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被……壁咚了?
江遲暮按著她,醉醺醺的粗喘著氣,抬著桃花眼隔著鏡片緊鎖她,強勢又霸道。
面頰暈染成紅,緩緩的,他唇紅齒白的沖她笑,像在冬月里綻放的瑰。
朝顏渾身僵硬著不敢亂動,被面前這美人吸引住了目光。
以往見到的他永遠是那么的清貴,一舉一動仿佛全部按劇本來,將自己塑造在一具軀殼中,這是他第一次笑的如此真。
朝顏有一瞬間突然明懂自己為什么對他念念不忘了。
江遲暮松開了她,踉蹌著下臺階,若不是朝顏及時的攙扶住他,他可能會摔個狼狽至極。
江遲暮便順勢將身子的力量壓在了她身上。
真的好重啊。
朝顏咬牙切齒,面目接近猙獰。
“鑰匙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家門口。
朝顏靠在墻壁上歇著,高大的江遲暮就倒在她的懷里,垂著腦袋,口齒不清:“兜……兜里?!?p> 朝顏上下其手的吃豆腐:“沒有???”
但無意間似乎碰到了....小遲暮!
朝顏忍住尖叫,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你……你自己開門!”
江遲暮拿著鑰匙在鑰匙孔里捅了半天,都沒找準(zhǔn)。
朝顏實在看不下去,幫他開了門。
進了屋,江遲暮一邊走一邊脫外套。
細(xì)長的手指扯著襯衫,解著皮帶,摘眼鏡。
秦朝顏完全沒眼看,閉著眼睛跟著他身后一一撿起樓梯上亂丟的衣服。
江遲暮喝醉了怎么這么斯文敗類?
直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朝顏這才松口氣,將衣服丟在床上正要離開。
“砰——”
像是某個重物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
朝顏也沒想那么多,人命要緊,沒有分毫猶豫的沖了進去。
江遲暮趴在地上,暈倒了。
額頭被撞的一塊青紫。
地上全部都是水,應(yīng)該是滑到了。
朝顏扶額無語。
喝醉不說,搞出這么多爛攤子還得她來收拾!
是不是欠他的?
朝顏費了吃奶的勁兒把他強行拖到床上,然后蓋上被子。
她累的夠嗆,腰都直不起來了發(fā)酸的疼。
江遲暮闔眼沉睡著,這樣的他少了平日里的清冷,乖順極了。
朝顏緩緩蹲下身,在床邊盯著他仔細(xì)的端詳,還時不時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臉,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朝顏想……如果她這個時候趁人之危,第二天一早醒過來大哭一場,他會不會負(fù)責(zé)任?
想著想著朝顏沒忍住笑了出來,輕輕的喚了一聲:“江遲暮?”
被喚的人沒反應(yīng)。
朝顏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眼中涌上一股悲傷。
他不喜歡她,一點也不。
朝顏討厭這樣的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只能單相思。
至今,她的初吻還在呢。
她不知道給誰,感覺以后也喜歡不起任何男人了。
沒準(zhǔn)余生就自己孤獨終老了,朝顏不想留遺憾。
她緩緩的起身,盯著江遲暮泛紅的薄唇,再三的深呼吸鼓起勇氣,一寸一寸靠近。
就在唇與唇即將貼上之際,江遲暮忽然睜開了眼。
江獨歡
我真的太難了一直在給我刪刪刪刪個不停我根本就沒有涉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