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露出了他的肩膀,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大…大俠,我不是故意的?!?p> 他似乎有些生氣隨即直接扯下我的外衣,披在身上:“扯平了,你可以走了?!?p> 說完,他又準(zhǔn)備離開,我只好抱住他的大腿:“大俠,你得救我呀,我這腳扭傷了也走不了路,你總不能讓我被老虎吃了吧?”
我本以為他會同情我,沒想到他一腳甩開了我,直接玩兒起了消失。
“大俠??”
周圍再沒了回聲。
這什么人嘛,長得那么好看,怎么見死不救呢…
不過,也沒聽說過老虎會下水的呀,這里是水下,照理說,那老虎不會跟著下來呀。
我正暗自慶幸,沒想到身后那個東西突然又出現(xiàn),將我嚇得不輕。
“媽呀,這老虎也會下水?”我哪還有時間去想這些,只好忍著痛拖著這個腿一直跑。
要知道,我生平最怕老虎的呀。
此時,我只想到這里有那個紅袍男人,只呼喊著:“大俠??”
這老虎怎么老追著我呀……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yuǎn),只是感嘆這地方九彎十八拐,拐來拐去還是同一個地方。
“哎呀,老虎大哥,我的肉又不好吃,你干嘛一直追著我跑啊?這里還有其他人呢!!”
這家伙哪聽得懂話,一直追著我跑,我這腳腕越發(fā)的疼,終于還是摔了一跤,眼看那老虎就要仆來,我緊閉著雙眼,心中恐懼萬分,終于還是一個聲音響起,我害怕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當(dāng)我睜開眼睛時,老虎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那個面色冷淡的紅袍男子看了看我。
“大俠,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見死不救之人。”
他沒有理會我,看著就要走開,我再次抱住了他的大腿:“大俠,我這腿腳都這樣了,要是那只老虎再來追我,我可就成為它的盤中之餐了,你既然救了我,幫人也要幫到底呀?!?p> 他依舊冷冷道:“它不會再來了,你也可以走了?!?p> 這人怎么這樣???我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這樣在他面前,毫無反應(yīng)的樣子。
“大俠,我這也走不了路啊,你就救救我嘛,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就當(dāng)積點功德嘛?!?p> 本以為搬出大佛,他還能有所動搖,哪曾想他依舊面無表情:“我不需要?!?p> 他再次準(zhǔn)備甩開我的手,我只好用力緊緊的抱著:“你要是不救我,我就賴在這兒了,我不走了?!?p> “放開?!?p> “我不放,反正橫豎也是死,要么你就殺了我,要么你就救我?!?p> 他顯得有些不耐煩,用了些勁再次甩開我的手:“你要死在這里,我不攔著你!”說完,轉(zhuǎn)眼便消失不見。
“喂…??!”這什么人呀,看起來靈力高強(qiáng),怎么生的這般鐵石心腸。
本來是來看美景的,如今把自己弄得這部田地,也不知那老虎會不會再回來,不過,怎么這人一來,那老虎就不見了呢。
“這什么鬼地方嘛??!”環(huán)顧著四周,我頓生了埋怨。
好奇心這么重,終究還是自討苦吃,靠不了別人,只能靠自己。
我隨意撿起一根木棒當(dāng)做拐杖,一瘸一拐的慢走,這里這路還真是難走,怎么走來走去都是這一個地方?
難道,這里是個迷魂陣?
水下無水,卻有溫泉,周圍濃霧四起,眼不見三丈之外。
那圍繞著附近的樹林,卻能看得清清楚楚。
水下怎么會長樹呢?
我知道了…
我直接向那樹林沖去,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什么樹林,而是一層幻象,穿過這片幻象,入眼的是一間小屋,雖說低調(diào),可這主人的品味倒也不錯。
我一瘸一拐準(zhǔn)備進(jìn)去,哪曾想出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看著我,他有些許驚訝:“你怎么進(jìn)來了?!”
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緣分?走到哪兒都能見到他,若是,將這個人綁回靈界……
“嘿嘿,大俠,又見面了……”我尷尬地沖他揮了揮手。
他似乎極不愿見到人,隨即冷冷道:“你若不出去,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大俠,你看我們這么有緣,到哪兒都能遇見,我這腳扭傷了,也不好出去呀,你幫幫我,我傷好了就走好不好?”
他面無表情,隨即關(guān)上了門,連一句話也沒留下。
這天底下,怎么還有這樣的人呀?
“哎呀,你要是不救我,我就一直賴在這?!蔽輧?nèi)沒有回聲,我丟下拐杖攤坐在地上:“如果這腿斷了,我就真走不了了,可能就真的要留在這兒陪你了?!?p> 房內(nèi)仍舊沒有回聲,讓我頓覺尷尬不已。
想我堂堂靈界之主,怎么還會被這樣對待???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可不像什么一般人。
腳痛的讓我沒忍住哭了出來,只顧著擦眼淚,也不知道地上的泥也被我一并擦到了臉上。
這時,屋內(nèi)總算有了動靜,那黑袍男人突然走了出來:“別哭了!”
他這吼得把我嚇得不輕,一陣哽咽再次哭了出來:“你這個人,我跟你無冤無仇,不救我,你還吼我!!”
他似乎顯得有些不耐煩,隨即直接來脫我的鞋。
“你……你干什么?”
他眼神冷漠:“你不是腳疼嗎?”
敢情他這是要為我治傷了?看來這個人,并不是那樣冷血嘛。
長得可真好看,眼睛鼻子耳朵,都像是畫師口中的絕世男子。
正欣賞著他的臉時,突然腳腕傳了一陣刺痛,讓我不由的叫了一聲。
再次看我這腳腕,一大片紫紅,看著都有些害怕。
雖然知道沒什么事,但是還是故意問了句:“我這腳是不是要斷了?”
“你要是想它斷,你就盡情地動?!?p> 他只說這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說,讓我瞬間閉上了嘴巴。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仙法,腳上的疼痛感慢慢地減弱,可我一心還是盯在他臉上,一刻也沒有離開。
他突然將我抱起,讓我不由的心跳加速:“你…你要干什么?”
“你要一直在外面吹風(fēng)?”
他這話,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這樣近距離看他,這心,還是跟著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