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應(yīng)該長眼睛了。”
她道。
“這就是貴公司的合作態(tài)度?”
他勾唇譏笑,慢慢貼近,撩起一縷發(fā)絲,指間攀上尾梢,來回,纏繞。
“我認為……星際娛樂應(yīng)該挺需要這個合作的?!?p> 薛泫松開指間發(fā),想直接撫上那冷漠的面容,卻被她閃開。
“溫秘書,求人也要有個求人的樣子,也是,你不過是在完成一個耗時較長的任務(wù)罷了。等到你那位老板揭穿他秘書的真面目的時候,一定要提前告知我一聲啊,我實在有點想知道他的表情。”
薛泫笑得血腥又殘忍。
“一,定,很精彩?!?p> 門外的人笑,門口的人笑,屋里這人還笑,讓她來只是為了看他們笑的么?
繪昭冷冷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我知道,所以我們也不妨敞開了說。”
薛泫道貌岸然地拉開座位,“溫小姐,請——”
在他挑釁的目光中,繪昭自己拉開了椅子坐下,薛泫也不惱,徑直開了瓶酒,給她滿上。
繪昭看著他,像是在為他那句「不妨敞開了說」表示質(zhì)疑。
他笑了笑:“邊喝邊說。請——”
話這么說,實際上硬讓她連喝三杯,直到晚霞飄上臉,他才徐徐開口。
他晃蕩著杯中猩紅的液體,面孔因隔著玻璃而扭曲:“想讓我出手幫忙,可以,但我是個商人,你知道的,商人無利不往。”
我呸。繪昭抬眸,卻是柔媚地看向他。
“你想要什么好處?”
“放心,籌碼你絕對給得起?!?p> 這種曖昧的語氣配上他秀氣的面容,衣冠禽獸是正正合適的形容。
“就只看,你愿不愿意拿來交換了?!?p> 繪昭也笑,接過他的酒杯,盈盈地喂他喝,紅唇一張一閉,一字一句說得極緩:“我要是不愿意呢?”
“你沒得選?!?p> 薛泫貼近,想直接撫上那清冷的面容,卻被她一閃,隨即手腕被握住,肩頭一痛,不過眨眼間便被她押在餐桌前,半張臉貼著桌面,姿勢甚是屈辱。
“看來薛總是更中意這種談話方式?!?p> 薛泫大笑:“溫小姐說笑了,我只是聽說你受傷了,本來還擔(dān)心著,現(xiàn)在看該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你憑什么認為自己會是我的對手?”
“閉嘴!”繪昭呵斥,一把刀在指間旋轉(zhuǎn),狠狠抵上他的動脈,瞬間劃了道血痕,她正言厲色:“人呢,交出來!”
“來的路上他們沒跟你說么?成不成,都只是我一句話的事,而今晚,你表現(xiàn)不好。”
見他陰測測地笑,繪昭的太陽穴猛跳了兩下。
“噔——噔——噔——”
門外守著的六錢看著那踩著高跟鞋而來、一身大紅色高定、發(fā)型到位、妝容得體的某女子,他的太陽穴就開始抽抽了。
她走得慢也曼妙,一步一步都跟踩在他心尖上似的,疼得緊。
六錢賠著笑:“小姐今兒怎的有功夫來找薛總?”
薛漁素手撩了撩頭發(fā),指甲上的黑色美甲更襯得肌底白皙,她眉尾一挑:
“你這話問得有意思,可你管的著么?”
……若是可以,他真的很不想和這位祖宗正面剛上。
“懶得和你廢話,我哥呢?”
你管的著么?六錢笑著說:“薛總正忙著呢,小姐待會再來吧?!?p> 薛漁眉頭一皺,六錢知道那已經(jīng)是發(fā)火的前兆,“忙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怕是忙著找女人吧?”
“不是,你別誤會,誒,小姐,你別——”
見他不說,薛漁直接就要往里闖,六錢哪敢真讓她進去,趕緊攔著。
她眸光一凝:“誰給你的膽子攔我?滾開!”
她也不想再廢什么話了,只要一想到那家伙正和哪個女人親熱就氣不打一出來。
六錢再次拿出了保命的笑容:“小姐,你就別為難做手下的了,成不?”
見她抿唇不語,他還以為有戲,眼睛一亮。
薛漁親民的忍了一下,可某人的笑容非但沒收斂還愈演愈烈,實在忍無可忍,直接開口:
“就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笑起來真的很欠揍?”
“……”
六錢想,就該直接讓這位祖宗進去,合著她和里面那位女人話都說一樣,想來品味差不多,應(yīng)該很合得來。
“最后問你一遍,開還是不開?”
雅閣內(nèi)的倆人剛打完一架,豐盛菜肴一口未動就已狼藉一片,這下輪到繪昭被壓在桌前了。
“放開!”
“不是你先這般的么?我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怎的你就惱了?”
“嘶——”他摸了摸脖頸。
“還真是狠心,一點情面也不留?!?p> “跟你,沒有情面?!?p> “那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制得老老實實?!?p> “碰——”
一扇門倒下了,隨后可以看到某女子正收回踹出去的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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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水圓子
現(xiàn)在進行的薛家故事線。 小辣椒薛漁在線踹門事件的背后藏著怎樣的秘密嘞~少東家薛泫“欺負”金二少家心肝寶貝的下場是—— 敬請期待明日說法,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