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份這個秋高氣爽的時期,早上的豪林館校長室內(nèi),任游正聽著校長無聊的談話,他又被校長抓來聊天了,就在他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上第一節(jié)課的時間了,正打算叫停校長讓自己回去教課的時候,只聽見校長又說起了另一個話題。
“任游老師,昨天的都內(nèi)代表賽表現(xiàn)的不錯,下個星期就是全國大賽了,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校長似乎說得有些累了,坐直了身子對著任游問道。
之前就說過,薙刀社的全國大賽每年都是在十月份左右進行的,先是東京都內(nèi)的預賽,勝出的學校將代表東京出戰(zhàn)全國大賽,上一年的薙刀社就是在大友她們和前輩的努力下打進了全國四強。
“部員們的訓練一直都很努力,我相信這一次四強應(yīng)該問題不大,甚至有可能沖擊一下冠軍?!闭f起這個,任游表現(xiàn)得非常謙虛。
但事實上,有了任游在幫薙刀部鍛煉,她們的實力早就今非昔比了,都內(nèi)代表賽贏的是輕輕松松,尤其是宮路的實力,即便不用鬼氣,有著良好的基礎(chǔ)和出色的天賦,再加上白石平時晚上的陪練,她可以在接下來的全國大賽上走到什么位置,任游的心里也有數(shù),第一不敢說,但前三還是有的。
“哈哈哈,有任游老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PTA(家長委員會)那邊對于這些全國性的賽事成績的看重,而且這個星期還有家長開放日…”
校長對任游的話沒有懷疑,但說著說著,他又神秘兮兮的說道:“說起來今年的全國大賽的舉辦場館任游老師你還不知道吧?”
“確實還沒收到組委會的通知,難道校長你已經(jīng)知道了?”任游搖了搖頭。
雖然東京的都內(nèi)代表賽結(jié)束了,但其他地區(qū)的代表有些還沒決定,當然是不會這么快將決賽的場地發(fā)布,就是為了預防有心人提前去適應(yīng)場館,所以任游也不是很清楚今年在什么地方進行決賽,他只知道上一年的場地是在大阪,而且據(jù)說是在十多個場館當中隨機挑出來的。
“我和一位朋友吃飯的時候他不小心說漏了嘴,被我聽到了?!毙iL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說出了一個任游很熟悉但從來沒有去過的城市。
“澤芽市,這就來了嗎…”
雖然不知道校長和誰一起吃飯可以得到這么一個情報,但對于這座城市,相信沒一個騎士粉會陌生,畢竟是那個傻橙成神的地方,那里民風淳樸熱愛街舞,時不時還有異界友人街頭賣藝(拆街),而且綠化面積也是世界一流,不僅如此,現(xiàn)在零就在海姆冥界之森修行,或多或少也和這座城市扯上關(guān)系。
“看來這次的全國大賽不會無聊了,也不知道傻橙出現(xiàn)了沒有?!比斡我贿厬?yīng)和著校長一邊想到。
緊接著又和校長聊了兩句,任游便從校長室里出來了,當然不是校長已經(jīng)說完他要說的話,而是任游真的快來不及準備要去上課了。
而就在任游走在走廊上準備去教室授課的時候,此時的校門附近,一輛黑色的轎車停靠在路邊…
“到這里就沒問題了嗎?還是說要送你到前面一點?”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駕駛座上問道。
里見萌站在車外微微一笑說道:“真的不用了,爸爸你不是還趕時間回醫(yī)院嗎,這里剛好可以掉頭,在前一點可不行了?!?p> “好,那我傍晚的時候再來接你去看酒席安排?!?p> 中年男人當然就是里見萌的父親里見靖夫了,他聽到女兒的話點了點頭,隨后便開車離開了,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身影,里見萌默默將笑容收起,平靜的走向?qū)W校,此時的她看上去并沒有剛才那副開心的模樣。
早上的第一堂課很快就過去,當任游回到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房間正中央古賀還在和莊司似乎在彩排著什么,其他老師們站在一旁小聲的交流著。
“翔太郎,這是怎么了嗎?”任游走到田中的身邊問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辦公室里每次湊熱鬧的人都有田中,但毫無疑問的是,田中八卦的能力確實很強。
“莊司老師前兩天去聯(lián)誼的時候像是命中注定一樣的遇到了他以前的同學,兩人交往不到三天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到了要結(jié)婚的地步了?!?p> 田中用著最短的語言解釋著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情況:“他還特意請了古賀老師做他的婚禮上余興節(jié)目的主持人?!?p> “這是在模仿什么記者會嗎?百分之一百會冷場的吧…”
任游看了一會他們表演的內(nèi)容吐槽道,隨后把頭轉(zhuǎn)到意外一邊,他關(guān)心的倒不是莊司的婚禮,而是會與之在差不多時期發(fā)生的…里見萌的婚禮。
看著里見萌神不守舍的樣子,任游就猜到結(jié)婚的劇情已經(jīng)開始了,不過幸好他已經(jīng)早有準備。
“維度計程,把這封信送到上次的那個人手里?!?p> 到底任游在說什么?這事還得從幾天前說起…
……
正午的棘人小鎮(zhèn)。
雖然還是上學的時間,但阿蘇卡并沒有在學校,而是安靜的坐在鎮(zhèn)長面前等待著什么,此時還是短發(fā)的她身穿一件只有男生才會穿的黑色紋付羽織袴,看上去和鎮(zhèn)長身上穿的家主服如出一轍,再加上早熟的臉,少家主的氣派已經(jīng)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
鎮(zhèn)長一臉復雜的看著阿蘇卡,只有他知道這段時間阿蘇卡在鎮(zhèn)子上做了一件什么樣的大事。
以看望外公為名,跟他的老丈人,鎮(zhèn)上最大的黑道勢力的首腦談判,不知道運用什么技巧說服其將家主之位傳授給了自己,并且花了一個通宵的時間清理掉所有反對者。
而后順利的收編了那個家族全部的分支,并且沒有出現(xiàn)疲態(tài),而是更加有活力的發(fā)展了起來,阿蘇卡發(fā)現(xiàn)這些年在家里跟父親學的帝皇心術(shù)也不是沒有用處的,此時的阿蘇卡是名副其實的霸王鳥,而她今天來的目的是…
“父親,請退位吧?!卑⑻K卡此時的眼神里只有堅定。
鎮(zhèn)長看著阿蘇卡的眼睛,他當然知道如果今天自己將鎮(zhèn)長之位傳給阿蘇卡這代表著什么,這代表著棘人小鎮(zhèn)里的正與邪,黑與白都會集中在眼前這個短頭發(fā)的女生身上,簡單來說…她會成為這片土地的王。
“為什么…要做到這個地步?”
作為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成長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鎮(zhèn)長是高興的,但同時也是疑惑的,鎮(zhèn)長實在沒有辦法想象得出一個十六歲的女生內(nèi)心是要有多大的覺悟才能將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我答應(yīng)了一個人,我會去找她,所以我要親手打破這個牢籠去到她的身邊。”阿蘇卡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僅此而已?”鎮(zhèn)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僅此而已?!卑⑻K卡跪坐在鎮(zhèn)長面前平靜的說道。
從和里見萌分別的那晚,阿蘇卡就下定決心要打破小鎮(zhèn)的牢籠,收編黑白兩道的勢力只不過是第一步,她還有著更加長遠的計劃,她接下來要利用自己的作曲天賦進軍娛樂圈,把棘人文化完全融入到平常人里,讓兩個種族真正不分彼此。
這對一個小孩子來說確實是天方夜譚,但和愛情一樣…
“何か求めなきゃ非生産的だ”
?。ú蝗タ释┦裁?,就永遠不會有進展…)
只有自己真正為目標付出行動,才會知道自己離目標還有多遠。
“呵…有意思,好吧,鎮(zhèn)長的位置你想要就盡管拿去吧,官方那邊的人我會幫你打發(fā)掉,我也想看看棘人一族在你這個女生手上能變成什么樣子?!?p> 鎮(zhèn)長看著眼前的阿蘇卡,仿佛看到了自己當年硬闖進妻子的家里和老丈人談判時的場景,一樣的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樣的在為創(chuàng)造一個自己喜歡的未來而努力,只可惜他的結(jié)局并不是很美妙,妻子早死,大女兒離家出走,現(xiàn)在二女兒又逼著自己退位...
并不知道鎮(zhèn)長在想些什么,隨后阿蘇卡便和他開始討論起了交接儀式的事情。
“五天之后是一個黃道吉日,在那天舉行鎮(zhèn)長交接儀式的話…”
“家主大人,有一輛不知道從哪來的小車送來了你的信?!币粋€穿著西裝的壯漢這時打開了房間的門畢恭畢敬的彎腰站在了門前。
“我不是說過不要進來打擾我們聊天嗎?”鎮(zhèn)長很是生氣,自己的手下似乎越來越不聽話了。
“他是我的手下?!边@時阿蘇卡站了起來,拿起男人手上的信說道:“好了,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p> “是!”男人把他的腰彎得更下,似乎在他的面前不是一個小女生,而是一只洪水猛獸,阿蘇卡隨即把門關(guān)上,男人如臨大赦一般松了口氣,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作為在那個清理反對者的夜晚里活下來的人,他對阿蘇卡的恐懼已經(jīng)被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沒有去理會男人想法的意思,阿蘇卡開始讀起了這封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信。
“交接儀式改日期吧,這段時間我都沒空?!?p> 半響,看完寄信人署名的阿蘇卡收起信開口說道,留下這句話便推開門,走出房間之前她突然停下來開口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對了,棘人的婚禮,是傳統(tǒng)派的還是洋式派的來著?”
“算了,管他呢…”
說著阿蘇卡便離開了房間。
紙箱英雄王
讓我們來整理一下阿蘇卡身上的光環(huán):不是華族但更勝華族的背景,黑白兩道都有自己的人脈關(guān)系,對娛樂圈有著異樣的執(zhí)著(劇透一下,是偶像方向),這樣的模板在日娛文里擔任的角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