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遇張有德
黃泉從中午吃完飯,打倒趙建鵬后就一直泡在圖書館里看書。
到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才依依不舍的從圖書館里出來。
倒不是肚子餓的受不了,而是身為一個正常的前世之人,他習慣了一日三餐,外加現(xiàn)在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還是非常要好處的。
關(guān)鍵是這里的食物實在太好吃了,和前世小時后的豬牛肉相比,都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倍,各種肉食特別有嚼勁,素菜類也是味道鮮美無比。
從圖書館到飄香樓雖然也有數(shù)公里路程,但相對于最高時速能達到120公里/小時的黃泉來說,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了。
但黃泉并沒有全速前進,他一邊消化今天在圖書館看到的內(nèi)容,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他倒不至于擔心去晚了沒得吃,這個世界,或者說在兵院里,好像都是24小時都在營業(yè),包括鍛體館、測試館和飄香樓。
“呼——”
突然前面樹叢旁邊竄出一個黑影,一拳朝他的臉部打了過來。
黃泉下意識的往后一退,輕松避過這一拳,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卻是中午被自己一拳放倒的趙建鵬,他的鼻子上還涂抹著一種白色的不知名膏藥,像極了前世京劇里的丑角。
“呵呵,反應(yīng)倒是不慢,看來我真的小瞧你了!還以為你會當縮頭烏龜,在圖書館里一輩子不出來呢!還好出來了,不然還要害的我們白白守候?!?p> 趙建鵬收回拳頭,背在身后,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是你!你想干嗎?中午被我打一頓還嫌不夠嗎?”
黃泉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卻并沒有向他繼續(xù)出手,因為他感覺到周圍并不只有他一個人。
“啪啪啪!”
一陣鼓掌的聲音從趙建鵬后面?zhèn)鱽?,這時從另外一側(cè)的樹后又走出一個人來,短發(fā)齊耳,正是早上“輸給”自己獲得第二名和霸道鍛體丹的韋超勇。
“果然小看你了,還以為你是剛剛從鍛體六層升上來的,想不到實力這么強橫,應(yīng)該有鍛體八層了吧?或者說是鍛體九層?”
韋超勇一邊鼓掌,一邊戲謔的說道。
“怎么,就算你們明明猜測到我是鍛體九層,還一副吃定我的模樣,難道就憑你們兩個人嗎?”
黃泉看著他們倆,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既然猜測到自己有可能到了鍛體九層,然后就覺得憑借兩個鍛體七層的能搞定自己?
那也實在太天真了,如果說同一鍛體層次的話,人數(shù)還有些管用,但對于高一層次的實力來說,那就不是簡單的一加一了。
就像大人和小孩一樣,一個小孩打不過大人,不是說再加一個就能打敗大人,起碼要五六個以上,才能勉強抵擋得住。
一個小孩的攻擊可能連大人的防御都打不破,然而大人的一拳就有就可能把一個小孩打的重傷倒地不起,這意味著小孩再多,打不破大人的防御,而大人就可以逐一擊破小孩們,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這已經(jīng)是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了,并不是簡單的用數(shù)量就能彌補的。
“呵呵,本來以為只要我跟趙建鵬兩個人就好了,想不到你居然是扮豬吃老虎,還好我們有準備,不然晚上還是要折在你手上啊?!?p> 韋超勇邊說邊向趙建鵬走去,兩人并排攔在了黃泉前面,拉開架勢,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態(tài)勢。
突然黃泉心有感應(yīng),身體向右轉(zhuǎn)了九十度,將左邊讓給他們兩個,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右側(cè)自己來的方向。
“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初的那個小乞丐啊!果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又一個聲音悠悠的黃泉右側(cè)響起,一個虎背熊腰、高大壯實的人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黃泉一聽,再看清來人的樣子,終于臉色為之一變。
眼前這人正是包子鋪老板的二子張有德,只見他冷眼看著黃泉,一副不顧一屑的樣子。
“原來你是他們倆的走狗?”
黃泉雙眼瞳孔猛地一縮,臉色陰沉下來,這時候就算是鍛體七層的鍛師或者輔助鍛師出現(xiàn)他都不會覺得有什么意外,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出現(xiàn)的居然會是包子鋪老板張有才的兒子,張有德。
被自己相識的人出賣才是最為痛心的,雖然黃泉跟張有德并沒有什么交情,但是他老豆張有才好歹對黃泉有過一飯之恩,又把自己帶到兵院來。
按常理,兩家都可以作為世交傳承下去,在未來不免是一段佳話,可張有德這一出場,就全部毀之一旦了。
“走狗談不上,只是互相抱團取暖罷了,不然在這兵院里,你以為憑我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人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張有德也不生氣,仿佛平靜的敘說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
“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怎么就得罪了鵬少,他可是兵院某大佬的親侄孫,要不然或許我們還可能做朋友說不定?!?p> “呵呵,那我可不敢高攀你這樣的朋友,你這樣對我,不怕被你老豆知道嗎?”
黃泉冷笑了一聲,反諷了一句,再次問道,張有德雖然是是鍛體十層,但是自己已經(jīng)到了鍛體十二層,完全不怵他,關(guān)鍵還是張有才,黃泉怕他知道兩人相斗不知會作何感想。
對于張有才,他還是有十分良好的感覺的,畢竟是穿越后對自己好的第一個人,他又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不知感恩圖報的人。
但是別人要對付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因為他的親戚朋友對自己有恩,就毫不抵抗,最多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他?一入兵營深似海,既然我們?nèi)肓吮?,就是兵院的人,跟外界也沒有多少關(guān)系了。混的好一點,還能偶爾照顧一下家里,要是哪天不小心,說不定就戰(zhàn)死沙場了,當兵之人應(yīng)殺伐果斷,哪里有那么多的婆婆媽媽?!?p> 張有德毫不介意的直接說道,對于他和張有才的父子之情都看的十分平淡,更不要說黃泉只是他老豆撿回來的一個小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