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突發(fā)的狀況,衍生到生活中,有時候是因為自己內(nèi)心的改變,有時候是因為自然環(huán)境的改變,有時候是人為的挑事。當(dāng)事態(tài)演變成一種自己無法調(diào)和的境地,也就把矛盾釋放出來了,兩極的分化就愈演愈烈,最終只能通過爭斗的方式解決。
很快仲小艾就提著一包吃的來了,全部都交給了于心木,于心木接過來,掏出可樂,仰天一口,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口,釋放吧,就這樣吧。提著剩下的吃的,兩人進(jìn)了教室,各自回了自己的座位。徐愛莎看見于心木難得的提了一大包吃的,心想,這家伙今天中獎了?于心木過來的時候,將山很輕蔑的看了一眼。
有心事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慢,不知道如何去解決,不知道如何去行動,有時候受限于時間的不允許,有時候受限于空間的不允許,更多的是受限于自己能力的不允許。
于心木感覺這兩節(jié)課過的很漫長,很漫長,記得自己也從來沒有如此過啊,記得自己也從來不會在意這些東西啊,他雖然還不知道人到了那個年紀(jì)該去做些什么,還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如何的感覺,也不想知道??删捅粍拥倪M(jìn)去每個人一生該有的內(nèi)心世界、感情世界。一切都是自己未知的東西,自己不知道如何對待。甚至連喜歡一個人該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他倒是希望自己感情世界的大門晚一點打開,可已經(jīng)開了,自己得去面對,一些不會的就開始學(xué)。這樣想著想著,自己也覺得有些人該放下了,該放逐了,畢竟時間里和空間里不允許再去面對。
時間終于來到了晚飯的時候,于心木看了看仲小艾買的一堆吃的,沒有動,先吃干糧吧。吃著干糧,喝著可樂,這樣的方式,也是沒誰了。蕭冉叫他一起去吃飯,他沒去。自己一個人坐在座位上。
“于心木,于心木,有人找你!”同班同學(xué)在教室門口喊了兩聲。
于心木側(cè)目看去,也沒看到是誰,就放下手中的可樂,嘴里還嚼著餅,出了教室。
“誰叫我?”于心木看到過道里并沒有哪個跟自己熟悉的人,這種情況不會是本班的同學(xué),可也沒有那個其他班的同學(xué)他認(rèn)識。剛準(zhǔn)備進(jìn)教室時,被兩個其他班的同學(xué)喚住了。
“于心木,于心木,就你,過來!”于心木扭頭一看,兩個應(yīng)該是其他班級的男生。一個瘦一點,比自己高一點,另一個壯壯的感覺像是大人該有的體型。兩人都抽著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印S谛哪拘睦锊挥傻囊痪o,這他媽是加強版的王磊和趙強啊,又這破事,心里自然的膽杵起來。自己想跑,可是又不敢,怕以后會有什么更惡劣的事,反正就是死,管它呢,今天本來就不爽,挨揍可能正合我意。
“你就是于心木?”于心木站在兩人跟前,頭低的都快伸進(jìn)地板里了。這兩個,一副古惑仔的架勢盤問。
“嗯!”聲音特別的小,感覺連自己都聽不見。
“什么?你說什么。大點聲!”瘦子說。
“我就是于心木”頭依然低著,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聽說你很拽么”壯一點的混混接著話詢問。
于心木心里在罵他世界里所有的親戚了,這他媽是拽嗎?這他媽是拽嗎?你見過這么文弱的拽小子嗎?
“沒有??!”于心木雖然氣憤,可還是軟弱,膽小,怕事。
“聽人說你在班上挺拽么,挺張揚么!”壯一點的繼續(xù)沒事找事。
“沒有啊,真沒有!”于心木想抬頭辯解,可是被突如其來的一只手鎖住了領(lǐng)口,抓在他的短袖衣口。
“以后在學(xué)校放老實點,不然……”說話間壯一點的混混手揚了一下,然后撓了撓頭。
“知道了,知道了!”于心木趕緊回應(yīng)。
“你跟仲小艾挺熟?。俊眽岩稽c的,繼續(xù)找話題。
“沒有啊,就是同學(xué)!”于心木不知道這句話怎么回答,感覺這家伙跟仲小艾有恩怨。
“反正以后老實點,別讓我再來找你。”說完拽著瘦子,兩人揚長而去,丟下兩根煙頭在地上。
可能是這兩個人的成色問題,一般人都不敢接近他們,這邊就他們?nèi)恕6h(yuǎn)處的地方,也沒有人敢觀望。所以于心木這次的經(jīng)歷只有他自己知道。雖然軟弱,但畢竟還是個正常人,當(dāng)然想過怎么去找回這個場子,挽回面子。也想過拿一把刀,明天上新聞。終究還是因為軟弱,讓這件事平息了,他和這兩個人的事平息了,就平息了吧。自己還沒有能力去反抗他們,打不過,家里也沒人家有錢,沒有那個勢力。
于心木開始的時候只有憤怒,只有怒火,感覺可以燃燒這個教室,但是表現(xiàn)上卻是很平靜,感覺就像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著餅子,喝著可樂。思索著這一切的一切,為什么?
剛來這個環(huán)境里,所有人都是一樣,從陌生開始,哪來的仇怨?哪來的分歧?對于那些處的不算好的,也都是平常狀態(tài),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思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結(jié)梁子的對象?。刻ь^看了看,杜婉紅?不會吧,雖然吵了兩次,可也都是主觀和客觀的性格分明,倒不至于大打出手,叫來一票人出頭,更何況女生天生都有一種天性,善良。
看著前面的杜婉紅,一臉愁容,思索著。這時這姑娘轉(zhuǎn)過頭來了,看著于心木這副表情,更是困惑不已。她本來是打算看看徐愛莎回來么,說點什么。
“你干嘛?”杜婉紅也是很困惑,問了一句。
“看你??!”于心木也不知道哪來的閑情逸致,這時候還可以這么說話,活該差點挨揍??墒遣⒉皇侨绱?,他只是隨口說了自己的現(xiàn)狀,倒不是調(diào)情??墒怯腥司蜁斫忮e誤了。
“你看我干嘛?”杜婉紅忽然有點不知所措,下午的時候這家伙說話就沒輕沒重的,不著調(diào)。他這是要干嘛?。肯牖謴?fù)和平嗎?
“不讓看算了!”說完頭偏向教室門口。于心木啊,現(xiàn)在腦子也都脫節(jié)了。
“有??!”杜婉紅,雖然這么說,可是語氣稍微比以前咄咄逼人的氣勢弱了很多。
于心木看著門口的時候,面部還是一臉愁容,而這時進(jìn)來了將山。將山第一眼看向了于心木,確定了一些事情,看到于心木一臉愁容,自己的目的算是達(dá)到了。于心木自然也看到將山那種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好像是在挑釁。于心木不由得,更是皺了皺眉??催@表情和這人的得瑟樣子,仿佛知道一切了。不可能吧,這家伙也跟自己沒有利益沖突,更沒有任何交集。哪來的仇恨呢?心里在說,將山,你太爛了吧。
思來想去,忽然想到將山今天說過的話,還有發(fā)生的事。于心木恍然若是,這家伙,這么渣嗎?當(dāng)將山經(jīng)過自己身旁的時候,兩人的眼神有一個接觸,那個眼神里有一場戰(zhàn)役。那這一切的由來是為何呢?又想起不久前的一次摩擦,盡管自己當(dāng)時覺得沒什么,也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再有就是對待徐愛莎的態(tài)度。
哦……這個家伙,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鳥。想到這里,于心木也釋懷了,一切的起因是徐愛莎,緣由是那次小摩擦。頓時也知道接下來的事該怎么應(yīng)對了。
雖然第一次跟人有沖突是在小學(xué),可那時候倒是沒有什么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加上王文月和洪葉的作用,那件事也只是一個小波瀾,后來跟王磊趙強他們也玩得到一起,關(guān)系不是很好,可也是不錯的玩伴。而現(xiàn)在這家伙,居然這么慫,這么孬,這么渣,還叫其他人。真他媽丟人,這一點上于心木就不怵他將山,這樣一個慫人有什么可怕的,頂多是個草包。得想辦法讓這慫人學(xué)會做人,可是怎么做呢,想著!
于心木把腦袋撐著,看著窗外,也剛好用余光看著將山,思索著。
“讓一下!”這時候徐愛莎也回來了。
于心木透過余光看見將山果然是心花怒放陪著笑臉,果然分析的沒錯。這慫人惦記自己同桌。于心木扭過頭看了一眼徐愛莎,時間久了點,他還沒有仔細(xì)看過自己的同桌,而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同桌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啊。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來自己確實是挺危險的。
“你看什么,怎么了?”徐愛莎見于心木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有點不知所措,好像自己哪一塊不對。
“沒啥!”于心木起身,站起來,看了將山一眼,然后坐下,撐著腦袋,看著徐愛莎。
“怎么了,你看我干嘛?”徐愛莎更是不解。
“你啊,算了!”于心木是故意招惹徐愛莎,目的是看看將山出什么招,然后自己再出招。
于心木扭頭就起身離開了教室,留著徐愛莎一臉懵懵的看著于心木走出教室,而這一切自然被將山看在眼里。
來找事的那兩個小混混一樣的學(xué)生的確是將山叫來的,他們小學(xué)是同學(xué),而將山來了4班,那兩個留在了8班。他們也沒有打算出手,只是想消消于心木的氣焰,可是得知于心木跟仲小艾走的有點近,也就草草收場了,他們幾個以前都是同學(xué)。
從這次突發(fā)事件之后,于心木做事開始變得極小甚微,而且更愿意動腦子去思考,包括日常的做人、做事、說話,他都極力的要求別跟人結(jié)梁子。內(nèi)心也開始慢慢把一些人分化,有些人不可交就不接觸,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只是該有的陌生。
準(zhǔn)備去校園里走走,淋淋雨,讓這個世界所有的殘忍一起來面對,讓一場秋雨淋在臉上,侵入心里??墒巧险n鈴聲響起了,沒有時間了。乖乖的坐回自己的座位,裝模作樣的拿出練習(xí)冊之類的書本,然后手里拿著筆,看著書,只是目光停留在哪里,腦子里又在神游。
來到了放學(xué),其實已經(jīng)聽見鈴聲響起,可就是無動于衷,身體和眼神都沒有動,就坐在哪里,看著書。
“讓一下,我出去!”徐愛莎站了半天,早已經(jīng)起身了,于心木就是沒有反應(yīng),就是跟沒注意到一樣。
于心木扭著頭看了一眼徐愛莎,略有深意,也就起身讓道,徐愛莎更是一臉的不解。于心木也并不是專門給徐愛莎讓道,而是直接走出了教室,看看外面的雨,的確不怎么大,可是用這一場雨來掩蓋自己的懦弱,膽小還是綽綽有余的。
于心木假裝是去商店,低著頭來到一樓,然后又把自己的整個臉對著天空,讓雨水傾下的時候,直接照顧。于心木走的很慢,看著漆黑的夜空,在發(fā)泄自己的不滿,發(fā)泄自己的憤怒。盡管用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盡管在常人看來是自殘。本來是打算站在原地不動的,就是顧及到別人的看法,才假裝去商店。
人在極度憤怒、惶恐的時候,需要一種發(fā)泄、釋放,不然積怨太久容易讓自己抑郁。于心木倒不是這樣的考量,他只是想找一個方式讓自己去接受,或者承受。而這樣不正常的方式,客觀來說叫以毒攻毒。身邊匆匆而過的人群,都是快步的從這場秋雨里脫離,不愿淋濕了自己。若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看見于心木現(xiàn)在的模樣,絕對會隨口而出一句,有病吧。
而于心木就是這樣的人性,這就是跟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很多人平時人五人六的,關(guān)鍵的時候暴露自己人性的缺失,暴露自己性格的缺失,暴露自己愚昧的本質(zhì)。于心木雖然平日里癡癡呆呆的,柔柔弱弱的樣子,可他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有自己的底線,有自己守住的本分。不算是一個好人,可人性里沒有可悲的殘忍,沒有可惡的不入流。
“你干嘛呢!”于心木正盯著黑夜,忽然感覺誰推了一下他。
“你干嘛啊?”于心木一看是蘇云。
“我回宿舍啊,你發(fā)什么呆???”蘇云遠(yuǎn)遠(yuǎn)就看著于心木慢慢悠悠的走著,看著黑夜,因為認(rèn)識,自然就注意,若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也就不在意了。
“沒什么!”于心木看了一眼蘇云,然后視線移開。
“我走了哦?”蘇云一看下著雨呢,自己可不想一起當(dāng)傻子。
“去哪?”于心木也不知道哪來的腦子,說了一句這。
“回宿舍啊,人才!”蘇云扭過頭,看了一眼于心木,感覺像是在質(zhì)問他,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哦,好,拜拜!”于心木略有尷尬,感覺自己智商的確脫節(jié)了。
“拜拜!”蘇云笑了一下然后準(zhǔn)備要走,然后又停下來,扭頭說了一句。
“明天我把雨傘給你!”
“沒事,你拿著就行!”于心木也是不以為然,他不需要雨傘,也不想用,下雨天不淋雨,那下雨的意義在哪?
“我可不想成為罪人,你淋雨好像就是沒有傘一樣!”蘇云故作認(rèn)真的樣子,其實是在用激將法。
于心木看著,聽著,覺得這個女生真的很陽光,也很有腦子,略顯可愛,把美好的東XZ的深。難得!
“隨便,我倒是不介意,你怕啥!”
“哎呀,不跟你說了,衣服都打濕了,走了!”蘇云覺得自己也磨嘰了好久。
兩人就在商店門口的柳樹下,就是不到屋檐下,我也是服了這兩個人,雨中說話很美的,可你們又不是情侶,浪費這良辰美景,罪過啊!
“誰有特貓肉”于心木說了一句別口的英語。
“see you…”蘇云還是聽懂了,標(biāo)準(zhǔn)的回了一句。消失在夜幕里,消失在秋雨里,消失在人群里。于心木倒是可以看得到她經(jīng)過的地方,去到的地方,也沒看。
本來就沒打算要買什么東西,只是想在雨中走走,到了商店門口,沒有進(jìn)去。算了,回教室吧,
雨中的時候走的很慢,很慢,看著沒有改變情緒的天空,繼續(xù)讓雨水淋下來。進(jìn)了樓梯道,還是端著臉,用余光注意腳下的路。今天上的課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怎么今天這么多破事。
“啊…”忽然聽到一聲驚嘆,于心木放下了頭顱。
“于心木,你一天是不是故意的?”杜婉紅剛?cè)チ颂私淌夷命c東西,回來的時候就走的快了一點,因為只有自己一個人。正想著一會兒的娛樂項目,就撞上了從樓下上來的于心木,真是冤家路窄啊??赡苓@就是上天安排的劇情哦。
“我沒有啊,我走的很慢??!”于心木也是平常的說著話,不再有道歉,大家都這么“熟悉”了,那些客套的東西能免則免吧。
“你怎么了,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杜婉紅看著于心木臉上的雨水,還以為這家伙是不是剛躲在一個角落里哭過,而且臉上的表情比起平時有點心事,有點難看。
“沒事,走路慢點,沒把別人撞壞,把自己撞壞了,怎么辦?”說完,于心木就往教室走去了。
杜婉紅留在原地停了一會兒,看著于心木走過的身影,想說什么,又沒說出口,扭頭走了。她其實是想說:天啊,我走路還慢點?都是你撞的我好吧,別人也不敢啊,都是你撞的,還惡人先告狀。可是想想,算了,好像自己的確是莽撞了一點。手里拿著磁帶回宿舍了。一會兒可以聽聽音樂了。
于心木來到教室,現(xiàn)在時間還早,離休休息的時間還有一點。一看也沒幾個人,在教室。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著干糧,晚飯沒吃,有點餓了。
“于心木,你怎么了?”蕭冉回到教室,看到于心木發(fā)著呆。感覺今天不光是發(fā)呆,更像是有心事。
“哦,沒什么?”于心木對剛才發(fā)生的事還是耿耿于懷,接受不了,難以撫平自己的內(nèi)心。盡管他很膽小,很弱小,還是有報復(fù)人的想法。
“蘇云的事?”
蕭冉自然不覺得是蘇云的事,可是這樣能讓于心木從那件事中抽離出來。這就是這個年紀(jì)的好處,說你喜歡哪個女生,接下來的事情發(fā)展就是:辯解、推脫、不承認(rèn),然后就是娓娓道來。
“不是!”于心木也是很淡漠的說了一句。
“那就是有事,說吧,看我能幫啥忙?!笔捜铰牫隽诉@句話的延伸意義。
“如果一只螞蟻想打倒大象,怎么做?”于心木也是用了一個類比,不想明說,覺得沒面子。其實這樣的事在這個年紀(jì),尤其是校園里很常見。
“?。坎恢?!”蕭冉想了一會兒,也沒有頭緒。
“那還是算了,我自己想吧?”
“你能想到螞蟻打倒大象,我請你吃飯!”蕭冉儼然是被鄙視了,所以不服氣。也是希望于心木找到答案。
“好吧,你說的!“于心木倒不是圖那一頓飯,而是有一個借口去思考。
聊了一會,兩人也就隨著大部隊一起準(zhǔn)備休息,于心木和蕭冉調(diào)了一個方向,腦袋離窗戶近一點,聽著小小的雨聲。想著螞蟻如何打倒大象?
心里想著:不能硬來,硬來自己絕對是炮灰。用計謀?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是浮云。提升自己的能力?可是出身已經(jīng)決定了能力的上限。看來螞蟻是沒有辦法打倒大象了,螞蟻不能?那什么可以?獅子?老虎?人類?對,人類可以。為什么自己非得認(rèn)為自己是螞蟻,他們是大象呢?我是一個人,他們也是一個人,這樣一來,勢力、實力的差距沒有那么懸殊了,自然可以靠智慧和謀略生存、反抗。
也可能是從這一天起,于心木開始認(rèn)真的去認(rèn)識這個世界,沒有誰天生憐弱被注定踩在腳下,沒有誰天生強大高高在上,凡事都有一個度,一個天平,能力決定天平的走向,心態(tài)決定自己的承受能力。
今天是9月14,禮拜二。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