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壽衣人走后,白蕊臉憋得通紅,用盡全力推開穆桀,從他的身上翻滾倒地,輕輕擦拭著嘴巴。
穆桀正享受著軟玉在懷的滋味,突然被打斷本來就不悅,見白蕊還一臉嫌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
“是你先親我的,現(xiàn)在又一臉不情不愿的,你們女人可真難伺候?!?p> 白蕊沒說話,只微微喘著粗氣,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做多余的動作。
她腦子里最后的想法就是,人的爆發(fā)力真的很強大,她都這樣了,還能在生死關(guān)頭和穆桀滾山坡,把他壓在底下渡氣,不讓壽衣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當(dāng)時她也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要保住自己和穆桀的命。
腦子里越來越沉,白蕊頭一偏,就昏死在地。
穆桀心情極差,但也沒忘記白蕊有傷在身。
見她半天沒說話,半抱起她的身體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昏迷了。
穆桀心中一緊,巨大的恐懼感包裹著他,使他差點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掐著白蕊的人中。
皮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了好幾道紅印子,見她沒有清醒的跡象,穆桀抱起她的身子瘋狂地朝山下跑。
那時候他才發(fā)覺他心尖上的人兒輕的跟個羽毛兒似的。
……
白梨和麥兜來到幸福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楊聞頤的姑姑棺材在楊聞頤姑父的堂屋里停了大半個月,都沒有下葬,
據(jù)說楊聞頤的姑姑楊雪死得冤枉,在夜里的時候路過黃山林,被山上的石頭砸死的。
楊聞頤父親看過楊雪的死相之后,算了算日子,這個月里有鬼節(jié),而鬼節(jié)前后是不能下葬的,不然要出大事。
也只有下個月的月初才能有好日子下葬。
白梨也才知道楊聞頤的家族在辛福村乃至外面的社會上都頗有威望,在幸福村里基本上家家戶戶的紅白喜事都會請楊聞頤的父親幫忙看日子,算八卦。
在外面的社會上一些德高望重的商業(yè)大亨也都會請他出山看風(fēng)水,算命。
雖然白梨不懂風(fēng)水易經(jīng),但是她覺得即便避開了鬼節(jié)下葬,這楊雪肯定也會在鬼節(jié)出事。
果然在當(dāng)天晚上,白梨和麥兜在樓上睡覺,楊聞頤在偏房里打盹,來幫忙守夜的鄉(xiāng)親們坐在另一間偏房打牌。
堂屋里就一位老者瞇著眼看著棺材。
這時,一只黑貓竄進堂屋,沖著棺材尖銳的叫起來。
堂屋的窗子上掛著一個小音響,里面放的哀樂和著貓叫聲異常得凄厲。
黑貓本來就不吉利。
老者立馬就驚醒了,趕緊操起棍子把貓攆出去。
黑貓身子靈活,一邊叫,一邊躲,竟然打翻了棺材底下的煤油燈,跳上了棺材。
老者大駭,這時聽到動靜的鄉(xiāng)親們來到堂屋見到這一幕,嚇傻了眼,“快把貓攆出去,把燈燃了,不然要闖大禍咯?!?p> 鄉(xiāng)親們連忙合力趕走黑貓。
陽氣盛的小伙子就拿著打火機去鉆棺材底下點煤油燈。
可是點了好幾次火都沒有點燃燈芯,急得他滿頭大汗,使勁搖了搖打火機才‘轟’的一聲,點燃了。
捏了一把汗,小伙子剛要起身時,抬眼一看正東方的角落里有個洞正在往外流血。
小伙子嚇癱在地上,拼命往外爬,驚恐得指著棺材道,“血,這棺材流血了?!?p> 鄉(xiāng)親們順著小伙子指的方向看去,血水從擺棺材的板凳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鄉(xiāng)親們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到底是村長見多識廣,站在原地臉色沉沉的,“這是耗子咬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