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看到備注,是白教授的電話。
“爸!你們出差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知道你女兒差點就報警了嗎???”
白韻心里一肚子火,簡直就要炸了。
連夏枯草都知道白教授帶著方晴女士出差了,她身為白教授的女兒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夏枯草竟然有白家的鑰匙!
她白韻在這層樓住了十幾年,連小區(qū)門卡都沒有!
她太難了!
電話那頭的方晴女士不知道在干什么,笑的很大聲,聲音傳進白韻耳里,真是又親切有刺耳。
虧她剛剛還擔驚受怕地,生怕方晴女士在家出什么事,結(jié)果她竟然出差都不告訴她!
她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白教授驚訝道:“你媽沒跟你說么?哈哈,小小,那你現(xiàn)在回到家沒有?你媽有給你鑰匙的吧?”
“沒有!家里的門被我砸爛了!快給我打兩千塊錢,我好找人過來重新裝上?!?p> 白教授一聽這話就急了,“我說白小小你這個脾氣……你怎么能砸門呢?家里沒人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不然你就找物業(yè)嘛,把門砸爛算怎么回事……有沒有傷到自己?”
白韻聽了白教授的話,正想說“沒事”,就聽見電話那頭的方晴女士在說話。
“老白,你還是擔心一下我們家那用了十二年的門吧。你給白小小打些錢過去,我估計要換一扇門了?!?p> 白教授聽了方晴女士的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白韻是不想理這對夫婦了,生個女兒跟生來玩似的……
“行了行了,你們倆玩吧,我先掛了。”
“那好,照顧好自己,我和你媽很快就回去?!?p> “行,知道了。拜拜。”
白韻掛了電話,眼神幽幽看向夏枯草。
關(guān)于他怎么有白家鑰匙的事,白韻還不知道呢。
可以啊,這個夏枯草,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就俘虜了方晴女士的芳心。這再給他些時間,是不是打算謀權(quán)篡位,把她白韻趕下太子之位?。?p> “老實交代!你為什么會有我家大門的鑰匙???”
夏枯草坐在沙發(fā)靠背上,單腳落地,聽完白韻與白教授的全程通話,不僅有些好笑。
面對白韻的質(zhì)問,夏枯草淡淡回答:“你媽給我的?!?p> “她為什么給你啊?行了,我也不想知道,鑰匙還給我,你走吧。”
白韻向夏枯草伸出左手,白皙細長的指節(jié)勾了勾,示意夏枯草將鑰匙還來。
夏枯草俊美如玉的面容上毫無波瀾,淡淡反問:“為什么給你?我的東西?!?p> ???
白韻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
他拿著她家的鑰匙,還不還給她,還要反問她為什么。
我的天吶,夏枯草怎么能這么猖狂?誰給他的勇氣?方晴女士么?
“什么你的東西?我家的鑰匙!”
“方晴女士給我的,說是為了方便我以后再來的時候,不用敲門。所以啊,這是我的東西。”
說到后面,如玉的臉上唇角微勾,笑的格外好看。
這笑在白韻眼里,除了刺眼就是刺眼。
她好歹是白家的嫡女,怎么著也是公主級別的人物,竟然落得如此下場,竟然跟一個外人爭搶家里的鑰匙……
白韻靜默了好一會兒,實在想不出有什么話好說。
既然如此,只能動手了。
咕栗
有位網(wǎng)友,她回到原來的家看見家里的人不是父母之后,才恍然知道,自己搬家了…… 咕栗寫這段劇情的時候就老是想到那位網(wǎng)友,估計她也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