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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祖宗

第六十二章當時年少春衫?。ё执笳拢?/h1>
超神祖宗 劉歸源 6057 2019-11-26 15:27:41

    大雨滂沱,雷聲陣陣。

  院里,廝殺聲不斷,鮮血流淌在積水中,將積洼染紅。

  一具具尸體倒下,再也站不起來了。

  李荊棘卷縮著身子,始終保持著隨時出劍的姿態(tài)。

  雖然這兩撥人廝殺正激烈,瞧見他這模樣早已認為沒了威脅,但保不準會忽然沖出一個人,給自己補一刀。

  該有的防范意識還是得有。

  經(jīng)過生命源泉的不斷游走,他身上的傷口,已有了初步愈合的跡象。

  至少,是有了些許自保之力,不至于忽然沖出來個白虎幫眾,都能亂刀砍死自己。

  但李荊棘沒有起身,沒有站出去。

  還不是時候,等這兩撥人拼殺的差不多,沒了威脅,才是他出面,收拾殘局的時機。

  “我的耳朵!”

  拼殺中,孫堂主忽然慘叫一聲,捂著耳朵,鮮血直流。

  這是被馬天榮一刀削掉的。

  馬天榮能成為副幫主,自然是有些本事,他自己便是一位積年八品武者,其實力,還在孫堂主之上。

  可馬天榮此刻并不好受,因為他同時承受著三位八品武者的圍攻。

  除了孫雄之外,虎嘯,白虎兩位堂主,也在夾擊。

  這種奪權斗爭,從無溫情脈脈可言,有的,只有最血腥殘酷的拼殺與鎮(zhèn)壓。

  唯有將一方徹底殺干凈,才能結束戰(zhàn)斗。

  當孫雄含怒,揮出一錘,砸在馬天榮的胸膛處,后者倒飛而出,在雨洼中搽出一米多的水花。

  “噗!”

  馬天榮吐出一口鮮血,其胸膛處,明顯凹陷進去許多。

  孫雄這一錘,算是真正重傷了他。

  “娘的,老子跟你們拼了?!?p>  馬天榮從腰間取出一個圓筒狀的事物,微微一扭。

  “刺啦!”

  這圓筒之內(nèi),竟噴射處近百根奪命銀針,剛想上來補刀的白虎,虎嘯兩位堂主,被銀針扎成了馬蜂窩,立時斃命。

  這是馬天榮花重金尋來的暗器,專為防身所用,名為暴雨狂花針。

  這暗器威力巨大,若是不慎被刺,便是七品武者,也有當場斃命的可能。

  “孫雄,你敢背叛我,今日,老子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將你弄死!”

  馬天榮口中溢血,狂怒道。

  孫雄斷耳處還在不斷淌血,他也殺紅了眼:“背叛你?這些年老子給你做親信,時刻沖殺在第一線,功勞甚大?!?p>  “你卻將老子的苦功視為不見,只會在寨里攪弄陰詭手段,你憑什么當幫主!”

  “該當幫主的,是老子才對!”

  事實上,孫雄這些年在馬天榮手下,待遇的確不算太好。

  畢竟他已經(jīng)搖旗吶喊,倒戈在馬天榮手下了,便是不予好處,他也換不了陣營了。

  馬天榮自然將更多的好處,都用來拉攏虎嘯,白虎兩位堂主,以求能將三位堂主盡數(shù)納入麾下,對抗黃天虎。

  最早投效的孫雄,壓根沒得到什么厚待,本就有所積怨。

  再加上李荊棘微微挑撥,自然讓這位腦袋不太靈光的孫堂主發(fā)了狠。

  于是才有了眼前這一出想扒下馬天榮的底褲,挾給幫主復仇清算叛徒的大義,自己當幫主的鬧劇。

  “今夜,我們白虎幫如此內(nèi)耗,怕是要分崩離析了?!?p>  馬天榮喘著粗氣,環(huán)伺四周。

  震天的喊殺聲逐漸少了,并不是大家都停下止戈,而是有越來越多的白虎幫眾倒在血泊中,已站不起來了。

  僅是不到半個時辰,已死了一半的白虎幫眾,剩下的傷的傷,殘的殘。

  可以預見,今夜過后,就算是白虎幫不倒,也再無往日的威風霸道。

  可是,他們停不下來。

  因為這種斗爭一旦開始,便只有你死我活。

  這些人都是地痞無賴,也深知幫內(nèi)弟兄作風,說話便如同放屁一般,誰都不敢輕易止戈。

  我不殺你,萬一你不留手,一刀砍死我怎么辦?

  “分崩離析.......那便看看誰能活到最后吧?!?p>  孫雄沉聲道。

  眼下的幫主之位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去,只有活著的人,才能回幫派,取幫內(nèi)的產(chǎn)業(yè)和錢銀。

  以白虎幫的家底,便是分崩離析,沒了往日威風,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也足夠?qū)こH烁毁F一生。

  “孫堂主,我們?yōu)楹畏且媚闼牢一???p>  馬天榮急聲道:“便是我們兩人都活著離開,共同瓜分白虎幫產(chǎn)業(yè)和銀錢,也足以分潤。”

  “眼下這般拼殺下去,你也沒把握一定能笑到最后吧?!?p>  孫雄手里攥著銅錘,片刻也不曾放松,極為警惕:“副幫主,我跟你多年,深知你心思似海,你現(xiàn)在要我撤手,保不齊轉頭就給我一刀?!?p>  “還不如咱們兩人戰(zhàn)個痛快,誰死誰活憑本事?!?p>  馬天榮微惘,他至今也沒想明白,孫雄怎么就毫無征兆的背叛了自己,腦子還靈光了不少,知道如此提防著他了。

  “孫堂主,你可是受到了何人挑撥?”

  他是個聰明人,抓住了一些蛛絲馬跡,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孫堂主,我們今日,只怕是受到了小人蒙騙?!?p>  他急聲道:“定是那李荊棘,他這是驅(qū)狼吞虎之計,故意挑撥我們白虎幫內(nèi)耗,你可莫要上當了!”

  聞言,孫雄微微一怔,也有些遲疑起來。

  他雖說腦子不靈光,但提醒到了這種程度,也開始懷疑起,李荊棘當初和自己說的那番推心置腹之話,是否存了其他意思。

  “那小子還沒死,我們先撤手,殺了他再做打算,可好?”

  馬天榮見他遲疑,便連忙提議。

  “也好,此人的確居心叵測?!?p>  孫雄沉默良久,最終點了點頭。

  他身形微側,轉身尋蜷縮在墻角間的李荊棘。

  便在這轉身的剎那,一把刀直入小腹,馬天榮手腕微搖,刀刃不斷卷動著,將孫雄的五臟六腑都絞碎成了爛絮般的事物。

  “噗!”

  孫雄瞪大眼睛,轉頭盯著馬天榮,似乎沒想到他這時還會給自己一刀。

  “嘿嘿,兵不厭詐,你還是太蠢了?!?p>  馬天榮冷笑一聲,把樸刀拔出來,又是連捅了好幾刀,等確認孫堂主真死了,才敢將他軟綿綿的尸體推倒在地。

  “他娘的,一個雛鳥,心思倒是不少,竟敢陰老子。”

  殺了孫雄,馬天榮環(huán)顧四周,沒有第一時間沖進前方戰(zhàn)場,和自己的親信繼續(xù)屠戮三堂幫眾,而是一雙眼睛猶如鷹隼,在尋找李荊棘的蹤跡。

  先前騙孫雄轉身只是順手為之,他心中也的確生了疑,猜到了這一切都是李荊棘在挑撥。

  先殺了這家伙,他才能徹底心安。

  “好小子,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小。”

  喘著粗氣,提著刀,馬天榮走到了李荊棘的面前。

  此刻的他,早已傷勢嚴重,但李荊棘表現(xiàn)的更為嚴重,已是奄奄一息。

  “能將白虎幫弄到這步田地,你也算是個能人了,若讓你多闖蕩幾年,沒準還真能混出名堂來。

  但,你沒這機會了,陰老子,我要死你!”

  馬天榮目光兇狠,咆哮著便是揮刀向李荊棘頭顱砍來。

  “噗!”

  鮮血如泉,狂涌而出,一顆頭顱沖天而起。

  死的不是李荊棘,而是馬天榮。

  李荊棘傷勢看似嚴重,但在生命源泉的治療下,早已恢復了一些戰(zhàn)力,遠比身受重傷的馬天榮來得強。

  當馬天榮欲揮刀之際,李荊棘已是驟然暴起,橫劍削掉了他的頭顱。

  “抱歉,下輩子記得做個厚道人,千萬別在當背信棄義的王八蛋了?!?p>  李荊棘持劍起身,站在馬天榮的無頭尸體旁,不顧潑灑出來的鮮血,略帶神經(jīng)質(zhì)的笑道。

  事實上,若不是白虎幫全員惡人,個個貪心,李荊棘也做不到這種效果。

  若不是馬天榮過于陰險,孫雄野望甚大,李荊棘也很難讓他們殺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話語剛落,他伸手,接住了馬天榮的腦袋。

  攥著發(fā)線,李荊棘宛如浴血殺神,提頭站了出來。

  “馬天榮已死,白虎幫頭目死絕,爾等若束手就擒,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若不愿.......就和他們在黃泉路上做個伴吧?!?p>  此刻,還有余力站起來的白虎幫眾,只有二十余人,且各個身負重傷,戰(zhàn)力大損。

  他們見頭目死絕,李荊棘提劍宛如殺神,哪還敢反抗,只能悉數(shù)跪地求饒。

  ........

  ........

  翌日,清晨。

  當院子里堆砌的尸山血海被人發(fā)覺時,整個坳云鎮(zhèn)都轟動了。

  欺壓鎮(zhèn)民十幾年的白虎幫,竟是在一夕之間死絕了!

  聽說為民除惡的,還是個初入江湖的少年郎。

  這引得所有鎮(zhèn)民都在議論,想親眼瞧瞧這位以一己之力,攪弄風云,弄得白虎幫分崩離析的少俠,究竟長什么模樣。

  可李荊棘此刻很忙,也沒工夫拋頭露面。

  白虎幫總壇,李荊棘坐臥在虎皮大椅上。

  他身前,張三忍和吳幽兩人,正在統(tǒng)計白虎幫的銀錢產(chǎn)業(yè)的數(shù)量價值。

  “拋開產(chǎn)業(yè)不算,光是能查到的現(xiàn)銀,也有八百六十三兩?!?p>  吳幽撥弄著算盤,統(tǒng)計過后將數(shù)字報了出來。

  “八百多兩?”

  張三忍暗暗咂舌,這還是幫內(nèi)財物被黃天虎中飽私囊的結果,這些年白虎幫搜刮了多少錢吶。

  “我們截留三百兩銀子?!?p>  李荊棘伸了伸手指頭,開口道:“我,張兄,吳掌柜都是受害者,便一人領一百兩銀票。”

  “畢竟,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p>  聽到這話,張三忍一陣目眩。

  一百兩銀子,那他在府縣買房產(chǎn)的愿望,真能實現(xiàn)了。

  “李少俠,無功不受祿?!?p>  吳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能覆滅白虎幫,完全是你一人之功,你幫了我大忙,還救出了我爹,我豈敢伸手討要錢財?!?p>  “要的,要的,妹子,李老弟大方慷慨,你就收下吧?!?p>  張三忍在一旁規(guī)勸,最終,吳幽還是將銀票收下。

  “李老弟,剩下的錢銀還有白虎幫產(chǎn)業(yè)該如何處理?”

  美滋滋的將一百兩銀票小心疊好,放入內(nèi)襯里,張三忍才有心思提問。

  “讓這些人分了吧,既然都是搜刮坳云鎮(zhèn)百姓的,便讓這些民脂民膏還給鎮(zhèn)民們?!?p>  李荊棘指了指匍匐在地的白虎幫余孽。

  這些人個個負傷,行動不便,已是徹底俯首,不敢再有異心。

  李荊棘便趁勢,宣告白虎幫瓦解,將這剩下的二十余位白虎幫眾收編,打造成了白虎救助小組。

  他打算讓這個白虎救助小組,把剩下的錢財全部用來給鎮(zhèn)里窮苦家庭送溫暖,買被褥,買糧食,做些善事,也算是替作惡多端的白虎幫贖罪吧。

  “好吧,我這就吩咐他們?nèi)マk?!?p>  張三忍倒是頗為不舍,這剩下的錢銀若能全部分了,那才叫痛快。

  可這白虎幫的覆滅,終歸還是李荊棘的功勞最大,他這般千金散去還復來的豪氣,張三忍自然是反駁不得。

  接連三天,在張三忍的號召下,新成立的白虎救助小組,一改原本白虎幫的歪風邪氣,開始廣發(fā)善款,救助鎮(zhèn)民。

  此舉,令坳云鎮(zhèn)百姓交口稱贊,心中越發(fā)崇敬這位李姓少俠。

  三天后,吳幽的酒肆重新開張。

  李荊棘和張三忍道喜過后,便有了離開的念頭。

  在坳云鎮(zhèn)停留的時間夠長了,他要去江湖的更深處瞧瞧。

  聽到李荊棘的辭行,吳幽掙扎了很長一段時間。

  最終,她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沖李荊棘施了個萬福禮:“李少俠,莫急著走?!?p>  “李少俠,您救我和我爹的性命,還替坳云鎮(zhèn)除掉了白虎幫.

  這份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日后隨少俠闖蕩江湖,日夜照顧,以報恩情?!?p>  這樣豪邁的江湖少俠,誰不喜歡。

  吳幽被父親拖累多年,一直不敢與人廝守,生怕耽誤了對方,如今父親也救出來了,賭債也算清了,日后她們父女兩人便可以一刀兩斷,吳幽再無顧忌。

  遇上李荊棘這般心動的男人,也終于有了爭取的勇氣。

  “以身相許?”

  張三忍瞧的眼睛都直了,頗有些嫉妒。

  吳幽長相身段具是無可挑剔,年紀雖然不算小,但她身上的風韻,也是一些青澀女人及不上的。

  尤其是,還是個情竇初開.......當真好福氣。

  “此事......不成。”

  李荊棘有些錯愕,他一直沒察覺到吳幽千回百轉的細膩心思,此刻只覺得突兀。

  “抱歉,我志在江湖,腥風血雨的,暫時沒有成家的念頭,也不想拖累他人?!?p>  思考片刻,李荊棘很認真的拒絕了吳幽的自薦枕席。

  不愿嗎......吳幽面色微黯,有些失落,但并不后悔。

  至少,她爭取過,只希望,若和李少俠還有江湖再見的機會,他那時已厭倦了江湖漂泊,吳幽仍愿為他洗手作羹湯。

  “好妹子,他不愿意我愿意呀!”

  張三忍見李荊棘拒絕,終于是忍不住跳出來,厚顏無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意思,這小子起初還不愿幫手呢,是我多加勸阻,他才肯出手相助的?!?p>  李荊棘望著張三忍胡說八道,倒也不拆穿。

  “你......”

  吳幽一愣,面露難色。

  “好妹子,你別看老哥長得滄桑,也就剛三十的年紀。

  雖說有了妻子有了娃,但若進了家門,我絕不會讓我那婆娘欺負了你。

  這小子也就瞅著還行,你若細細品味,其實他論內(nèi)涵,比老哥這樣歷經(jīng)滄桑的浪子差遠了。”

  張三忍滿是期待的自賣自夸起來。

  “張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來生當牛做馬,才能報答恩情了。”

  吳幽沉默良久,最終悲憤道。

  怎么在這小子身上就是以身相許,換了我老張就成了來生當牛做馬了?

  我尋思自己也沒比這愣頭青差在哪兒啊。

  張三忍頓感不悅,也不好發(fā)作。

  人家姑娘不愿,他也沒臉強要這份姻緣,只好作罷。

  “兄弟,我和你一同上路.......也是該到江湖里闖闖了。”

  張三忍拍了拍李荊棘的肩膀,笑道。

  遇到李荊棘之后,張三忍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些記憶,再度涌上心頭。

  往年便是夢見那些事情,他都只敢逃避,從不敢面對。

  可現(xiàn)在,他覺得他要去看看了。

  “張兄妻兒都在家中,莫非不顧了嗎?”

  李荊棘一愣,不解張三忍為何要和他同路離開家鄉(xiāng)。

  “有一百兩銀錢,足夠她們母子吃食用度了,我也該重出江湖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p>  張三忍說起這話的時候,眼中跳動著神采,最終長嘆一口氣。

  “也罷,既然張兄愿同路而行,那便同行吧?!?p>  白虎幫一事,也讓李荊棘認識到了自己的江湖經(jīng)驗的確不足。

  張三忍雖然人慫臉皮厚,但關鍵時刻還是頂用的,而且懂得不少江湖經(jīng)驗,跟他同行,倒也不吃虧。

  “只是......張兄切莫要坑害我,否則,別怪李某翻臉不認人?!?p>  李荊棘很認真的告誡道。

  “你這雛鳥,真沒禮貌,老子怎么會是坑害朋友的人呢!”

  張三忍略有些不悅,很不愿意有人質(zhì)疑他人品。

  “只是隨口一說,張兄勿怪。”

  李荊棘見狀,笑道。

  白虎幫里那些所謂的豪情聚義,情深似海,倒也讓他見識到了在有些人口中所謂的兄弟情義,比狗屁還不如,自然是會有些提防的。

  ......

  ......

  很快,兩人一同走出了酒肆。

  酒肆之外,竟是圍滿了鎮(zhèn)民。

  有感恩李荊棘俠義的百姓,得知他要離開,親自備了兩匹好馬,前來送行。

  小鎮(zhèn)兩頭,圍滿了前來送行的百姓,夾道歡迎。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十三年喏,禍害坳云鎮(zhèn)整整十三年的白虎幫,便這樣被一位江湖少俠,在一夕之間弄得分崩離析。

  坳云鎮(zhèn)所有商戶都在喝彩。

  甚至有許多青樓歌姬,在得知了李荊棘的壯舉后,都有些春心萌動,攤開了綺窗,以紅席微招。

  對李少俠這樣的江湖客示意,并祝他一路坦途。

  甚至有些大膽的青樓女子,高聲喊著讓李荊棘進來一敘,不收錢財,還給他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全鎮(zhèn)百姓,笑臉相迎,感謝之聲絡繹不絕,在小鎮(zhèn)之上不斷盤旋。

  “多謝諸位?!?p>  李荊騎在馬上,瞧著此情此景,心頭有些搖曳,豪氣頓生。

  他忽然想到,爹曾說的故事中,有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興許,那些俠之大者圖的便是這些夾道歡迎的百姓安康幸福吧。

  這一日,李荊棘離開坳云鎮(zhèn),帶著結識不久的老江湖張三忍,一同向北而行。

  吳幽倚在酒肆墻頭,望著李荊棘駕馬而去的背影,有些悵然。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ps:白虎幫劇情結束了,李荊棘這條線暫時告一段落,接下來視角回歸離陽府。

  事實上寫這一段也遇上了一些問題,最初關于挑撥白虎幫作者君采取的是平鋪直敘的方式,一股腦把計劃丟出來。

  但寫完一看,觀感上有點低幼了,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所以后來用了個笨辦法,埋線,隱去一部分信息,暫時不描寫布局過程,等劇情到了,讀者之前看過伏筆自然就明白了。

  這種寫法雖然笨,但還算管用,雖然看起來過程也算不得什么斗智斗勇,但顯得沒那么......出戲。

  關于李荊棘還想多說兩句,有讀者覺得他頭鐵,沖動,但作為一個沒挨過江湖毒打的年輕人,這本來就是他該有的模樣呀。

  之后隨著劇情發(fā)展,李荊棘在江湖里摸爬打滾,必然是要成長的,會逐漸從一個青澀中二少年,成長到真正的江湖俠客。

  有些東西會變,可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變。

  我希望他在挨過江湖毒打之后,做事能更加縝密,考慮周全,但依然能堅守本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

  知世故而不世故,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唔........李荊棘的成熟體大概不是很名門正派的那種君子。

  他也會鋤強扶弱,也會拔刀相助,但更多.....還是我行我路,何懼他人側目,世人毀譽,與我何干,這種隨自己本心行事的性格。

  所以小荊棘,要加油呀。

  多和張三忍這個老江湖學點經(jīng)驗,早點成長起來呀。

 ?。òl(fā)現(xiàn)寫了蠻多的,我果然是個話癆,考慮開單章還是影響讀者體驗,所以貼在章尾了。)

  最后,求推薦票啊~

  

劉歸源

感謝書友九酒書生打賞的100起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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