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爆炸?西門瑯臉色難看。
“看來,你的共鳴并不成功?!?p> 掃了一眼東方潤手里的木塊,江燊露出了然的神色,轉(zhuǎn)頭對西門瑯解釋:“一般情況就是這樣的,而你比較特殊,據(jù)我推測,可能是你輸入靈氣太急太多了,過猶不及?!?p> “是這樣嗎?”
西門瑯調(diào)整心態(tài),若有所思,語氣比之前緩和了不少,聽到東方潤共鳴不成功,雖然對方的木塊沒有像他的一樣爆炸,但這個結(jié)局他還是能勉強接受的,至少不會顯得他天賦低下。
要說剛才的木塊爆炸,嗯,應(yīng)該是個失誤,對,就是個失誤。
他心中篤定。
“老師,你說話太大聲,打擾我共鳴了!”東方潤很不滿,他確實是被老師的聲音嚇著了,以至于用力過猛、木塊裂開。
“呵呵!”
西門瑯冷笑,認為東方潤在找借口掩飾。
江燊不搭理東方潤,摸出一個與之前一樣的木塊,丟給西門瑯,說:“要不,你再試試?”
“好?!?p> 西門瑯也不推辭,接過木塊開始感悟。
江燊沒有再看東方潤一眼,直接無視了,也沒有再給后者一個木塊。
眾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對方的眼中讀出差不多的想法:“這西門家三少爺?shù)拇稣媸遣诲e,木塊碎了居然還能更換,哪像我們,只能捧著一個木塊感悟到下課,碎裂也沒得換?!?p> 東方潤回想著木塊裂開的那一刻,對江老師的作為倒是不太在意。
受到驚嚇后,木塊投影內(nèi)的能量頓時失控,向著四面八方狂飆突進,他聚集心神,用手柄快速操作,勉強壓制了一會,但最終功虧一簣,能量爆發(fā)散開,木塊投影碎裂。
與此同時,手里的木塊以完全一致的痕跡裂開。由此可見,刻畫法陣的時候,絕不能受到外界任何刺激,否則,有很大幾率損壞法陣的載體。
雖如此,他對學習法陣,充滿了信心。
沒什么好看的了,眾所期待的西門家三少爺?shù)姆囂熨x也不咋樣,眾學生不再關(guān)注。
很快,西門瑯捏碎了第二個木塊,他暗自慶幸,這次沒有爆炸!否則他的臉不知道往哪擺。
江燊丟出第三個木塊。
西門瑯接過,繼續(xù)感悟。
東方潤無所事事,他的木塊碎裂了,表面劃痕殘缺不堪,無法再照樣子刻畫。他沒有問老師為什么西門瑯有三個木塊而他只有一個,不用問,這就是現(xiàn)實,問了也沒答案。
他回初等班,切磋劍法。
放學。
東方潤、茅小來和花逐月三人結(jié)伴出校門。
“老師啊!你什么時候才揭開面紗啊?”
茅小來唉聲嘆氣,他原以為新老師只是偶爾戴口罩,誰知道對方天天戴啊!又不是職業(yè)需要,這不正常吧?哪個正常人天天戴口罩、從來不露臉?見不得人?
“這是我的自由。”花逐月說。
“……”
茅小來很無奈,學院的確沒有規(guī)定說老師不準戴口罩,說:“尊重你的自由,再見?!彼吡恕?p> ……
東方潤不想打車,想走路。
花逐月并肩隨行。
“老師你是不是在貼身保護我?”東方潤開玩笑。
“是的?!被ㄖ鹪虏幌耖_玩笑。
“???”東方潤一怔。
“隨便說的?!被ㄖ鹪乱恍Α?p> “哦?!?p> 東方潤抬起手想撓頭,抬到一半,動作頓住,最終沒撓,手又放下去了。
他沉吟著說:“前兩天有人跟蹤我,一直跟蹤我到郊區(qū)……”
“什么?”花逐月吃驚,“你得罪人了?誰?”
“任奎?!睎|方潤說。
“不認識?!被ㄖ鹪抡f。
東方潤描述了任奎的長相和身形。
“是他?”花逐月認識了。
“還有一個人,是任奎的手下?!睎|方潤又描述了任小山的長相和身形。
“這人……有點印象……是三班的……”花逐月邊想邊說,“我不知道名字,明天幫你查查?!?p> “他們是受西門瑯的指使,想殺我?!睎|方潤說。
“好復(fù)雜!你到底得罪了誰?”花逐月說。
東方潤簡述了前因后果。
“這么點小事,喊打喊殺的……”花逐月?lián)u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火氣太大了!”
東方潤臉色一正,說:“老師你應(yīng)該把這三個人叫出來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們老實點,別總是為所欲為?!?p> “我為什么要教訓他們?”花逐月失笑,“得罪他們的又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
“這是一個老師說出的話嗎?”東方潤驚呼出聲。
“不然說什么?”花逐月笑容不減。
“請你主持公道?!睎|方潤一臉認真。
“公道自在人心?!被ㄖ鹪抡f。
東方潤沉默,自顧自走路,越走越快。
“想甩掉我?”花逐月快步跟隨。
“老師為什么跟著我?”東方潤不理解。
“因為你很有趣?!被ㄖ鹪滦χ卮稹?p> 東方潤忽然停下腳步。
花逐月沒反應(yīng)過來,往前多走了幾步,急忙也停下,再往回走。
“你的行為很奇怪。”東方潤直言不諱。
“有你這么說老師的嗎?”花逐月眉頭一挑。
東方潤豁出去了,坦然說:“你耽誤我找女朋友了?!?p> “哈哈哈!”花逐月笑得花枝亂顫。
東方潤不笑,神情淡然。
“你的話很好笑?!被ㄖ鹪滦Φ枚亲犹?。
“哪里好笑?”東方潤說。
“你找不到女朋友你怪我?”花逐月止住笑容,不背這個鍋。
“不怪你怪誰?沒事你跟著我干嘛?”東方潤說。
“我高興!”花逐月趾高氣昂。
“……”
東方潤無話可說,他還有什么可說的?又能說什么?千金難買爺高興啊!
“在我和你認識之前,你也沒找到女朋友??!我們才認識幾天啊你就怪我?”花逐月很氣憤,越想越氣,這怎么能怪她呢?只能怪東方潤沒本事。
東方潤不說話,繼續(xù)走路。
“你不就是喜歡蘇弗嗎?”花逐月跟了過去。
東方潤閉著嘴,懶得搭腔。
“蘇弗這幾天沒來,你心里不好受,所以拿我出氣?”花逐月冷冷的說。
東方潤算了算,最近的六天,蘇弗只來了一天,這很反常,出事了?或者,蘇弗從初等班畢業(yè)了?又或是,蘇弗轉(zhuǎn)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