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當場就心軟了,話鋒一轉(zhuǎn):“幕后之人有備而來,證據(jù)定是已然捏造的滴水不漏,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此時要想洗刷太祀的罪證,是來不及了。不過,要救,也不是沒有辦法。”
白似久眼睛一亮:“如何救?”
非夜白被這亮晶晶的眼神閃的差點晃了神,不由自主地捏上白似久的臉頰,心不在焉道:“劫法場?!?p> 白似久:“……”
這法子還當真是符合非夜白的強盜思維。
洗不白太祀就直接上手去搶,恐怕天底下能把劫法場之事說的如此隨意的,也就這么一位了。
非夜白見她一臉的不信,輕笑道:“本皇親自去,保管萬無一失?!?p> “不可。況且,此事并不一定是針對太祀去的,保不齊就是要引你去仙界。”
就天帝那自負的性子,指不定設(shè)了些個自以為百密無一疏的圈套,引非夜白去了之后想將其當場誅殺。
可天帝哪里知道,非夜白這些年魔修修為升至十劫滿修,只待一個機緣便可飛升魔神。
此番就算不扯出扶蘇仙君的名號就這么大搖大擺的去了,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青帝,也無人能治的了他,這一趟定要攪起一番腥風(fēng)血雨,不知要賠上多少人。
雖說自己已與仙界斷了聯(lián)系,可也不愿見到道友們身死道消。
白似久自顧自的想了許多,落在非夜白眼中卻是憂心忡忡的模樣。
恩,沒錯了,確實是在擔(dān)心自己。
非夜白眼角都染上了笑意,指尖在白似久微紅的臉頰上劃過:“無妨,天帝奈何不了本皇?!?p> 白似久啞然,暗道非夜白疑似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對于打劫一類的事情似乎……格外的熱衷?
她斟酌了一下措辭,覺得如此私密之事,還是不點破為妙:“咳,我自是信你的。只是若是事成,還是莫要逗留戀戰(zhàn)。”
言下之意便是您老手下留情,莫要血洗法場了。
“好,聽你的?!狈且拱坠创揭恍?,心頭甜絲絲的軟了一片。
想不到她化形時日不多,卻是學(xué)會關(guān)心人了。
從非夜白口中得了保證,白似久展顏一笑,支起了身子便送上一個大大的擁抱:“非夜白,你真好?!?p> 不曾想這抱的人無心,被抱之人確是有意,白似久撲上去時,非夜白悶哼一聲,順勢倒在了床榻之上。
白似久:“……”
非夜白眉眼帶笑,無可奈何地輕嘆:“為夫當真是低估了夫人的熱情?!?p> 白似久連忙一把捂住非夜白的薄唇,頗為不贊成地瞪眼:“你我二人尚未成親,怎能如此稱呼。”
非夜白一挑眉,舌尖舔上她微涼的手心,眼中劃過一絲促狹:“哦?聽你的意思,是想盡快成親?”
掌心的濕潤讓白似久心中一顫,忙不迭地縮回了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非夜白面色微沉,擰眉道:“你的意思是,不滿意你我的親事,意圖始亂終棄?”
白似久按住他的雙肩直起了身,連連搖頭解釋:“不是,我自然是十分滿意這門親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