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殿?未過門的天后娘娘?你的未婚妻?那你是誰?我又是誰呀?”
他依然笑著說:“我叫云淙,是這六界之主,你叫落落,一年前,我們約定白首不離,你都忘了?”
這個人看著倒是有些熟悉,可是為什么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落落,是我的名字嗎?我…是他的未婚妻?
“落落,你大病初愈,不要再想這么多了?!?p> “大病?我病了?”
“你都忘了,你已經(jīng),昏睡一年了?!?p> 一年?我睡了這么久?可是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嗎?
“那個,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他只笑著說:“我都在這守了你一年了,為的就是等待你醒來,與我成婚的,我怎么可能會騙你呢?”
看他這態(tài)度,好像也不像在說謊啊。
可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我連自己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都不知道。
他待我十分溫柔,對我來說,像極了哥哥與妹妹之間的情感,可我對他熟悉的感覺,卻又十分的抗拒。
他帶我來到銅鏡前,看著眼前的自己,卻依然什么也想不起來。
“來,落落,把這個帶上?!彼贸鲆恢Оl(fā)簪,看著平平無奇,在為我戴上的時候,我的眼角突然出現(xiàn)一顆紅痣。
“這個……怎么長出來的?”我想要去把它擦掉,卻似乎已經(jīng)印在了我的眼角。
“別擔心?!彼辉谄陶掳l(fā)簪,這印子也消失不見。
看著這奇怪的玩意兒,我不經(jīng)一陣好奇:“好神奇啊,這個,可以送我嗎?”
“當然,這本來就是給你的,但是,你千萬不要把它摘下來?!?p> “為什么?”
“因為,有一個人一直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靠著他的身份地位,一點一點的打壓我們,只有戴上發(fā)簪,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就眼角多了一點紅,實在看不出有什么能夠保護我的樣子。
“你不是說你是六界之主嗎?還有人能夠管到你?。俊?p> 他一聲長嘆:“六界之主,也不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落落,你記住,只要有一個身穿暗紅衣袍的男子找到你,你一定要遠離他,知道嗎?”
“哦?!?p>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我確實對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相信他應(yīng)該是沒錯的吧?
“來人?!敝宦犓宦暫艉埃車鷰讉€身穿相同服裝的白衣女子盡數(shù)躬著身走了過來:“在。”
“為落落姑娘換一身衣裳,梳洗打扮一番?!?p> “是!”
看這個人的地位不低呀,這么多人供他使喚,那照他所說,比他地位還高的那個人,肯定比這個人還要無趣。
“落落,你先換衣服,我還有些事務(wù)要處理。”
“去吧去吧?!弊吡苏谩?p> 他沖我笑了笑,離開了這偌大的宮殿之中。
這時,那幾個女子相繼走了過來,拿來一件黑衣。
“落落姑娘,讓奴婢們伺候您更衣吧?!?p> 我看著這衣服略有些不滿:“為什么是黑色的呀?”
他們顯得有些猶豫:“額……陛下說了,您…穿黑衣好看……”
“他覺得好看,就要讓我穿這個?”這個所謂的陛下,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嗎?
“我不喜歡黑色,我看你們身上的衣服都挺不錯的,就把你們身上的衣服,拿一件給我得了?!?p> 幾個女子似乎聽我這一番話受了些驚嚇:“姑娘,這可萬萬使不得呀,天宮的奴婢才會穿這樣的衣服,您身份高貴,怎能與我們穿一樣的粗布爛衫?”
“你們這也叫粗布爛衫?我覺著挺好的呀,蠻好看的,就給我拿一件與你們一樣的衣服?!?p> 幾個女子突然跪下,一臉慌張:“姑娘,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你要是不穿這衣服,陛下一定不會饒了我們的,姑娘,求求您了?!?p> 她們這動作,將我也弄慌了神:“你…你們起來啊,穿什么衣服不是看自己喜歡嗎,這個陛下也要管呀?”
“您是陛下未過門的妻子,是天宮日后的天后娘娘,衣著自然也要不同?!?p> 還真是麻煩。
“好了好了,我穿就是了?!?p> 聽到這一句,她們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多謝姑娘。”
這什么鬼地方,一點印象也沒有,一個人也不認識,一來就說我是天宮未過門的天后娘娘,真的是這樣嗎?
帶著許多疑惑,想了許久,這幾個女子已經(jīng)幫我把這一身衣衫穿好,黑不隆冬的,看著著實有些難看。
“姑娘,讓奴婢們?yōu)槟釆y吧。”
想起她們方才那樣子,我只好順著她們的意思,任由她們霍霍我的頭發(fā)。
不過這幾個女子手法倒是輕,梳出來配這一身黑衣倒還像那么個樣子。
“姑娘,好了?!?p> 終于好了,穿個衣服梳個妝,感覺像過了很久一樣,這所謂的天宮真的這么麻煩嗎?
“姑娘,這個簪子……”
她們倒是記得很清楚,非要讓我把這個簪子戴上,眼角的那一小顆紅痣,我也確實看不出來有什么用處,反而還怪不自在的,不過這簪子還真是神奇。
“我可以,出去玩兒玩兒嗎?”
其中一個女子說:“奴婢們,可以陪著您去?!?p> 合著這是走哪兒都要跟著我呀,不過我也想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地方。
“那便走吧?!?p> 所謂的天宮,不見夜,只見光,我所居的這殿,叫幻靈殿,而云淙,便是掌管這天宮的天帝陛下。
“哎,我和云淙,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我隨口問了問身旁的奴婢。
她們的神色稍顯慌張:“這個……陛下的私事,奴婢們怎敢過問?!?p> 合著除了云淙,就沒有人知道了?
“那…我真的是他的未婚妻嗎?”
她仍然吞吞吐吐:“這…怎會有假?”
為什么總感覺怪怪的,這些仆婢,真的不是在瞞著我什么嗎?
“那…我為什么會生病???這個你們總該知道了吧?”
她們低著頭:“這個…奴婢們也不清楚……”
聽到這兒,我有些不耐煩:“一問三不知,要你們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