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都說有斷袖之癖!
一輛青軒馬車從知州府的大紅高門前緩緩而過,停在了不遠處的一處小茶樓旁的巷子里。
云鳶上前撩開了車簾,林越清理了理衣服,緩步下了馬車,抬步朝著茶樓走去。
“兩位公子,里面請!”她還未到門口,店小二就迎了出來。
林越清和云鳶進了茶樓便往二樓走去,拐進說書的正廳,便尋了個靠窗的位置落座。
“兩位公子,您們喝點兒什么?”小二道。
“我們要一壺三月春,還有酥點和糖葫蘆,最好是來點兒您們招牌的滿口香!”
林越清還未發(fā)話,云鳶就把東西點好了。
“好勒,公子稍等片刻!”說著店小二彎著腰退了下去。
說書的人在臺上講著故事,大致也是一些情情愛愛的舊本子。
林越清無心聽書,眼神時不時望向樓下稀稀疏疏的人流和斜對面的知州府。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連帶著林越清有些莫名的煩躁。
就在她覺得胸口實在氣悶的時候,一輛雙軒華蓋的深藍色馬車帶著一行浩蕩的侍衛(wèi),停在了知州府門口。
不一會兒許知州就出來了,一臉著急忙慌的去請那車?yán)锏娜恕?p> 不知那許知州說了什么,馬車車簾動了動,一位挺俊的男子下了馬車,緊接著一位身披靛藍色長袍的公子也下了馬車。
林越清看不清那人的容貌,眼神看著他的背影還有他發(fā)尾的赤金發(fā)鈴,有些微的失神。
“兩位公子的茶品茶點齊了!”小二的聲音將林越清的思緒拉回,桌上鋪滿了顏色靚麗的茶點,一股子香甜味兒躥進了她的鼻子里。
她淡淡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便蹙著眉撇過頭,眼神再次望向知州府的門口,卻再也沒有那位男子的身影了。
“小姐,你都沒吃早膳,這都是你愛吃的,快吃點兒吧!”云鳶說著拿起一串糖葫蘆在林越清眼前晃了晃。
林越清看著那紅彤彤的東西,收回眼神冷冷道。
“我不喜歡吃這些!”她至今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因為偷吃宮外的東西被母帝抽的那一巴掌,還有那整整三天的禁閉加上合宮上下的嚴(yán)懲,讓她對這些街旁巷尾的甜點下意識的抗拒。
云鳶看了看手中裹著金黃色焦糖和酥香芝麻的糖葫蘆,以為自家小姐在拿喬,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到。
“小姐,你快看?!?p> 林越清聞言下意識回過頭來,云鳶趁機就將冰糖葫蘆塞進了她微張的嘴里。
一股子甜香鉆進了嘴里,林越清本想發(fā)火,卻被這股子膩甜壓了下去。
她咬下口中的那顆糖葫蘆,故作不喜的將剩下的糖葫蘆扔在了盤中。
“真難吃!”她的聲音有些吐詞不清,緊擰著的眉頭卻慢慢緩了下來。
云鳶笑了笑正準(zhǔn)備繼續(xù)埋頭苦干,眼神一下就瞄到了知州府門口的軒車。
“那不是九皇孫的徽記嗎?”說著她指向了馬車門欄上掛著的騰云五爪盤龍的圖騰。
林越清順著云鳶的指頭望向那圖騰,眼中帶著幾分審視。
“一個皇孫竟用五爪盤龍做徽記!”可真是不一般!
云鳶聞言忙道。
“他九皇孫豈是一般的皇孫,他可是離世的前太子留下的獨苗,別說五爪盤龍,當(dāng)今圣上恨不得將皇位都給他!”
“哦……?”那倒是有趣,皇孫比皇子的分位還高的事情實在是少見。
“其實這九皇孫以前真的不得寵,前太子離世后他就染了惡疾隔離在了冷宮里,后來他又不小心摔下高樓給摔傻了,就更是無人問津了,直到前兩年他大鬧現(xiàn)太子婚宴跌下了看臺,抬回去昏迷了幾天,竟然神智就恢復(fù)了。”
“神智恢復(fù)了就能翻身了?”林越清不由狐疑的問道。
“那可當(dāng)然不是,過了不到半年他的惡疾就好了,皇上招他參加中秋宴,時遇大皇子結(jié)兵造反在光耀殿要奪權(quán),宮中當(dāng)時一片大亂,其他的皇子跑的跑逃的逃,現(xiàn)太子見皇宮內(nèi)大軍密布難以攻破,尋了個機會丟下了皇上躲了起來,最后就是這九皇孫攔下了大皇子,殊死一戰(zhàn)身負重傷才護住了皇上,后來肅清了后宮和朝堂,皇上為感念他的忠心,就越級封了他臨王,將這官清民禮的忠州和這最富裕的臨君城都賜給了他當(dāng)封地,這五爪盤龍他自然也就受得起了?!?p> 云鳶想了想道。
“只是……?!?p> “只是什么?”
云鳶突然湊過來虛捂著嘴小聲道。
“只是這臨王雖是有勤國之功,又長相俊逸功夫文采皆是上上品,可他……他那習(xí)慣非常的奇怪,這西辭宮里不僅全是男子,而且據(jù)說他從不讓女子近身伺候,別人都說……他有斷袖之癖!”
霸霸本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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