)在的七七則是想問自己一個問題,為什么自己要收留云安平這樣的一個家伙,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人家生的好看?
七七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過很多的東西是沒有辦法解釋的,尤其是那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那個,這個怎么辦啊。”過了許久之后,云安平總算是開口道。
“你吃了吧?!逼咂邿o奈的回答道。
不過,云安平接下來的行為的確是讓他沒有想到,本來這只不過是屬于七七的一句戲言,但是云安平卻把他當(dāng)真了,直接是抓起了這樣的一條完全沒有了魚樣的烤魚,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呸呸呸,你還真的吃??!”七七連忙上前一步,直接是將云牧之手里的烤魚給打飛了去。
“不然呢。”云安平抬起了頭,看著七七,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
“你丟了吧。”七七無奈的開口道,是不是云安平這個家伙,除了生的好看,就再也沒有什么用處了。
“哦?!痹瓢财皆诼牭搅诉@樣的一句話了之后,就直接按照七七的吩咐去做了。
不過,在七七沒有看到的一個角落,云安平在將手里的兩條烤魚丟到海里的時候,也是順便將自己嘴里的魚肉給吐了出去。
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會發(fā)現(xiàn)這一塊被撕咬下來的魚肉可是完全沒有半點被咀嚼過的痕跡的,不出意外的話,云安平只不過是把這樣的一塊魚肉在自己的嘴里含了一會兒罷了。
在吐出了口中的這樣一塊魚肉了之后,云安平的目光在七七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看來這個小姑娘還是挺好騙的。
經(jīng)過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之后,船則是靠岸了。
著是一個在酒焰海之中的小集市,云安平可從來都沒有講過這樣的一種場面,在這樣的一個集市之中,有著身上背負(fù)蠻紋的蠻族,售賣各種機械品的奚仲族,奴使著各種動物的獸使,操縱著蠱蟲的蟲師,當(dāng)然,還有著各種各樣的混血兒。
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云安平第一次在他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的疑問,酒焰海真的是一片放逐之地嗎,為什么,在這樣的一片土地之宗,他感受到了一種在大鄴都城興安城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但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到底是什么,云安平可實在是說不出來。
“云安平!”看著愣住了云安平,七七一跺腳,開口喊道。
“啊,怎么了。”聽到了這樣的一種呼喚了之后,云安平才算是回過了神來。
“你愣著干嘛,跟上,我該走了?!逼咂唛_口道,一邊在心里暗暗計較著,這個家伙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吧,不過也不可能啊,那一塊玉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出來的。
“走,我們?nèi)ツ??”云安平還是顯得有些轉(zhuǎn)不過腦子來。
“你說干嘛,給你買衣服啊,不然,你還要穿著這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嗎,你穿著這個跟著我,我可丟不起這個人!”七七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