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婧嬌最近總是呆呆的,有些無精打采。
之前是可以去找哥哥們玩的,但是在去行宮之前母后就讓四位哥哥去了自己府上,說是都已經(jīng)是及冠的人了,應當有自己的地方。但又說是這么早的去封地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只是不住在皇宮。
衛(wèi)卿這幾天也沒看見人影,據(jù)綠離說雖然初春已經(jīng)快過去了,但是倒春寒還沒有走的徹底,衛(wèi)卿就是因為倒春寒的緣故,染上了風寒。
阮婧嬌心里其實有點不信的,初春時衛(wèi)卿跳進湖中又跪了半天也沒事,怎么會好好的就染上了風寒?估計是衛(wèi)卿不想看見自己吧。
想要去找衛(wèi)卿的心思也就只好作罷。
阮婧嬌杵著桌子,巴巴的想著,今年就是她及笄了,等過了及笄之后也就是八月初九那天她也可以在自己的公主府了。
公主府已經(jīng)建了好久,一年前也完工,阮婧嬌還偷偷的去看過一次,但當時是在晚上看的不是很仔細,可阮婧嬌覺得公主府一定不比暮靄宮差。
最近沒有人同阮婧嬌玩,阮婧嬌也很是郁悶,不由的嘆了口氣。
坐在一旁的桃枝也杵著胳膊嘆了口氣。
阮婧嬌不由地覺得好笑,就問道:“小桃枝,你小小年紀嘆什么氣?!?p> 桃枝看了阮婧嬌一眼,極其郁悶的說道:“沒想到回來之后,皇子們就不住在皇宮里了,如今皇上和皇后也沒有回來,整個皇宮除了咱們就只剩那位榮華娘娘了,真的是冷清的很?!?p> 阮婧嬌故意說道:“那小桃枝,你說說到底為什么冷清呀?!?p> 桃枝是個沒心機心里有什么就往外說什么的,兩只眼睛巴巴的望著窗外,“為什么冷清,還不是因為大皇子不在這里,我都沒地方去了,也沒有糕點吃了。”
桃枝說完另一邊做繡品的綠離和阮婧嬌都笑了。
桃枝看著兩人笑,很是不解,“為什么笑?我說的不對嗎?”
阮婧嬌伸手戳了戳桃枝的腦袋,笑著說:“你這個叛主的,是我這里的糕點不好吃,還是我不給糕點吃啊,沒想到大哥哥那里的幾塊糕點就把你收買了,還收買的這樣老老實實的?!?p> “沒有啊。”桃枝依舊傻里傻氣的。
綠離手中的針線也沒閑著,聽著兩人說笑,自己也跟著聽聽樂子。
桃枝見自己說不過自己的公主,也就不說了,伸手拿了塊桌上的茶點吃了起來。
阮婧嬌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看著綠離繡的繡樣越來越好看,但怎么看都像是個荷包,還是男子款式的。
“綠離姐姐是在繡荷包嗎?”阮婧嬌問道。
綠離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阮婧嬌笑道:“我記得二哥哥的荷包好像是舊了,而且還是三四年前的了?!?p> 向來穩(wěn)重綠離聽到‘二皇子’這三個字也有點慌了。
“公主不要胡說?!?p> 阮婧嬌不明白為什么綠離不愿意說起二哥哥的事情,以前她根本就不會將綠離和二哥哥聯(lián)系到一起,但現(xiàn)在,她隱約的感覺到綠離的心里是有二哥哥的呀,但是為什么就是不說呢。
對此,就算是重活一次的阮婧嬌也表示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原因。
只能說是,情愛這東西她并不能參破明白的。
少女筱淺
天?我這是要到瓶頸了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