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望舒也輕輕的將那頭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臉上甚至還有幾分的笑意升騰了起來,目光啥的,也順勢的朝著燎月所在的方向轉(zhuǎn)了過來,這一瞬間,母親的那種溫暖,可謂彰顯得淋漓盡致。
“月兒,你不要害怕,無論你去到哪兒,都有母親陪著你呢?”
“母親!”
燎月只覺得自個的眼睛里有淚花兒在閃動,她忽然間明白,自個為什么在天宮之中那般的孤寂還能夠忍這般的久,原來真的有一股力量在支撐著自個!
太一的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舉了起來。
那速度啥的雖然不是特別的快,但上面附著的靈力卻似乎比另外的一只手要強(qiáng)上不少,而跳動的火花也像極了一般利刃一般,他既然是要?dú)⑷说闹?,自然要竭盡全力才成,至少改變不了結(jié)果,也能夠讓那個過程稍微的短一些。
“啊!”
燎月猛然間大叫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太過尖銳了些,那穿透力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太一只覺得自個靈力都開始顫抖了,他想要竭力的將它維持住,似乎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燎月的那雙眼變得血紅。
頭發(fā)啥的,也順勢的往后面飄散而起,那姿態(tài),簡直和先前的她判若兩人,甚至目光里偷出來的都是滿滿的殺意:“你們想要?dú)⑽铱梢?,但休想動我身邊的人,你們說我是魔,那我就是魔,說我是天下的禍根,那我就是禍根,現(xiàn)在,我就亂給你們看!”
“亂什么,姑奶奶,你糊涂了?”
一只手突然間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雖然力度啥的,不夠大,但是這般突來的主,還是讓她忍不住的顫了一下。
這一顫,先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勢自然也顯示得干干凈凈,燎月本能性的回頭瞧了瞧,那雙眼里透著的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樣。
“你怎么會在這兒呢?”
“姑奶奶,你是在開玩笑吧,我不是一直都跟在你身邊的嗎?”燭離眨巴著那雙眼睛,像是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一樣?
“對呀,他一直跟在我身邊的!”燎月心里面暗暗的嘀咕著,那雙眼又朝著前方轉(zhuǎn)了去,嘿,這一轉(zhuǎn),她那種糊涂感不由自主的又加深了幾分。
什么禍斗啊,什么太一啊,壓根不見,這兒就只有自個和燭離兩個人,對了,那些階梯啥的,還在不住的移動著,似乎和記憶種的某個場景并沒有什么兩樣,她也自然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難不成剛才我真的看到的是幻境嗎,可為什么感覺那般的真實呢?”
“姑奶奶,你還在發(fā)什么愣呢?”燭離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被他這么一叫,燎月自然完全性的回過神來,她嘴里面忍不住長長的吐了口氣,仿佛要借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個足夠的鎮(zhèn)定一般。
你還別說,這般做是真的有用!
“沒什么,只是瞧見了些奇怪的東西而已,對了,你剛才是不是也瞧見了九黎城!”
“九黎城什么?”
“沒什么!”燎月又急忙的將那手?jǐn)[了擺,那心里面又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我的幻境里他是要死的主,可在他的幻境呢,他自個才是主角,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個玩死了吧,所以他瞧見的肯定和我不一樣!”
想到這兒,燎月又長長的將那口氣吸了回來:“剛才你難道沒有瞧見點(diǎn)什么嗎?”
“瞧見什么?”燭離微皺著眉,不過這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笑意啥的,緊跟著又浮現(xiàn)了出來:“你是說那個幻境啊,我當(dāng)然瞧見了,你是不知道,那就是一個個的深淵啊,你壓根就不敢往前走,只要一跨出去就得往下掉,萬丈深淵,你說嚇人不嚇人?”
“你看到的就是這個呀?”
“你說啥?”
燎月的聲音來得很低,燭離自然沒有聽得清楚,瞧著那小子的神情,燎月的反應(yīng)又來得很快:“沒說啥,我就是說,萬丈深淵啥的,別說掉下去了,就連看一眼都覺得嚇人得很!”
“誰說不是呢?”
燭離又輕輕的將那頭點(diǎn)了點(diǎn)。
他可沒有料到燎月會是那般復(fù)雜的心思,瞧著這個少年人的反應(yīng),燎月只覺得放松了不少:“好險,好險,剛才我只要多說點(diǎn)啥,他肯定回一直的追問下去,那一幕夸張得,姑奶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編才好了!”
“那你是怎么跳出來的呢?”
“這個嘛,可不是誰都能夠做出來的了,我徑直的朝著那萬丈深淵邁了去,怎么樣,膽子有夠大的吧?”
“什么徑直,我瞧你一定是猶豫了好久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來的吧,還在這兒跟姑奶奶裝蒜呢?”
被人一下子戳破,燭離多少有點(diǎn)兒尷尬。
連帶著那到了嘴邊的話都說不出口,當(dāng)然了,這樣的姿態(tài)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他又笑了笑,像是要借用這樣的方式去遮掩一般:“就算是我的確有過猶豫,但這一步我不還是邁了出來嘛,你想想,有幾個人能夠做得出來呢?”
“你就接著吹嘛!”
額,燎月這是鐵了心不得去‘贊揚(yáng)’他,燭離心里面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呢,他雖然想要去強(qiáng)調(diào),但還是硬生生的將那種念頭給壓了下來。
“算了,不說我了,姑奶奶,你到底瞧見了什么,怎么會表現(xiàn)得那般的夸張呢?”
被他這么一問,燎月明顯的怔了一下,她原本以為這事已經(jīng)扯了過去,嘿,沒想到燭離又問了起來。
“啥都沒有看見,也是萬丈深淵而已!”
“我才不信呢,誰瞧見深淵是那樣的反應(yīng)嘛?”
“我就是?。 ?p> “姑奶奶,你就別裝了,這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這般的遮遮掩掩不成嗎?”
燎月猛的將那頭轉(zhuǎn)了過來,直勾勾的瞧著燭離,也不知道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一幕完全性的出乎了少年人的預(yù)料,他的身形本能性的向后退了一步,連帶著到了嘴邊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