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群,狗子當(dāng)初曾聽聞張舞陽這么一句話
魯迅做事,關(guān)我周樹人何故?
他狗子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如今也是能在遮天世界橫渡星空的大佬,自然是去過未來主角葉凡所在的故鄉(xiāng)的,又豈能不知周樹人筆名魯迅?
可是便如此,狗子依舊十分認同張舞陽這句話。
當(dāng)杜儒帶著一群人到達這間陰暗的屋子時候,早已空無一人,幾經(jīng)波折終于找到了負責(zé)城南事物的狗子,卻不想狗子直接橫眉冷對千夫指。
直視眼前加起來至少八十多的大周天高手,不屑開口:他蕭炎行事,與我何關(guān)!
況且你們都說了,蕭炎有大周天實力,又豈是我南城幾百尋常弟子所能阻攔之人?!
橫豎,都是與我無干!
場面可謂一度亂做一團,險些打了起來,若非杜儒最后應(yīng)下了那四十個被拍賣的挖寶名額,只怕小小一個南城便要刮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
到最后那四十個大周天勢力會不會因為發(fā)現(xiàn)名額竟然共有上千而生氣,這就不是狗子和杜儒所該考慮的問題了。
“呦呵!這不是咱們現(xiàn)在大名鼎鼎的蕭炎嗎?怎么有空來我這鬼地方來了?”
“咋滴,沒地方躲了?”
張舞陽小院,快到凌晨之時,蕭炎蒙面潛入,弄得張舞陽睡意全無,不由冷嘲熱諷。
坑人這件事雖然張舞陽默許,可是誰能想到蕭炎直接獅子大開口,前前后后竟然騙了人家一百二十萬武晶,這已經(jīng)超越了尋常大周天勢力百年積蓄,現(xiàn)在都凌晨了,可整個潘陽成卻依舊在找他,就可見此事的熱度。
頭巾一扯,蕭炎連句話也沒說先是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這才嘗嘗吐了口氣,一臉傻笑。
“媽呀!真刺激!”
“刺激?那你咋不去外邊繼續(xù)刺激去,跑我這里是什么意思?”
“群主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泵鎸埼桕柕呢?zé)問,蕭炎不見半點生氣,反而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群主,咱來你這里當(dāng)然是為了尋個安穩(wěn)的地方睡一覺,問題不大吧?”
“抱歉客官,小店打烊,睡一覺六十萬武晶,不二價!”
“別介,群主,六十萬武晶就免了吧,”談到錢,蕭炎臉上傻笑全無,瞬間精神抖擻的坐直了腰賤笑起來:“群主,我剛來的時候遇到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要不要聽一聽?”
“我覺得吧,只要群主你聽完,應(yīng)該一定會減免我這筆錢的?!?p> 自己減免這不要臉的錢?張舞陽都不知道蕭炎到底哪里來的勇氣,可是蕭炎雖然喜歡裝逼,但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吹牛皮,便很是淡然的吐出了一個字。
“說”
“好嘞!”
杜儒的折扇還在這貨手中。
咔!折扇輕輕打開,蕭炎用手中的茶碗一拍桌子,開口道:“話說~”
“說人話!”
“好!”折扇收起,蕭炎神色嚴(yán)肅,對著張舞陽解釋道:“方才我騙人的時候遇到了易容的秦風(fēng)?!?p> 張舞陽神色淡定。
“我知道此事,秦風(fēng)化作了隕風(fēng),自從來潘陽之后就一直跟著三十城的智叟老人,估計你能這么容易騙到人,都是因為三十城想要借此事來引動潘陽的尷尬?!?p> “是嗎?”蕭炎眉毛挑了挑,笑道:“看來潘陽城的勢力能盤踞此地數(shù)百年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過群主只怕不知道,秦風(fēng)在與我交易完成之后,不僅沒有離開城南,反而是去了尸坑附近。”
“尤其是,這小子手中好像拿著一份陣圖,很忙的樣子?!?p> “陣圖?”
“確實是陣圖沒錯,”蕭炎點頭:“群主所在這個世界的陣法很復(fù)雜,也讓其特別容易標(biāo)識,我自然不可能認錯?!?p> “群主,這個消息值錢……靠!竟然這么快就睡著了?”
剛剛還說話說好好的,蕭炎一句話連三十個字都沒有,當(dāng)回頭時候,卻發(fā)現(xiàn)張舞陽已經(jīng)在床上再次睡著。
無奈的抽了幾下牙膀子,蕭炎敬佩。
兩只鞋隨意的丟棄到了一邊,本想著和張舞陽上去擠一擠,后來覺得這樣太危險,就干脆跑去了小院的南房瞇了起來。
一直到了太陽都要出來時候,隱隱約約聽到張舞陽房間里突然傳出一聲驚叫,接著就感覺到張舞陽提著衣服撒丫子不知去了哪里。
蕭炎從來沒有在意過潘陽城這次神通寶藏暗藏之玄機,于他來說這里終究是個過場,浪完了還是要離開的,自然也懶得理會那張陣圖代表著什么。
潘陽城三大勢力在城南布置了一道邪道大陣,原本是打算坑一個神通勢力下水的,可見這個大陣威力之強。
只是如此兇悍的大陣又豈是三個大周天勢力所能擁有?其中具體如何得來張舞陽也不太清楚,只是隱約聽聞這件事和五個月前馮彩依身死,秦風(fēng)險些被馮朝陽斬殺有關(guān)。
都是些花邊緋聞,張舞陽也懶得理會,畢竟秦風(fēng)像極了氣運之子。
可此時秦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在尸坑之中,要說沒有什么事,鬼都不信。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家伙要利用已經(jīng)布置好卻又一直以來不曾啟用的邪道大陣。
尸坑,六號坑上邊,當(dāng)太陽徹底出來時候,張舞陽來到了這里。
眼前的六號坑早在二十多日前就已經(jīng)被埋尸填平,現(xiàn)在只留下了一片還反新的泥土,泥土上邊也種植了一些樹木,長勢還不錯。
“舞陽公子!”
路過的弟子看到了張舞陽,連忙拜見,卻發(fā)現(xiàn)張舞陽面色難看的看向了他。
“傳我命令,將所有尸坑全部封鎖,任何人不得靠近尸坑一步。”
“違令者,斬!”
“是!”
張舞陽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那個弟子不敢有絲毫邂慢,連忙領(lǐng)命而去。
下一刻,張舞陽同樣也是轉(zhuǎn)身離去。
六號坑已經(jīng)無用了,整做大坑已經(jīng)被人將里邊的精氣與死氣被人引走,往后這里只能是一個植物繁茂的地方,再無其他作用。
一分鐘后,七號坑張舞陽同樣選擇離開。
三十分鐘后,三十二號坑,張舞陽在昨夜剛剛填埋的新土中看到了幾串有序的腳印。
順著腳印,一路深入,在一座祭壇前邊終于遇到了秦風(fēng)。
“真是,可笑呢!”
“整個潘陽城三大勢力,我想過是馮朝陽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找我,也曾想過是我一生之始恨杜儒來,更想過是三大勢力的首腦齊聚,卻實在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傳言中疲懶到莫常在都失聲吐槽的人?!?p> “張舞陽,許久未見啊!”
“許久未見,秦風(fē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