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明明與荊大爺約好七點在這里學(xué)習(xí)武功,沒想到自己和老貝聊過了頭,荊大爺一定是因為我遲到而心生怒氣,不然他老人家不會提前離開此地。
糟了,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再也沒有跟在他老人家身邊學(xué)習(xí)武藝的機會了!
沒有看到荊東的身影,高非墨的心情可以用一片荒涼來形容,為了盡可能補救荊東傳授武藝的可能,心生愧疚的高非墨撥通了荊東的電話。
高非墨歉意的話還未說出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荊東生硬的話語,“老夫昨天喝的有些多,你讓老夫再睡上一會醒醒酒,至于傳授武藝的事情就放在中午好了,我的酒意到那個時候也該能醒過來了?!?p> 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就被掛斷了電話,有這樣不靠譜的師傅嗎?高非墨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陷入了沉思,拜荊東為師這件事到底該不該重新考慮下。
見高非墨又折返了回來,癱坐在沙發(fā)上觀看早間新聞的貝俊彥詫異道:“你小子也太不靠譜了吧,想著去學(xué)校抄同學(xué)作業(yè)還能忘記帶作業(yè)本?”
高非墨一腳踢開貝俊彥搭在茶幾上的腳,開口說道:“哥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人嗎?抄同學(xué)作業(yè)這么有新意的劇情你都能想到,你為什么不干脆點讓我去學(xué)校搞破壞呢?”
貝俊彥撇撇嘴,說道:“你既然不是到學(xué)校抄作業(yè),你剛才著急忙慌的是為什么?”
高非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唧道:“我下樓看看自行車被偷沒不行嗎?我下樓看看你的面包車有沒有丟輪胎不行嗎?”微微一頓,面色陰沉的高非墨接著說道:“你再和提一次抄作業(yè)的事,我今天非痛扁你一頓不可!”
這廝一定是被我戳到了痛楚才會如此,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rèn)是為了抄作業(yè)呢!我敢肯定讓他抄作業(yè)的同學(xué)臨時反悔了,不然這家伙的臉色不會這么臭。
見貝俊彥臉上一副已破案的表情,高非墨氣得恨不得敲開他的腦袋,連做幾個深呼吸,高非墨方才壓下心頭竄起的怒火。
貝俊彥為了緩和室內(nèi)的氣氛,開口說道:“喝點什么?咖啡、茶、飲料還是水?”說話間,貝俊彥已經(jīng)踩著拖鞋走到了廚房。
高非墨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哼唧道:“咖啡,正好可以提提神?!?p> “你不是不喝咖啡嘛,我記得你說過喝咖啡會影響發(fā)育。”貝俊彥雖然發(fā)出了一聲不滿抱怨,但還是放回了飲料拿起了咖啡壺。
高非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發(fā)育的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不過你呢,我勸你還是少喝一些咖啡的好,小心將來不能給嫂子幸福哦?!?p> 貝俊彥連連呸了三口,說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懶得抨擊你的不實報道?!蔽⑽⒁活D,拍了下額頭的貝俊彥接著說道:“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咱們的電視劇將會在今晚播出,你這個大編劇是不是應(yīng)該通知孔大導(dǎo)演一聲?”
高非墨擺了擺手,說道:“通知就不用了,想必孔導(dǎo)的消息要比我們靈通的多。不過,如果明天的收視率成績還可以的話,我們要請孔導(dǎo)出來吃個飯表示感謝,這件事麻煩老哥和他們打聲招呼,我就不親自一一通知下去了?!?p> 貝俊彥端著咖啡走了過來,說道:“這件事倒是好辦,我一會到工作室就著手辦這件事情。對了,你對收視率的心里預(yù)期是多少?”
高非墨攪動了幾下杯中的咖啡,笑著說道:“我的心里預(yù)期不重要,一切還要以實際收視率說話。不過我對這部劇有信心,我相信最起碼也會成為省臺的收視冠軍。”
貝俊彥捏著咖啡勺的手一抖,詫異道:“雖然我對這部劇也是信心十足,但成為收視冠軍是不是有些太過勉強了呀?你要知道省臺的最高收視率可是不低呀,并且還是由這兩年熱門的宮廷劇創(chuàng)下的記錄。我們這部紅色劇是不是···”
高非墨揮手打斷了貝俊彥的話,說道:“拿下收視冠軍就當(dāng)一個小目標(biāo)好了,至于成不成功還要看觀眾買不買賬。我們與其在這里杞人憂天,倒不如想想成功后該如何慶祝?!?p> 貝俊彥見高非墨的興致高漲,也不忍心在這個時候繼續(xù)潑他的冷水,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fā)上和高非墨暢想起了成功后的輝煌。
城北的一出別墅內(nèi),黃少因為在五味樓開罪了高非墨等人而惶恐了一個晚上,他一整夜都在通過朋友打探高非墨幾人的身份,希望能有一個登門道歉的機會,可收回的信息卻是讓他大失所望,無奈之下的他只得頂著巨大的黑眼圈去找自己的父親——黃興懷。
黃興華一聽兒子居然開罪了手持五味樓至尊卡的年輕人,憤怒交加的他連虎毒食子的心都有了,若不是黃浮是他唯一的兒子,恐怕他真會一巴掌將黃浮給扇死。
“你這逆子,我告訴過你多少次做事不可張揚,你這次終于踢到鐵板上了吧!若是我這點產(chǎn)業(yè)被人家給吞并,你就等著流落街頭乞討去吧!哎··,你有沒有查清那幾個人的底細(xì)?”
黃浮哆哆嗦嗦的看了父親一眼,說道:“我托了很多的朋友卻沒有收到一點有用的消息,但我看其中兩人的衣服好像是林春高中的校服?!?p> 黃興懷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吼道:“你既然知道他們在林春高中還不快點滾過去,若是不能求得他們幾人的原諒,你也不要回來見我了,滾到海外去避難。”
黃浮一聽,連滾帶爬的出了別墅,他現(xiàn)在只希望高非墨等人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能在生意上放自己的父親一條生路。
坐到車上,黃浮給了自己兩個重重的巴掌。想到自己以前高高在上地戲弄別人和現(xiàn)在的境地,黃浮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自嘲之色。
如果他們這次可以放過我,我一定會夾起尾巴好好做人,可是,他們真的肯這么輕易的原諒我嗎?
黃浮嘆了一口氣,驅(qū)車開向了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