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林天合大喝,臉漲得通紅,卻夾雜著一絲中氣不足。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毙鲬械枚嘟忉?,“對了,長老院是不是許諾你副長老的位子?可惜啊,他們怕是給不了你了?!?p> “你到底什么意思?”林天合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大長老的確許諾他事成之后給他副長老的位置,權(quán)力僅次于大長老,這才是驅(qū)使他配合長老院的最主要的原因。
“今日的聚集大家一起,不只是商討宗門大比的事,更是為了徹底解決長老院這個毒瘤的?!毙|道,今日本來也請了長老院的人來,可惜他們以為勝券在握,并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一個人來。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決心鏟除長老院,那么就不會因為他們的態(tài)度而改變,這樣更好,省得鬧起來沒完沒了的。
“我宣布從今日起,正式解散長老院。”玄東的聲音在大堂上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沒有權(quán)力這樣做!”林天合第一個反對,有些聲嘶力竭。
“我有沒有權(quán)力,還輪不到你來質(zhì)疑,你還不是這清衍山的宗主!”玄東十分冷淡的看了一眼林天合,“長老院那邊我自會告知,現(xiàn)在輪到你了。”
“你以為背地里做的那些事當(dāng)真沒有人知道?聯(lián)合長老院破壞宗門大比,挑唆弟子退賽,帶著望雷峰一眾弟子背離宗門,我猜猜,你此時提出舍棄峰主之位,是想事了之后接任長老院的第二人的位子嗎?”
“怎么,你以為清衍山的峰主是你想當(dāng)就能當(dāng),不想當(dāng)就能甩袖走人的嗎?”后面幾句,玄東的音量漸漸提高,最后震地林天合愣在當(dāng)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都知道?林天合只覺得背后冷汗直流,當(dāng)下就想跑出去,玄北一揮手,原本虛掩著的殿門突然緊閉,任林天合如何推拉都分毫不動。
他惱羞成怒,威脅道:“我要是有事情,大長老不會放過你們的!我還是望雷峰的峰主,你們不能這么對我!你們難道不怕傳出去弟子們寒心嗎?”
“你已經(jīng)不是峰主了?!毙╅_口道,“還有聚在門外的那些人,從今以后,也不再是清衍山的弟子,清衍山不會再有你們的位置?!?p> “你,你……”玄末的話重重的砸在林天合的胸口上,他頹然的坐下,已然明白大勢已去。
“待在清衍山,就要守清衍山的規(guī)矩,若是越線,決不輕饒?!毙闲χ?,語氣卻帶著一絲寒意。
“關(guān)于對你的處罰,我們會在三天內(nèi)告知清衍山上下,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在這里待著吧。”玄東揮袖,率先走出了大殿,原本緊閉的大門在他靠近時自動敞開,可林天合沒這個膽量敢在闖出去了。
各峰的峰主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跟上,皆是有些唏噓,尤其是啟鳴峰、萬歸峰的兩位峰主,特別慶幸自己當(dāng)初沒有和林天合同流合污,不然如今就是和林天合一個下場了。
玄末是最后一個走的,臨走時目光不經(jīng)意掃到林天合,突然眼神一凝,上前拽下林天合別在腰間的飾物,問:“這是什么?”
被玄末扯下來的是一枚玉佩,通體血紅,上面鑲著用墨石雕刻出來的一把弓箭,樣式簡單,卻也大氣。
玄末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只覺得有些眼熟,而后一細想,發(fā)現(xiàn)這東西和她在清音鈴里看到的那件東西很像,只是,她不相信劫走玄子洛的人是林天合,他還沒有那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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