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上,張濤被手機鬧鐘從睡夢中吵醒,他迷迷糊糊的下了床來到衛(wèi)生間洗漱,涼水拍在臉上,張濤瞬間清醒了,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鏡子。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那無比帥氣的面孔,張濤被嚇了一跳,手一滑潔面霜都掉到了地上。
張濤是近視眼,左眼650+75的散光,右眼550+50的散光,這個度數(shù)離了眼鏡照鏡子只能勉強分辨五官,根本不可能看這么清楚,可現(xiàn)在張濤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的近視好像好了。
為了確定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好了,張濤走到陽臺朝樓下望去,街道兩邊的廣告牌,路上的行人,車輛,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比帶了眼鏡都看的都清楚。
“我的近視睡了一覺就好了!這怎么可能?”張濤看著外面的景色喃喃自語道。
“什么怎么可能?張濤你自言自語說什么呢!”白霜的聲音突然在張濤腦海中響起。
張濤聞言連忙閉上眼睛果然看到白霜漂浮在他腦海。
“白霜,你的精神力這么快就積累好了嗎?你之前不是說積累了十幾年才聯(lián)系到我的?”
“第一次溝通需要構(gòu)建通道,向信仰圖騰的獻祭,耗費的精神力本來就比較多,之后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以我現(xiàn)在的境界,大概一個多月就能積累一次跟你通話的精神力了。”
“一個多月?我這兒距離咱們上次通話才過去了3天呀!”
“才3天?看來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相差比較大??!
行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剛才怎么了?情緒波動那么大,差點就沒辦法跟你溝通了。”白霜追問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不知道為什么,我睡了一覺起來,近視眼居然好了?!?p> “睡了一覺近視眼好了?你認(rèn)真的?”白霜語氣古怪的問道。
“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我現(xiàn)在就站在我家陽臺,街上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p> 白霜聞言沉默了,如果放在她的世界,一夜之間治好近視并不困難,可在張濤那邊就不太可能了,即便是做矯正手術(shù)都不可能立竿見影,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張濤,你丫不會有什么特殊血脈,覺醒超能力了吧?”
“怎么可能,我家你還不清楚?再說了!建國以后不許成精,你不知道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不你測試一下?”
“怎么測試?”
“找個安靜的地方,盤腿坐下,我給你個口訣,你試著運行一下。”
“什么口訣?是你那邊的修煉功法嗎?”
“沒錯,這個口訣是我們這邊最基礎(chǔ)的凝聚精神力的法訣,什么人都能修煉,沒有任何危險,不會出現(xiàn)什么走火入魔的情況。”
“得了吧!什么沒有任何危險,不會走火入魔,十有八九是因為功法太垃圾了,修煉一輩子都到不了能走火入魔的境界。”張濤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白霜聞言先是一愣,然后一拍大腿:“張濤,你真是個小機靈鬼,我怎么就沒往這方面想呢!”
“呵呵,我以前就說過,你腦子太死了,不會急轉(zhuǎn)彎,沒想到你在異界混了十幾年還是一個樣。”
“你說的對,我腦子確實死,如果我在機靈一點的話,說不定能做得更好。”白霜語氣低沉的說道。
白霜的話里帶著濃濃的自責(zé)與失落,張濤一聽就知道自己這是踩雷了,說到了白霜的痛處,他試探著問道:“白霜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都過去了!以后絕對不會在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真的過去了嗎?你如果難受可以跟我說的!”
“放心吧!已經(jīng)沒事了!咱們還是先來測試吧!”
張濤點點頭,掏出手機跟領(lǐng)導(dǎo)請了個假,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盤坐在床上。
“我準(zhǔn)備好了,開始吧!”
白霜點點頭,在腦海中想象那篇口訣,張濤這邊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口訣,他嘗試著默念了幾遍口訣,沒想到還真感覺到了精神力的存在。
張濤的精神力隨著口訣運行,片刻后,他的意識陷入了某種奇怪的狀態(tài),被牽引到了一片奇怪的空間,這里到處都被血霧籠罩,血霧中每隔一小段距離還會有電火花閃爍。
張濤伸出手試探著觸碰了一下血霧,血霧隨即發(fā)出了劇烈的抖動,伴隨著一聲聲刺耳的嘶吼,血霧漸漸變成了黑色。
黑霧逐漸收縮,露出了一片半徑約5米左右的空間。
這片空間正中心有一塊被閃電包裹的血紅色碎片,張濤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聲音:“伸手,抓住他!”
張濤咽了口唾沫,緩緩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碎片,整個空間又是一陣抖動,黑霧又一次變紅,一部分血霧凝結(jié)成了一張畫著血紅色笑臉的面具,面具直直的朝張濤飛來,扣在了他的臉上。
張濤被嚇了一跳連忙把面具摘了下來,可就在他摘下面具的瞬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張濤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地方并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在他的臥室中,但他的手中卻出現(xiàn)了一張畫著血紅色笑臉的面具。
張濤咽了口唾沫,把面具放在床上,連忙閉上眼睛想問問白霜怎么回事,誰知白霜居然已經(jīng)不在不。
張濤記得上次白霜和他說了有半個小時的話,這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嗎?張濤邊想從口袋里摸出手機一看:“臥槽!這怎么都下午三點了!時間過得這么快嗎?”
張濤盯著手機屏幕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又一次拿起了床上的面具帶在了臉上。
面具和張濤的臉大小一模一樣,嚴(yán)絲合縫,而且面具上明明沒有任何固定的東西,但卻不會從張濤臉上掉下來,仿佛是用透明膠粘上一樣。
更奇怪的是,面具上除了那個笑臉沒有其他裝飾,也沒有什么孔洞,但張濤卻能透過面具看到家里的一切,仿佛面具根本不存在一般。
張濤猶豫了一下嘗試運轉(zhuǎn)口訣,這次張濤清楚的感知到他的精神力正一點點的涌入面具中,等面具吸收了一定量的精神力后,張濤的意識在次來到那片血霧空間。
一縷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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