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之弓?”
禺疆很容易便叫出了它的名字,顯然,他很熟悉這一招的存在:“不愧是妖皇后人,連這先天的招式都能夠施展出來,還記得上一次瞧見它,是在帝江的手上,這一晃,都是二十多年了!”
帝江?
燎月明顯的顫了一下。
“你認(rèn)識我叔叔?”
“豈止是認(rèn)識那般簡單,這伽藍(lán)神殿再往下走,你們興許都還能夠見著他呢,要真有那個時候,再和你們講講過去的故事也成,不過現(xiàn)在嘛!”
“現(xiàn)在什么?”
“你和他的實(shí)力差距還相當(dāng)?shù)拿黠@,他能夠輕易搞定的事情,到了你們這兒,或許!”
“我很清楚這其中的實(shí)力差距,但這并不代表我們就過不去!”
燎月身形猛的一跳,整個人已經(jīng)在一人之上,她的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殪`力過度激發(fā)的緣故,瞧起來居然像是有一幅大翅膀在不住的扇動著,只是呢,它并不是十分的明顯,忽隱忽現(xiàn)的。
而那柄離火之弓上,也像是有一股極強(qiáng)的靈力在跳動著。
伴隨這她這樣的舉動,一下子化成了好幾支長劍,的確,要同時對付這么多的藏獒,長箭過于單一了肯定是不行的。
“嗷!”
藏獒王的命令又發(fā)了出來。
而基本上是同時,四道身形又快速的朝著燎月?lián)淞诉^來,它們可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一個道理,要是不擊到這個妮子,是肯定觸碰不到燭離的。
燎月的嘴角微微的王上挑,那種輕蔑感來得相當(dāng)?shù)拿黠@。
她手也沒有閑著,一拉一放,四支利箭已經(jīng)激射了出去,你別看那箭去的速度特別的快,更玄妙的是,它居然能夠自動的修正自個的攻擊軌道,仿佛不穿透最初鎖定的目標(biāo)就絕對不罷休一般。
觸及藏獒身體的時候,離火之威瞬間被引爆。
它雖然沒有鏡面透出來的離火那般威力強(qiáng)悍,但從體內(nèi)爆發(fā)開的時候也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夠承受得了的。
藏獒原本向前沖的身體一下子停了下來。
不僅如此,它還不住的扭動身軀,似乎想要將那火箭擺脫掉,燎月怎么可能瞧著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嘛,她的嘴里也在不住的絮叨著,像是在念某種咒語一樣,只見那箭身瞬間往外,長出不少的枝丫來,將藏獒的周身捅出好幾個大窟窿。
這樣一來,藏獒可就沒了反抗的能力。
它整個身形就躺在那兒,四重為一,將原本都不大的空間又硬生生的減小了不少,這對于燎月和燭離來說,可不是什么壞事。
既然不能完全性的消滅它們,那么就借用這樣的方式將它們擋在外面也不錯,至少可以給自個騰出不少的空間來!
偏偏的,燎月這樣的算盤卻有些不如愿。
她只聽到嘭的一聲響,像是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冒出來一樣,而緊跟著,就瞧著一道身形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那不是燭離還會有誰?
當(dāng)然,燭離的動作也來的很快,他那手反身就是一拍,木系靈力順勢環(huán)繞,已經(jīng)將那身形支撐住,雖然甩出去的力量很大,但他還不至于受太重的傷。
“怎么了,難道不行嗎?”
被這么一問,燭離輕輕的將那頭搖了搖:“的確十分的困難,我感覺好像有一股極其強(qiáng)大的力量在阻止我前進(jìn),而且那種力量很詭異,好像有種冰冷的感覺混在其中一樣,讓人覺得很難忍受!”
要這樣說的話,的確有夠詭異的。
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去思量這些的時候,所以燎月只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便又有些急切的催促道:“你真的沒有辦法摧毀那面鏡子嘛,要不咱們在試一試?”
“再怎么的試估計(jì)也不會太有用,這面鏡子集中的力量可絕對不簡單,甚至包括你瞧見的這些怪物都和它粘連到一起,咱們怎么才可以?”
這話雖然不怎么的好聽,但也不假。
燎月本來多少有點(diǎn)舒緩的眉頭,嘿,又緊跟著皺了起來,似乎比起先前來,都還要夸張幾分,她那目光啥的,又朝著藏獒所在的方向望了去,那些個怪物現(xiàn)在并沒有急著壓上來,但那身形晃動,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很顯然,剛才那一出多少還是對它們有些震撼作用的。
“對了,我想到一個問題!”
“你又來,又來,先前說有個想法,沒半點(diǎn)用,剛才又鬧這么一出,還是沒有半點(diǎn)兒用,你現(xiàn)在還想要說什么,又胡扯不成?”
燎月擺動著那雙手,像是很不耐煩一般。
當(dāng)然了,這樣的脾氣啥的,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至少瞧著燭離那張有些尷尬的臉時,她又覺得自個有些不對了起來。
“你想要說什么,說嘛!”
見燎月的態(tài)度稍微的好轉(zhuǎn)了些,燭離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我在想,剛才那個點(diǎn)一定有它存在的意義和簡直,否則!”
“那個點(diǎn)?”
燎月又明顯的愣了一下。
但這樣的感覺持續(xù)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很快,她又反應(yīng)了過來,的確,要說那個點(diǎn)沒有任何的意義的話,它又存在著做什么呢?
“想要從一個人的表面攻克它,很難,可如果換做從他的內(nèi)部去,或許就會很簡單,不是嗎?”
“也是,我的火箭從外部洞穿這些怪物身軀的時候挺費(fèi)勁,但從它們體內(nèi)爆發(fā)開,卻顯得很容易!”被燭離這么一追問,燎月無疑更加清楚了幾分,但幾乎是同時,又有一抹兒不解冒了出來:“可咱們要怎么才能夠攻入它的內(nèi)部呢?”
這個它,很顯然就是指的那鏡子。
燭離并沒有急著去回答,而是將那身形前后的挪動了起來,一雙眼呢,又直勾勾的瞪著鏡面,他雖然大概記得那個點(diǎn)在哪兒,可是要尋著它,多少還是得花費(fèi)些功夫才成。
“找到了,就是這里!”
“你是說從這個點(diǎn)攻擊它試試?”
“如果這兒瞧見的所有鏡像都是想反的,會不會說明它就是鏡子的背面呢,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試試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