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你想干嘛。”
看見突然闖入的幾人,林熙憤怒的喝問道。
花不俗嬌軀瑟瑟發(fā)抖,慢慢移動腳步,此刻只想遠離秦寒和林熙,不想卷入這些公子哥的紛爭中。
一臉警惕的看著柳宜幾人,秦寒眉頭微皺,拳頭緊握,暗暗調(diào)動靈力,一副......隨時準備跑路的樣子。
柳宜身后跟隨的幾人,年齡都在三四十歲左右,一看就是修煉之人。
哪怕只有二等靈根的人,修煉到這個年紀,哪里是秦寒和林熙能對付的?
秦寒可不會不自量力的去挑戰(zhàn)這幾人,小命最要緊。
“我?guī)Я藥讉€人過來,你說想干嘛?”柳宜冷笑著反問道。
林熙心中一跳,眼中卻是露出輕蔑之色,看著柳宜道:“明的斗不過我,就帶人來打我,柳宜,你年紀也不小了,還要不要臉?”
林熙冷冷的道:“有本事你把我殺了!你敢么?”
“不敢!”柳宜果斷的搖搖頭,頓了頓,然后面色陰沉的道:“不過,讓你受一頓皮肉之苦還是可以的。”
柳氏家族雖然是落月城中的三大家族之一,但柳宜膽子還沒大到敢明目張膽的將林熙殺掉,若是林熙被殺,林義那個老家伙肯定會不計后果的報復(fù)柳家。
“還有你,想必你是林熙的狗腿子吧?今天就陪著他一起受苦吧,你們主仆二人,也算是患難與共了?!绷藢⒛抗廪D(zhuǎn)向秦寒,說完后忍不住猖狂的大笑。
秦寒一臉的郁悶,他很想回一句,你看錯了,我不是林熙的狗腿子,我是他剛認識的兄弟。
只是此刻說這些有什么意思?
林熙眉頭緊皺,然后低沉的問道:“柳宜,仗勢欺人算什么本事,你敢不敢跟我兄弟單挑?”
柳宜的實力林熙也是清楚的,雖然有二十多歲,但這個喜歡吃喝玩樂的紈绔,貌似只修煉出了六條靈紋,這個實力能打得過自己,卻打不過秦寒。
此刻一句話還沒說的秦寒,一臉吃驚的看著的林熙。
這個家伙,還敢再不要臉一點么...
要單挑你去啊,扯上我干嘛!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秦寒現(xiàn)在恨不得給林熙兩腳,這個家伙,一開始就是帶著將自己當做打手的目的給叫出來,現(xiàn)在眼看著對方人多,居然還想讓自己和柳宜單挑,能再無恥點么?
秦寒現(xiàn)在甚至不想管這個家伙的死活,自己想辦法開溜好了。
“你是白癡啊,我?guī)е藖?,還跟你們玩單挑?”柳宜罵道。
林熙心跳加快,緊張的看向秦寒,意思是這個時候該咋辦?
咻!
秦寒悄悄放在背后的手,雙指并攏,早已準備好的靈力,頃刻間凝聚出一把靈力短劍,突然射向柳宜。
“??!”
幾人之間的距離很近,秦寒猛然間的出手很迅速,淡藍色的靈力短劍不出意外的將柳宜的一只手臂給洞穿了,鮮血瞬間流淌而出。
“公子!”幾名柳氏家族的人大驚,急忙叫道。
所有人都沒料到,這個一直站在林熙身旁,一句話都沒說的少年,竟然敢如此果斷的出手。
“跑!”見到跟隨柳宜的幾人注意力被轉(zhuǎn)移,秦寒拉著林熙,然后毫不猶豫的從三樓窗口跳下。
柳宜緊緊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咬牙切齒的怒道:“你們愣在這里干嘛!給我追,將林熙身邊那王八蛋給我活活打死!”
“是!”幾人應(yīng)道,然后直接跳窗追去。
這幾個柳氏家族的人,實力最差的都有靈溪境初期,實力最高的則是靈溪境后期,剛才秦寒突然出手的時候,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讓他們覺得很是羞恥和憤怒。
就算沒有柳宜的命令,這幾人也會將秦寒給打個半死。
“哎呀,我的小花啊?!?p> “花了我那么多錢,酒還沒陪我喝幾杯,什么事都沒做,可惜!可惜啊...”
大街上,秦寒和林熙頭也不回的拼命奔跑,林熙邊跑邊唉聲嘆氣,心里恨不得將罪魁禍首柳宜給千刀萬剮,都是這個混蛋的闖入,破壞了自己與花姑娘的甜蜜相處。
“你還有心思想這個,先逃命吧?!鼻睾行o語,林熙這個紈绔子弟,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穿過大街上的無數(shù)人,秦寒和林熙漸漸跑到了城內(nèi)人比較少的開闊地方。
“媽呀,這幾個家伙怎么跑的比狗還快?!绷治趸仡^看了一眼,頓時心中一跳。
柳氏家族幾人追上來的速度很快,距離正在被逐漸拉近。
這幾人的實力都在兩人之上,速度自然也不是兩人能比的。
“小子受死。”一名年齡三十左右的男子,突然躍到半空中,一掌對著秦寒打下去。
秦寒大驚,正準備出手防御,一道強橫的靈力突然擊打在這男子身上。
男子悶哼一聲,被這道靈力從半空中擊落在地,然后腳下忍不住后退十幾步。
“張伯!”林熙驚喜的叫道,然后拉著秦寒跑了過去。
“何人如此大的膽子,竟敢在落月城中追殺城主的兒子!”被林熙稱作張伯的中年男子,向前邁出一步,將兩人護在身后。
剛才出手救下秦寒的正是城主府的管家,張伯。
柳氏家族的幾人面面相覷,都是有些忌憚的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男子。
“張管家,我等并非針對林公子,而是他!”一名柳家的族人,先是恭敬的對著張伯抱拳,然后面色憤怒的指責(zé)秦寒,道:“此子將我們柳公子打傷,還請張管家將他交給我們處置。”
“你們是柳氏家族的人?”張伯看著幾人問道。
“正是?!睅兹藨?yīng)道。
張伯皺了皺眉,看了眼秦寒,這就有些難辦了。
柳氏家族,哪怕是城主林義,也是不愿輕易得罪的。
見到張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秦寒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這張伯會不會將自己交出。
林熙也是注意到張伯的神色,這個時候他突然跳出來指著幾名柳家族人,怒罵道:“你們幾個少在這里放屁,明明是柳宜先找我麻煩,秦寒為了救我,才出手將柳宜打傷。若是此刻張伯不在,恐怕我這個城主兒子你們也照樣敢打吧?!?p> 說完,林熙神氣十足的看著幾人,有張伯在此,他不怕,一點也不怕。
幾人沒有理會林熙說的話,而是一直看著張伯,靜靜等待他的回應(yīng)。
“張伯,這是我兄弟,你要是想把他交出去,連我一起交吧?!绷治蹩聪驈埐?,眼中露出堅定之色。
聞言,張伯搖搖頭,無奈的嘆息一聲。
“張伯,你可以這樣...”秦寒想了想,輕聲在張伯耳邊說道。
幾名柳家的人都是疑惑的看著秦寒,不知道他想干嘛。
聽完秦寒的話,張伯眼睛一亮,點點頭,然后看著幾名柳家族人,沉聲道:“幾位,此事的經(jīng)過我必須要了解清楚,至于此子,他是靈劍宗鄭長老唯一的弟子,你們?nèi)羰窍胍?,下次去靈劍宗吧,今天,我不能交!”
幾名柳氏家族人眼中露出震驚之色,鄭鋒的名字誰沒聽說過?
他唯一的弟子誰敢動?
恐怕家主柳震南在此,也得深思熟慮吧。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回去稟告家主?!闭f完,幾名柳氏家族的族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幾人逐漸走遠,秦寒和林熙都是微微松了口氣,今天這酒喝的,真是一波三折。
“兄弟,今天差點連累你了,抱歉啊。”林熙嘿嘿一笑,拍了拍秦寒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下次,你自己來醉歡樓吧,喝個酒差點小命都丟了?!鼻睾疀]好氣的道,郁悶不已。
“意外,純屬意外。”林熙尷尬的道。
“對了?!绷治跛坪跬蝗幌肫鹗裁?,心中一跳,連忙對秦寒說道:“你可千萬別跟柳煙媚那女的說,你在醉歡樓將柳宜給打傷了?!?p> “為什么?”秦寒疑惑。
林熙猶豫片刻,撓了撓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你快說啊。”秦寒問道,最恨那種說話說一半的人,特別是還牽扯到了柳煙媚。
“因為...因為那柳宜是柳煙媚的表哥?!绷治跣⌒囊硪碛^察秦寒的臉色,弱弱的道。
你!說!什么!么!
“臥槽!”秦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居然將柳煙媚表哥打傷了...這該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