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憂帶著兩女出了城外,尋了一個荒僻的破廟,打算稍作休息。
望著這間全是斷壁殘?jiān)男R,白忘憂不禁想起了他剛出虎龍牢后遇到葉寒薇的場景。
和寒薇感覺好久沒見了啊。
白忘憂心中想著葉寒薇下意識的嘴角扯出了笑意。
照兒姑娘扶著還在昏迷中的武陵敏看著白忘憂莫名其妙的又笑了起來,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和白忘憂離得遠(yuǎn)一點(diǎn)。
照兒姑娘有些發(fā)懵,今夜發(fā)生得事情對她來說太過古怪,令她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照兒姑娘偷偷得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到了痛楚,不禁一陣暗忖這不是夢啊。
“老實(shí)的坐在一邊,稍有異動我便殺了你。”白忘憂盤膝坐在神像下邊,看了照兒姑娘一眼,出聲威脅道。他已經(jīng)看出來這個萬香樓出來得女子很怕他。
“是……是?!闭諆汗媚镞B忙應(yīng)道。說著抱著武陵敏下意識的又往后退了退,直接退到了墻角。
白忘憂見照兒姑娘很聽話,也就不去管她了,閉目凝神開始打坐。
但見他雙手結(jié)印,體內(nèi)白帝決悄然運(yùn)轉(zhuǎn)開來。
此刻他的身體倒不算太糟糕,只是玄天氣枯竭,只要將白帝決運(yùn)行一個大周天便幾乎能恢復(fù)。
說實(shí)話,此次白忘憂和那滿多之間的戰(zhàn)斗白忘憂是占了極大的便宜的。
這場戰(zhàn)斗,一直都是白忘憂出手而那滿多選擇接招。那滿多并未將他的明王之體攻伐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否則,白忘憂很可能就坐不到這里了。而且,即便白忘憂此刻能坐在這里,那也是因?yàn)槟菨M多自己出了問題,白忘憂無法斷言那滿多是何原因,但隱約猜測到了那家伙似乎被什么力量所反噬。
這場戰(zhàn)斗讓白忘憂徹底的知道了自己和頂尖高手的差距。內(nèi)心本對追求力量有些冰涼的心不禁再次變得火熱,一如他在虎龍牢內(nèi)的三年時間那般。
而一直困擾著白忘憂的白帝決神佛境的樊籠在這場堪稱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之后也終是讓他窺見了一絲破開的曙光。
此外,還有個最大的收獲便是隨著白忘憂兩次動用神木飛劍,如今他竟隱隱能夠小小的掌握住這柄威力極大的飛劍了。
便如此刻,本來一向只寄存在他丹田處神木卻可被他收入袖中了。在他的袖中,本來妖龍的地方被神木所占據(jù),妖龍迫不得已躲在了一個角落里。
白忘憂堅(jiān)信下一次再讓他碰到那滿多,二人之間再不會有如此大的差距。
那滿多,我大哥的仇我一定要報!
此次結(jié)果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該喜該憂。
一方面,與胡魯木木成之間的交易顯然是不成立了。突然殺出來的那滿多將胡魯木木成的計(jì)劃毀的一干二凈。
另一方面,白忘憂找到了當(dāng)年打傷他大哥白忘愁的兇手,但很可惜自己并不是那滿多的對手,并不能立刻為兄長報仇。
靜下心來思考,白忘憂有所不解那滿多為何要暗算自己的哥哥白忘愁,想了半天也沒有什么眉目,只能回去和白忘愁商量了。
至于尚還在昏迷的武陵敏,白忘憂決定還是把她也帶回白帝城吧。那滿多也說過,只要這女人在手,他便會來白帝城的。
轉(zhuǎn)眼間,一炷香的功夫便過去了,白忘憂也將白帝決運(yùn)轉(zhuǎn)了一個大周天,體內(nèi)的玄天氣再次充盈起來。
白忘憂剛睜開眼睛,這時武陵敏也悠悠轉(zhuǎn)醒。
“這是哪里?”武陵敏有些迷糊的問道。
“小姐,這只是一處荒郊野外的破廟。”照兒姑娘看出了武陵敏女兒的身份,有些感激武陵敏將她帶離萬香樓那個苦海,開口道。
“我的三哥哥和七哥哥呢?”武陵敏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焦急的問道。
“他們還活著,被那滿多救走了?!卑淄鼞n淡淡的回應(yīng)道。
“他們沒事?”五零名聽到自己的兩個哥哥被那滿多救走了,臉上露出了笑容。
“咦,是你啊,大美人?!蔽淞昝暨@才發(fā)現(xiàn)白忘憂,驚聲道。
“噗…”聽到武陵敏對白忘憂的稱呼,照兒姑娘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你的腦子被打傻了?”白忘憂皺眉問道。
“你腦子才被打傻了呢。”武陵敏抽了抽小鼻子,指著白忘憂的腦袋說道。
“哼?!卑淄鼞n不愿意跟這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女人廢話,冷哼一聲,領(lǐng)域剎那間展開。
“哎呦?!蔽淞昝糁苯颖灰还蔁o形的力量拉到,剛站起來的身子立馬摔倒在地,屁股感覺被摔了八瓣一般。
“你…”武陵敏敏銳的察覺到是白忘憂在搞她,忍不住怒視道。
“你,把這個蠢蛋昏過去后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讓她擺正自己的身份?!卑淄鼞n指著照兒姑娘命令道。
“…好。”照兒姑娘是見過白忘憂和那滿多大戰(zhàn)與殺人的,對他很是懼怕,立刻答應(yīng)。
“小姐,事情是這樣的……”照兒姑娘附在武陵敏的耳朵訴說道,將武陵敏昏過去的事情一點(diǎn)一滴的告訴了她。
聽完照兒的訴說,武陵敏總算不再咋呼了。
“想不到大美人你挺厲害的嘛,竟然能夠在那滿大人的手底下逃出生天?!蔽淞昝粜毖劭粗淄鼞n,笑道。
“你再敢亂說話,我便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了野狗。”白忘憂眼睛都未睜開,淡漠道。
“好吧,白二公子,我在白帝城第一次見你時本還打算將你收為我的男寵的呢?!蔽淞昝艟锪司镒?,一副你沒握住機(jī)會的模樣,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
小廟內(nèi)瞬間變得很安靜。
照兒姑娘一臉的匪夷所思。白忘憂雖然閉著眼睛,但能看出他的臉色有些黑。
只有武陵敏則還是那副令人哭笑不得的模樣。
“蠢蛋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東西,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再是南蠻國的公主了,你現(xiàn)在只是我白帝城的階下囚?!卑淄鼞n睜開了眼睛,看著武陵敏警告道。
“你竟敢叫我蠢蛋?”武陵敏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些抓狂道。
“是的,恭喜你,你獲得了一個新名字,蠢蛋,蠢蛋,很好聽啊,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就跟那些叫什么狗剩啊的人一樣的,一聽就覺得很好養(yǎng)活,以后在大秦你就一直叫蠢蛋吧?!卑淄鼞n看著武陵敏冷笑道。
“你…混蛋?!蔽淞昝粢浑p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但是自己卻被白忘憂的領(lǐng)域給禁錮,動不太了。
白忘憂心念一動,禁錮武陵敏的領(lǐng)域被他撤下。
“起來,我們啟程回白帝城。”白忘憂走到小廟的門口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