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很多人都不清楚,白龍芝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呢?
這個問題即便是再資深的紫紫人都沒辦法回答,因為在冰狗的企劃里完全看不出…但是,此時她和阿佛羅狄忒的戰(zhàn)斗卻能直觀的體現(xiàn)出白龍芝這位所謂的惡之帝王的真正實力。
只見純白的長槍在白龍芝手上如同一條靈蛇,不停的從各個刁鉆的角度刺向對手,而阿佛羅狄忒也敏銳的捕捉到了這把長槍的令她生畏的氣息,她甚至不敢化為花瓣來躲避,因為花瓣也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刺中花瓣和刺中身體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沒辦法,神性有時候確實是一個debuff,尤其是遇到朗基奴斯槍這種對神性特攻的兵器時更是如此。
“你只會躲嗎?”
白龍芝一臉‘我還沒用全力你就已經(jīng)倒下’的表情,但手上的突刺還是沒有停下,反而還加快了幾分,突刺收槍這兩個動作不斷的在白龍芝手上重復。
“咔咧”一聲清脆的開裂聲響起,阿佛羅狄忒手上那面代表著希臘榮耀的金盾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她連忙拋下盾牌,而作為希臘諸神所有遺物的繼承者,她的手上怎么可能只有一件武器,君不見那個追殺希臘諸神,有著紅色紋身的大光頭身上都一堆的武器。
隨之阿佛羅狄忒又從虛空當中拿出一對獅頭拳套,向著白龍芝襲來,白龍芝馬上就猜到了對手的想法,甚至自己武器的劣勢是不能被近身,但這是武器的弱點,可不是她白龍芝的弱點。
“呼!”只見阿佛羅狄忒的拳頭伴隨著風嘯聲狠狠撞到白龍芝的手上,但她卻毫發(fā)無損,只是簡單的退了幾步,這到底是為什么,當然就是白龍芝本身的設定了。
白龍芝本身的設定很奇怪,因為阿羞的緣故,她被賦予了可以創(chuàng)造設定的設定,比方說惡之帝王白龍芝就是她為了紀念公主而給自己添加的設定,但這個設定同時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設定越多,越強,所消耗的幻想力也就會越多,以白龍芝此時儲存的幻想力,大概可以保持金身的設定大概半個小時。
“放棄吧,黃金果實今天沒人可以拿走?!?p> 白龍芝認真的勸告道,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在現(xiàn)在消耗太多的幻想力,因為之后她還要靠著這些幻想力把公主從破滅的世界帶走。
“口氣不小嘛!”
不知是不是武器也會影響使用者心境的緣故,還是真的被白龍芝激怒了,此時的阿佛羅狄忒看上去有點狂燥,開始不停的向著白龍芝揮拳,但卻被她快速的躲開了,急速的設定比金身要省幻想力,而反擊也很快出現(xiàn)。
“鐺!”阿佛羅狄忒的拳頭結實打到白龍芝的身上。
“巨力!”白龍芝又在自己的身上追加了一個新的設定,直接扯著阿佛羅狄忒的手猛地一拽,甩到墻上,只聽到好幾道墻壁碎裂的聲音,煙霧散去之后,破碎的墻壁已經(jīng)將好幾個房間連接在一起了。
有幻想力的白龍芝就是無敵的,這就是白龍芝真正的實力。
“可惡…”阿佛羅狄忒從廢墟當中爬起,她不相信白龍芝這種實力沒有限制,越是強的能力代價越是大才是這個時代的主色調,所以她從發(fā)現(xiàn)白龍芝實力恐怖的時候就開始等,等她的狀態(tài)過去。
就在阿佛羅狄忒丟掉拳套,又換成兩把短刀,準備戰(zhàn)斗再開的時候,一個意外發(fā)生了。
只見在那個包圍著床的藤蔓立方體里,開始有金黃色的光芒在溢出,它們越積越多,隨后竟化為一道巨大的光柱直沖上天,整個海姆冥界的人都看到了。
……
“這是黃金果實即將成熟的信號…”
此時已經(jīng)化為一片焦土的戰(zhàn)場上,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的起源之女看著那道光柱擔心的說道,在她現(xiàn)在還不能趕往公主的身邊,要問為什么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造成周圍環(huán)境的元兇,已經(jīng)化為熔巖巨人的赫菲斯托斯正在朝他們咆哮著,即便是沒有了理智,淪為只有本能的野獸,赫菲斯托斯還是死死的攔截著弗雷和起始之女,讓他們無法逃脫。
“厄介…”
弗雷看著地上已經(jīng)暴走的赫菲斯托斯,自從他暴走之后,對自己火焰的抗性就急劇上升,日炎對他的傷害已經(jīng)可以用毛毛雨來形容了,主要的輸出方式完全沒法用,核心開關的研究程度也還沒到可以對付這種程度敵人的程度,弗雷眼下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弗雷,你還有什么辦法嗎?”起始之女有點著急了。
“嗯…等燒繩吧?!备ダ装欀碱^說道。
再這么下去,赫菲斯托斯就會因為泰坦血脈返祖而被天道消滅,但時間上似乎有些尷尬,尤其是阿佛羅狄忒已經(jīng)逃走了的現(xiàn)在。
“可是我沒時間了…”
起始之女剛想趁赫菲斯托斯不注意,想要一個閃身離開戰(zhàn)場,但不知為何,此時的空間似乎是一塊堅硬的石頭,她完全不能使用自己可以在海姆冥界隨意移動的能力。
“為什么我的瞬間移動…”可以封印本地人在海姆冥界的特殊能力,這種情況起始之女完全沒有見過。
“應該是他胸口上的那個特殊器具的緣故。”
弗雷指著鑲嵌在赫菲斯托斯熔巖身軀上那個正方體盒子說道:“赫菲斯托斯是工匠之神,會打造一些神奇的器具一點都不奇怪,而且還是直接鑲在他身上,應該是怕被打斷能量傳輸,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活著回去?!?p> “怎么會…”起始之女有點后悔了,如果剛才不是來這邊而是去另一邊的話…
“我們得在陪他待久一會了?!备ダ桌潇o的說道。
不同于被拖住而苦惱的弗雷戰(zhàn)場,此時宮殿外的戰(zhàn)場又是另外一番場景,干部和小兵們完全沒有在意什么光柱,而是像蝗蟲一樣包圍著天野愛的防御結界,瘋狂的敲擊著。
“那個,天野愛小姐,請問這個結界大概還能維持多久呢?”麥麥一邊給她的三個隊友加著buff一邊問道。
“放心啦,我手上的令咒還有兩劃,大概還能堅持個五個小時。”天野愛亮出了她的手背說道,似乎是因為兩人都是各自隊伍的輔助的緣故,都閑著無聊的兩人在一段神奇的交流之后,竟然成為了還不錯的朋友。
“說起來我感覺這個結界和我的祈禱有點像,天野愛小姐也是神職人員嗎?”
“哈哈,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學的東西比較多而已…”
天野愛和麥麥在友好的交流著,一旁還在戰(zhàn)斗的五個女生也是如此,隨著戰(zhàn)斗繼續(xù),JIO桑她們?nèi)艘部闯鰜恚瑢m路她們沒有一決生死的意思,雖然打得還是很激烈,但在她們心中這場戰(zhàn)斗的性質也慢慢變成了友誼交流賽。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兩個看不見的守護靈她們開槍的手法怎么那么熟悉呢…”手槍子彈已經(jīng)被射完,在一旁拿著一把匕首對著兩人虎視眈眈的Rotty奇怪的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花奶說著胸口突然冒出一陣白色的漣漪,她的表情有點無奈:“…這種刁鉆的槍法?!?p> 不知為何,一到槍戰(zhàn)的時候,她的這個位置總會特別容易受到攻擊。
“嘖…”槍管上冒著青煙的橋本砸了咂嘴,但她突然只覺得后腦勺一涼。
“要是被我再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卑资淠膶⑹稚系臉尩衷跇虮镜念^上說道。
“剛才只是一時不小心而已?!币驗樯鋼舻臅r候,橋本總喜歡瞄準一點體積比較大,容易瞄準的位置,所以…這都是不可抗力的緣故。
“噗…為什么我在這個時候會這么想笑…”察覺了這是場友誼賽的小暮茜看上去很享受這場戰(zhàn)斗,對她而言,向敵人揮拳似乎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尤其是看著敵人在她的拳下躲避的時候,笑聲根本停不下來。
全場唯一在認真戰(zhàn)斗的恐怕就只有宮路和JIO桑了,一個是本來的目的就是如此,另一個是為了證明自己不僅僅只會給團隊帶來麻煩,所以她們都拿出了200%的實力。
看著眼前這一場詭異之中透露著和諧的戰(zhàn)斗,育子第一次生出了自己和她們格格不入的情緒,隨后她看了看一旁和她一起在邊緣OB位的豆一樣和山崎良子,心態(tài)瞬間恢復正常。
“看著外面張牙舞爪的異域者和小兵們,還有點閑適呢~”育子松了一口氣,像一個老奶奶一樣笑著問道,如果再給她一個坐墊和茶杯的話,她估計會直接坐下來。
“對啊,就像是在做修學旅行一樣?!鄙狡榱甲拥男膽B(tài)倒是從反轉之鐘之后就一直是這么的平和。
“豆一樣桑,你也是這么想的吧?”育子看著似乎被周圍死后進不來的小兵逗笑了的豆一樣問道。
“哈哈,不是,我是在看那條小縫,哈哈哈哈…”豆一樣似乎也有著奇怪的鳥式笑點,只聽見她說道:“那邊那個小兵對著一條小縫敲了半天最后被他的隊友踩昏過去了…噗哈哈哈…”
“哦~小縫嘛,那還真是有…誒?”
紙箱英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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