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就這樣將少年給拖到了船上,隨后則是直接將少年放在了出船艙一種,隨后則是啟動了這樣的一搜船。
沒錯,的確僅僅憑借著少女一個人,就啟動了這樣的一艘船。
這一艘船可和其他的那一些用人力啟動的木質帆船不一樣,這樣的一搜床可是高度的自動化,有著一種濃濃的科技感。
而在這樣的一片大路上,掌握著這樣一種機械化科技的,可只有奚仲國人。
傳說之中,奚仲人受到了工匠之神的祝福,每一個奚仲國人都是最為出色的工匠,他們掌握著其他種族所永遠不可能掌握的科技。
奚仲國坐落于風雪之中的殷寰山脈山間的峭壁之中,奚仲國人在懸崖峭壁之間修建了屬于他們的鋼鐵堡壘。
同樣,工匠之神也給予了他們最為寶貴的密藏——生靈之金。
這是一種獨特的金屬,它擁有著如同生靈一般的智慧并且和肉體有著高度的契合性,奚仲人天生只有一只手臂,而另外一只手臂,則是吸收了生靈之金所鑄成的。
當然,生靈之金的作用可遠不止這些,而衡量一個奚仲人天賦的唯一標準,就是他能夠承載圣靈之金的多少,而且,奚仲國所擁有的超強科技,和這樣的一種神賜予的金屬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但是,這樣的一種金屬只存在于殷寰山脈,除了這里,再也找不到這樣一種金屬的存在。
而少女的這樣一艘船的核心正是生靈之金,不然的話,僅憑少女一人,是絕對不可能獨自駕駛這樣的一艘船在酒焰海上航行的。
不過,顯然這樣的一個少女不是純種的奚仲國人,因為少女擁有著完整的兩條手臂,這可絕對不是奚仲人所具有的特征。
雖然說,生靈之金的確能夠組成奚仲人的第二條手臂,不過不管生靈之金和肉體的契合度有多么的高,依舊是會閃爍著屬于的金屬的那樣一種光芒的,而少女的這樣兩條的手臂可都是泛著肉色,顯然是不可能由生靈之金組成的。
而出現(xiàn)在了酒焰海的無非只有兩種人,神棄者和放逐者,顯然,少女屬于第一種。
至于少女到底的另一種血脈到底是什么,其實也是十分容易的去確認的,那樣的一頭無比囂張的紅發(fā),還有那如同極北寒冰的眸子,無比緊致的外表,這樣的一切聯(lián)系在了一起,就能夠確認了。
要知道,這樣的一種外表只可能存在于梧凰國。
跨越殷寰山脈,往北而去,隔著一片大洋,那里有著一個名為梧凰的國度,這樣的一個國度全有女子組成,在梧凰國土的中心,是一片巖漿,有著一顆巨大的梧木扎根于巖漿之中,結出無數(shù)的果實,而每一顆果實成熟落地之后,就會化作梧凰國民。
只是,這樣的一個過程顯得是無比的漫長,僅僅只是果實成熟落地,就需要過上五百年,當然,梧凰人也有著無比悠久的歲月,這樣的一段歲月漫長到就算是他們都記不清楚了。
除了時間的悠久之外,梧木所能夠結的果實也是極少的,據(jù)說,這樣的一顆烏木,是上古神凰隕落化身形成的,而每一個梧凰國子民,都是屬于她的直系后裔。
梧凰人擁有著與火元素親近的能力,同樣,每一個梧凰人,天生就是強大的戰(zhàn)士,所以外界也會稱呼他們?yōu)榕渖瘛?p> 當然。如果梧凰國人體內的神鳳之血濃郁到了一定程度的話,可是會掌握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的,而梧凰人的存在,同時也說明了,這樣的一片大陸,在遠古時期真真切切的是被神明所統(tǒng)治,而梧凰人無疑是最為接近神的種族。
也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少年總算是有了一些的反應。
少年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似乎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手腳在不停地揮舞著,在睡夢之中,屬于少年一切偽裝出來的堅強都已經是被徹底的卸下了,現(xiàn)在的少年,顯得是那么的脆弱,脆弱的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不要!不要!”
“誰能救救我!還有誰!”
少年猛地將自己的眼睛睜開,此時,少年的身上已經是沾滿了冷汗。
“棍子,我的棍子呢!”醒來的少年,完全無視了在他的對面盯著他看的少女,四處胡亂的摸索著,尋找著那一根陪伴著他的鐵棍,似乎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只有那樣的一根鐵棍,才能夠給與他安全感。
不過,看到了少年的這樣一種表現(xiàn),少女的臉色瞬間陰沉下里。
“喂,你算是怎么會是,不先謝謝的我救命之恩也就算了,難道在你的心里,我還不如一根破棍子嗎!”少女一撇嘴,開口道,顯然,少女對少年的這樣一種做法極其的不滿。
“棍子,我的棍子呢!”少年在這樣的一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少女的存在,那一對如同鷹眼一般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少女,開口道。
“不就是一根破棍子嗎,給你,趕緊滾?!鄙倥苯邮菍⑦@樣的一根棍子丟給了少年,顯得是極其的不耐煩,這樣人怎么這樣啊,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少年接過了這樣的一根棍子,總算是稍微平靜了一些,少年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環(huán)境,隨后站起了身子,從船艙之中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船艙,少年早算是停止了自己的步伐,因為少年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正在海上行駛,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少年直接是愣住了。
“喂,你怎么還不走!”少女跟在少年的身后走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面對少女的這樣一種詢問,少年久久的沒有回答,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喂,我我問你呢,你怎么還不滾?。 鄙倥昧Φ亩辶硕迥_,對著少年吼道,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不滿,甚至,現(xiàn)在的少女都有些后悔,為什么自己之前腦子一熱,帶了這樣的一個家伙回來。
過了許久之后,少年才羞赧開口道:“我…我不會水……”
說完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后,少年臉頰上飛出了兩道的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