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就是我的脫身之法!”
“阿離的天資,在錦鯉魚精之中,屬于最上乘!”
“阿離這才錦鯉魚精進(jìn)化一變,連一階妖獸都算不上,就已經(jīng)如此了,如果機緣得當(dāng),后面一次次的進(jìn)化,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阿離,屬于錦鯉魚精,錦鯉有隱藏屬性那就是幸運,屬于運道的極致靈獸,特別適合岐山宗的命運雙修。”
“阿離錦鯉魚精,說到底也是鯉魚,是鯉魚就有一個特別能力,那就是鯉魚躍龍門,魚化龍,可以說前途無量!”
“只要我操作得當(dāng),讓岐山宗的大能,發(fā)現(xiàn)阿離,必然收取。借此機會,我就可以利用岐山宗的力量,破水神之身,脫水神之位,離開黑水河。
我的水神之位,就是岐山宗賜予的,他們既然可以賜予,必然可以收回,這樣我就破局不死,就有機會,繼續(xù)修煉變強!”
“其實,我完全可以加入岐山宗,岐山宗的命運雙修,也是很強的!”
“阿離,現(xiàn)在雖然很強,但是還不夠!”
“現(xiàn)在還不足以讓岐山宗的大能,為此付出我想要的代價!”
“變異!血脈變異,讓阿離變得更強,潛質(zhì)更好,好到岐山宗的大能無法抗拒,這才行!”
“對,就是血脈變異,我想一想,索引,血脈變異……”
“魚龍變,這個不行,蛹化蝶冥法,這個也不行,咦,大道獻(xiàn)祭法,這個可以,好好!”
“大道獻(xiàn)祭法,讓阿離成為神獸,為岐山宗眼紅的圣獸,讓岐山宗的大能無法抗拒,可以為此付出大代價,借此,我就可以脫離水神之位,一切重來!”
“不過,血脈變異之前,我必須和阿離立下生死神契,將它生死掌控在我的手中,只有這樣,岐山宗的大能,才不會過河拆橋,奪走阿離!”
陳賀默默喝著魚湯,一個計劃悄然浮上心頭,漸漸成型。
他想了想說道:“李蘭啊……”
聽到陳賀呼喊,李蘭立刻站起,說道:“水神大人,有什么事情嗎?”
陳賀說道:“我想要建一座我的水神廟。
但是水神廟需要一個廟祝。
你是我的第一個信徒,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廟祝!”
聽到這話,李蘭眼睛一亮,難以相信。
陳賀繼續(xù)說道:
“另外不只是如此,我黑水河之中,沒有水部宰相。
你知道的,錦鯉一族,對我陰奉陽違,我不想用他們。
新回歸的紫背黑魚、金殼龜族,我還不信任他們,黑水鯰魚一族成精時間太短,還沒有什么能人!
可以說,我手下無人可用,只能矬子里面拔大個,所以我想讓你不只是成為我的廟祝,還要成為我的水部宰相,統(tǒng)管我的河中水族!
你,能勝任否?”
聽到陳賀的話語,一句句,李蘭全身顫抖。
這水神廟祝,這黑水河宰相,都是她夢寐以求的神職,想不到天上會掉餡餅,難以相信。
不過一想,也是如此,除了自己,陳賀手下真沒人啊,也不奇怪。
聽到陳賀發(fā)問,她立刻回答道:“我能,我能勝任,我愿意為水神大人舍棄一切,永遠(yuǎn)效力!”
陳賀搖搖頭說道:“空口白牙可不行的!
需要立下生死神契,至此你一族,就是我的臣下,和我同呼吸,共患難,生死在我手。
不然,我如何信任你?只有家臣,我才能相信你,將這些權(quán)利交給你!”
李蘭一笑,說道:“水神大人您忘記了,您救我的時候,我的生死,就已經(jīng)在您的掌控之中了!”
陳賀繼續(xù)搖頭,說道:“不同的,信徒,家臣,完全不同的!
你若是牽下生死神契,不只是你,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的孩子,所有族人后裔,生生世世,生生死死,都和我牽連在一起。
我生你們生,我死你們死!”
李蘭堅定的點頭說道:“大人,有區(qū)別嗎?我和阿離,沒有您,我們早死了,說句不好聽的,若是您現(xiàn)在死了,我們能活嗎?”
“大人,我愿意簽約生死神契,為您家臣,永世為仆為奴!”
陳賀微微點頭,看向一邊的阿離,說道:
“阿離,如果這樣,你也必須如此,你愿意嗎?”
所有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句鋪墊!
阿離立刻點頭說道:“我愿意!”
“沒有你,就沒有我,為了你,我一切都愿意!”
陳賀點頭說道:“那好吧!”
說完,他默默念咒,在他神軀之上,飛出一點光華,落到兩人中間。
李蘭一咬牙,咬破口舌,吐出一點心血,阿離也是如此,兩滴血落到光華之上。
冥冥之中,有炫音響起:
“至此立誓,生死神契,生生世世,生生死死,永世追隨!”
這光華回歸陳賀體內(nèi),陳賀微笑,說道:“好,好!”
有了阿離這個生死神契,無論岐山宗到此哪位大能,都是無法解開,想要帶走她,必須陳賀同意。
“那就準(zhǔn)備吧,水神廟先不急,我還沒有煉制神靈金身。
不過,水部宰相你要負(fù)責(zé)起來。紫背黑魚、金殼龜族、黑水鯰魚,全部聽你號令!
錦鯉一族,也不是鐵板一塊,你去拉攏一下其他人,分化他們,奪取李淡的族長之位。
我繼續(xù)培養(yǎng)其他水族,為你提供助手,黑水河靈氣分配權(quán),也交給你,以后黑水河的閑雜事務(wù),就都交給你了!”
隨著陳賀的話語,一點金光落下,此乃神旨。
“是,是,大人,我一定會做好的!”
陳賀微笑離開,又去起風(fēng)走浪,到了晚上,繼續(xù)誦經(jīng),和以前沒有什么不同。
但是這一切,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開始安排下一步。
轉(zhuǎn)眼兩個月后,這兩個月里,李蘭得到陳賀的封賜,開始興風(fēng)作浪,拉攏李躍投靠,搞得錦鯉一族四分五裂。
還真別說,這個李蘭有些本事,做的風(fēng)生水起,壓制的李淡李剛無法應(yīng)對,最后竟然真的奪取了錦鯉一族的族長虛名。
這些陳賀都不在意,他這一個月,就是默默修煉,每天繼續(xù)起風(fēng)走浪,到了晚上,繼續(xù)誦經(jīng)。
唯一的不同之處,每天他都會陪伴阿離一會。
或者教她讀書寫字,或者指揮她按摩捶背,高興了講一個故事,不高興了就是罵上一句,每天倒是其樂融融。
如此這般,兩個月過去,這一天,李元吉回歸,滿臉興奮,帶過來一個岐山宗的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