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及的時候,其他人湊上前連連稱贊。
一會便將舒思雅吹到了云端。
她是人人吹捧巴結(jié)的舒館主,她是國畫圈的后起之秀……
相較于這些人的吹捧,張老自始至終立在圈外,沒有參與其中,慢悠悠的觀賞著從安先生的遺作。
舒思雅的畫作他不是沒有見過……但絕對到不了和從安先生相提并論的地步,張老沉著臉。
其他人早就注意到張老的變化,他們也不敢就行奉承,畢竟張老在圈內(nèi)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一些人有些尷尬的瞅著別處。
“快看……有人捐贈畫作……天呢,這是……這是虞江畫派的畫……”
“什么?”
一伙人聽到說虞江畫派的畫作,紛紛趕過去欣賞。
被人遺忘在后面的舒思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虞江畫派的畫作,不可能!
“天呢……果然是虞江畫……”
“真的是,你們看它的藝術(shù)風(fēng)格和思想……全然是虞江畫派,這是外人做不到的,天呢!我特別想知道背后的作者,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畫出這般身臨其境的作品!”
“能有此成就的人,文化修養(yǎng)和筆墨修煉絕非常人能比?!?p> 張老的眼里滿是欣賞。
灼灼的盯著手中的畫作,一副縱情山水間的畫作,漁翁站在竹筏上,似能聽到水流的聲音。亦能體會到漁翁此時想要歸家的急切興奮。
“高高高?。 ?p> 有人忍不住的連聲贊嘆。
圍在畫作邊沿的人都是國畫圈的名流大師,他們的贊不絕口,堪為不小的光榮。
“舒館主……這莫非是你們館內(nèi)的驚喜?”
舒思雅的笑臉有些僵硬,正要回答的時候,有人忽然笑道:“聽說是人捐贈的,怎么能和從安館有關(guān)系呢!”
“捐贈的人為什么不能說是舒館主呢,大家眾所周知,虞江畫派的人自從安先生去世后,只有舒館主是真正的傳承人,即便有人學(xué)了虞江畫,可誰能有這么高超的技藝,舒館主是從安先生的傳承人,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人……”
言之有理!
圍繞在張老身邊的人紛紛對視,似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舒思雅的身份在這里擺著呢!
莫非真是舒館主搞出的驚喜。
不少人紛紛意味不明的看向舒思雅。
這個時候的舒思雅幾乎是恨死突然捐贈的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竟然有人比她的畫技高,舒思雅心生嫉妒。
倘若否認,張老還會與自己合作嘛?
她做所的一切都是要和張老合作,
若是承認是自己的,萬一被查出來……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內(nèi)心掙扎的舒思雅陷入了難以抉擇的地步。
不能失敗,合作只能成功。
舒思雅咬咬牙,正要準(zhǔn)備應(yīng)下的時候,有人不明意味的笑出了聲音。
在大家安靜的時候,顯得十分突兀。
幾乎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望著同一個方向!
舒思雅幾乎是立刻抬頭驚道:“高隨,你怎么會在這里?”
從人群中慢悠悠走出來的男人正是高隨,身穿嘻哈風(fēng)服裝,臉上的疤痕為他平添了一些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