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用盤子裝了一盤香菇,還有二兩豬里脊肉。若干淀粉。順便拿了一把小蔥過來。
他把香菇用水洗干凈備用,肉分成了兩半。
用小刀,在菜板上切了一個香菇,又把一半肉切成薄片。
動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香菇和肉都變成了薄薄的一片,看著就像藝術(shù)品一樣。而后,他轉(zhuǎn)過頭,問道:“老板,您看清楚了嗎?”
顧澤初沒說話。洛奇趕忙騰位置,讓顧澤初來試。
他原本認為,老板這樣的天才,怎么說學個菜也不是難事,可是結(jié)果,讓他大跌眼鏡。
顧澤初切出來的香菇片,真是不能看。說得好聽點叫有點厚,說得不好聽叫厚的不能再厚。
還有些薄得只切下來了半截。他自己似乎也是不能相信,再試了幾次。
十分鐘后,顧澤初把盤子里的香菇都切完了。可是,切出來的都是參差不齊。
最后,他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在廚藝上確實沒有天賦的結(jié)果。
他原本以為學幾道菜,壓根要不了多少時間,才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可是,現(xiàn)在的事實啪啪啪的打了他的臉。
“誒,老板,你的手流血了……”洛奇注意到那些香菇片上有幾片上有的紅漬。
向前一看顧澤初的右手食指許是不小心在切香菇的時候不小心被刀尖掛破了,有一條大約三厘米的傷口。此時正向外滲出鮮血。
“沒事。”顧澤初像根本沒把這個放在心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很不淡定,他從小到大到學什么都是一點即通。
可是,這廚藝對他來說好像還真是有點難度。連切都切不好,又怎么嘗試把菜做好呢。
顧澤初又把另一份肉給切成片,他只覺得那刀非常鈍,肉像棉花一樣,切都切不動。那肉片也變成了粘連的一長塊。
“你把我切的香菇片和肉按照往常的方法煮成湯,拿個飯盒給我裝起來,我要帶走。盡量快點?!?p> 他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已經(jīng)五點十五分了。這才去洗了個手,手上的傷口碰到水有些清涼的感覺,也帶有點刺痛。
他壓根沒注意到這些,直到現(xiàn)在才感覺到。
心里卻暗暗下了決定:以后有時間就好好練練廚藝。顧澤初在廚房外面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拿出茶幾下的醫(yī)藥箱,從里面拿了塊繃帶套上。
洛奇的動作很快,很快就把香菇肉片湯給做好了,在做的時候還幫顧澤初沒切斷的肉用筷子給扯斷了。順帶裝進了保溫桶里。
“喏,老板,已經(jīng)弄好了?!甭迤姘驯赝胺诺侥贸鰜?,放到他面前,
“還有就是,這湯涼了就不好喝了。”洛奇說道。
“嗯,”顧澤初點頭,拿起保溫桶就出去了?!袄习迓??!甭迤孢€不忘說道。
……顧澤初走后不久,那些廚師一個勁兒的圍住洛奇,眼里紛紛透出好奇之色。
“洛廚,這人是誰啊?真帥?!?p> “難道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公子?”
“洛廚有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俊?p> “洛廚洛廚,把他介紹給我吧?!?p>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說個不停。
洛奇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情況,說道:“好了好了,我說你們,一天別問這么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剛剛來的那個人,是我們的老板?!?p> 其實那些廚師也沒有幾個人,大概有三百平方的廚師室也只有六個廚師而已。
每個廚師可以包吃包住,配備有獨立的房間。總的來說,這待遇相當不錯了。
眾人嘩然,原來這就是老板,那么年輕,帥氣。
要說這些廚師,來這工作幾年,沒見過老板,這個老板對他們來說還真是神秘地緊。
他們上面也就只有廚師長洛奇管著他們,第一次見到老板,心里說不驚喜肯定是假的。
里面還有一些女廚師,想到顧澤初那俊美的長相,就春心萌動。
剛剛雖然說洛奇讓他們各做各的事,還是有很多人,偷偷看了眼顧澤初。
“把你們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收起來。老板這種人我們八輩子都肖想不起的,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否則后果自負?!甭迤鎳烂C地對著眾人說。
他可是給這些人提了個醒,聽不得聽得進去就看他們自己了。免得到時候波及到他。
聽了這話,眾人紛紛沉默了,很多人都放棄了之前那些想法,和老板認識,飛黃騰達,和老板在一起……
不過其中仍然有不死心的,把自己的心思藏在了心里。大部分都跟往常一樣,該做什么做什么。
人群散去以后,有女廚師來問洛奇。說道:“洛廚,那個……老板……以后……還……會來么?”聲音里含著期待。
洛奇說道:“我不清楚,老板今天來的事我都是老板進來我才知道的?!北緛硪彩?,老板那種人怎么可能天天來呢。看著那個女廚,眼里有些復雜。
“哦。”這樣的答案,讓一個女廚師有些失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的的醫(yī)院,幾個醫(yī)生推著一個病人到了急救室。
白靜安也在其中。
她本來就打算在醫(yī)院周圍轉(zhuǎn)轉(zhuǎn),誰知道一個電話打來,說在城南的一個男人出了車禍,五臟都有不同程度的出血,情況危急。
正好又有醫(yī)生出差,讓她主刀。
推進去之前,白靜安看到屋外是幾個人紅著眼眶的等著,她們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的家人吧。
她和幾個醫(yī)生集中注意力想讓男人度過難關(guān),中途好幾次心臟停跳,把幾個醫(yī)生都嚇到了。
還好,經(jīng)過五個小時的手術(shù),人,終于救回來了。
看到男人的生命體征平穩(wěn)了之后,白靜安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她嘆了口氣,總算是不用死了,也是這個人命大,出去換了衣服。
喝了杯水,她嘴唇,已經(jīng)干了。
蘇心悠走進來,“你很棒啊,很厲害。”
“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心慌……”白靜安還是不能平靜下來,心一直很慌。
蘇心悠沒有參與這場手術(shù),但她能想象出情況,有的時候,醫(yī)生就是跟死神搶人的。
暮青簾
出來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