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以為女兒是受了刺激,便安慰道:“怎么會呢?你媽她只是對自己的要求比較高,你是她的女兒,她自然而然地對你的要求高一些而已,這并不代表她會覺得你不如別人家的孩子啊。而且啊,你要是真的覺得法律不是你喜歡的,我們就不學(xué)了!爸去跟你媽說!”
有夏枯草那樣優(yōu)秀的孩子在身邊作比較,而且還是同一專業(yè)的,白韻會感到自尊心受挫也是情理之中。
白教授腦子里還在想今晚要跟方晴女士好好聊聊,不要給她太大的壓力,如果女兒真的不想學(xué)法律,就讓她自己去學(xué)一些感興趣的事情算了。
正當(dāng)白教授這么想的時候,白韻指著通往書房的方向,半含著眼淚半委屈的額說:“不是啊,老爸。我太茍了......難怪我媽這么多年來又讓我學(xué)柔道又指使我當(dāng)勞動力的,我看她明明就是想要個兒子!”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白韻心想,她真的是太茍了。生活真的是太難了。
想到自己這么多年在家的地位,除了做個未成年勞動力之外,還有什么?別人家的女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就她,打醬油都是成箱成箱的往十八層搬。
太難了。
白韻說這句話的時候,方晴女士和夏枯草就站在通道處,兩人同款面無表情看著白韻的戲精表演。
然后,一個人端端了一杯白開水,一個人從冰箱拿了一瓶飲料,其其走進(jìn)書房。
“爸.......你看他們。他們當(dāng)我不存在,爸......
白教授嘆了口氣,拍拍白韻的后背,“好了好了,人家都忙著學(xué)習(xí),沒空理你。沒事,爸爸和你站在同一......”
白教授也不知道那句話說的不對,白韻突然就站起來,板著臉,睜大著杏眼看著他。
“就我閑的!”白韻說完,氣沖沖跑進(jìn)房間了。
“女兒,爸爸是跟你站在同一陣線的。”
白教授的話被白韻關(guān)上的房門檔了回去,他抿抿唇,識趣地不去打擾自家女兒。
白韻氣的拿出自己的塔羅牌,潛心專研占卜玄學(xué)。
她白韻法律學(xué)不好,你們還學(xué)不會占卜呢!
夏枯草十二點才出百家的門,回到對面的自己家里。當(dāng)時白韻在客廳吃宵夜,一句話都沒說,不知在生什么氣。
見方晴女士送夏枯草出門,白韻只是低頭把碗里的最后兩口飯扒完,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也懶得理你們。
白韻回到房間,將自己制作的星盤發(fā)給司徒一看。那是她看完司徒一的星座之后特地幫他弄出來的星盤,十分精確。
雖然司徒一也看不懂這個星盤上的各種線代表什么意思,白韻跟他解釋的時候他也是云里霧里的,但他還是由衷的回了一句:
雖然看不懂,但是看起來很復(fù)雜的樣子。厲害。
后面還發(fā)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表情。
白韻一晚上不好的心情此刻漸漸好轉(zhuǎn),她拿手機(jī)一個一個字母打出字:
還好,其實也不是很復(fù)雜,只是你平時沒有接觸過而已。
司徒一今天是一整天的課程,這時已經(jīng)太晚了,他便和白韻互道晚安。
跟司徒一聊了一會兒,白韻也心情愉悅的爬上自己的大床。與司徒一不同,白韻已經(jīng)睡過午覺了,十二點對她來說還早,還能再看一會電視劇。
咕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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