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回京都(七)
足利義輝微微搖了搖頭后,便看著梁無意說了一句:“我不知道?!薄耙飧?,這份飯菜是你的?!?p> 梁天寒突然著一份飯菜就走到了梁無意的身邊,先是看著梁無意飛快的說道,然后面無表情的看向了足利義輝,并在不停的暗示著些什么。
足利義輝似乎是明白了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夠好,于是便看著梁無意說道:“那我就不打擾南江王殿下用餐了。”
待足利義輝走后,熊心又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并面帶好奇之色的看著梁無意問道:“梁兄,這位幕府將軍似乎對你有點意思啊,要不你一起收了?反正你家里的那幾位不僅不會爭風吃醋,甚至還不反對你繼續(xù)往家里帶新的......”
熊心還沒有把話說完,梁無意便夾著一塊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肉塊,并將它塞進了熊心的嘴里,然后看著熊心飛快的說道:“你以為我像你???好好的一國之君不當,反而去當什么大種馬,見一個愛一個,沒事就去其他地方體驗一下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你也不怕在將來的某一天的某一個地點被一個你傷了她的心的女子給刀了?我就跟你不一樣了,我若愛她就深愛......試著去包容她、理解她、關心她,如果我不愛她我就會選擇放手離去?!?p> 熊心一邊聽著梁無意所說的這番話,一邊面帶你認為我會相信嗎的表情看著梁無意,隨后將梁無意塞進他嘴里的肉給吞了下去。
“楚皇陛下,這是您的飯菜,我給您端過來了。”
熊心剛想反駁梁無意的時候,足利義輝已經(jīng)將飯菜端了過來,并將其遞給了熊心,熊心從足利義輝的手中接過飯菜后,便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梁無意說道:“我才不是種馬,我的那個行為叫做女性知音......你知不知道我這么做其實是很累的,每個不同的地方都有很多正陷入迷茫之中的少女等著我去拯救......”
梁無意看著熊心一副大義凌然且舍己為人的樣子,瞬間就扭頭看向了別處,并且作出了一副你誰???我認識你嗎的樣子繼續(xù)吃著飯菜。
就他這樣,還去拯救陷入迷茫之中的少女?
怕不是有很多位無辜的少女被他用拯救陷入迷茫的你的這一個借口給禍害了。
只不過這是熊心的私事,自己也不好過多的去說他、勸他。
飯后,眾人休息了一會,梁無意便讓眾人繼續(xù)趕路前往京都。
可是誰曾想熊心卻突然走到梁無意的背后,并且飛快的往前一撲,隨后雙手摟著梁無意的脖子,并在梁無意的耳邊飛快的說道:“梁兄,我是真的走不動了,不如你就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背著我去京都吧?”
淡淡的梔子花的花香味再一次從梁無意的身后傳來,并且看著熊心那摟著自己的白皙而又纖細的雙手,梁無意再一次懷疑熊心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狠下心來去修煉了那兩本功法。
“老熊,你能不能別突然之間就撲過來?搞得我們好像GAY一樣,就算我們兩個的關系再怎么好,你也應該看一下周圍啊,萬一周圍的人認為我們是GAY佬,你......”
梁無意雖然在不停的抱怨著,但是還是依舊默默的背著熊心往前走去。
不得不說,這熊心實在是太輕了吧?自己背著他的時候,真就有一種背上沒有背著任何東西的感覺,莫非是自己的力氣太大了?所以才會在背著一個人的時候,沒有感覺出來那個人的身體重量?
那位東瀛的天皇和足利義輝在看到梁無意和熊心二人現(xiàn)在的這幅樣子的時候,不由的面露些許羨慕之色。
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君臣兩不疑吧?
從古至今,貌似沒有哪位君臣能夠做到像是大楚帝國的皇帝和大楚帝國的南江王那樣的吧?
歷代君臣不都是君王防備著大臣,以及給予大臣一定的信任度,又或者是大臣趁著君幼,要么成為權臣,要么取而代之,哪里還會像大楚帝國的皇帝陛下和大楚帝國的南江王這樣,君臣可以共分江山,且兩不相疑的?
四個多小時后,當京都的輪廓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時,梁無意并沒有讓眾人暫時休整,而是先讓那些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京都貴族、京都世家、東瀛皇室的成員找地方躲起來,并給她們留下了一百名御直組的成員后,便讓其他人分散潛入京都。
現(xiàn)在織德聯(lián)軍的大部隊正在圍攻淀城,留守京都的士兵加起來應該在一萬到兩萬之間,要是自己一方行動速度快一點的話,那么就可以在京都守軍沒有反應過之前拿下整個京都。
京都城內(nèi)
一支由十名織田家足輕組成的巡邏小隊剛剛走到某個商業(yè)街的入口時,突然看到一名留著黑色過肩長發(fā),長相有些偏中性化,身上穿著黑色和服,腳上穿著一雙木屐,腰間別著一柄武士刀和一柄短刀,看年齡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少女正緩緩的朝著她們走來。
起初這支十人小隊僅僅只是面帶疑惑之色的看著這名突然出現(xiàn)的少女,并打算詢問這名少女為何會持械上街的時候,這名少女僅僅只是微微晃了晃身子。
下一秒,這支十人小隊在一聲接著一聲的悶哼聲中紛紛倒在了地上,鮮紅色的血從她們脖子處的傷口處涌了出來,短短十秒不到的時間里,她們身下的地磚已經(jīng)被鮮血所染紅。
商業(yè)街里的攤販和行人們似乎是聽到了商業(yè)街街口傳來的聲音,出于自身好奇心的驅(qū)使,他們紛紛朝著商業(yè)街的街口處走去。
可是當他們看到那滿地的鮮血和那十具倒在血泊之中的尸體時,以及那名面無表情且站在尸體面前的那名身穿黑色和服的少女的時候,紛紛面露驚恐之色,隨后下意識的往后退去,同時在心里不停的祈禱這名身穿黑色和服的少女能夠放過他們,不要將他們當成下一個出手的目標就行了。
那名和服少女僅僅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一眼那些來圍觀之人后,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至于那些倒在血泊里的尸體,自有人會去替她清理,她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里,和其他的同僚們肅清京都城內(nèi)織德聯(lián)軍留下來的守軍。
“她......她是御直組的人?。。?!”
一名商販似乎是認出了那名身穿和服的少女的身份,于是在那名和服少女離開后,便面帶驚恐之色的看著眾人說道。
在場的不少人在聽到“御直組”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且宛如一張白紙一樣,甚至還有不少人要么癱坐在了地上,要么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綜合癥一樣,不停的顫抖著。
如果要論御直組和新選組的成員誰比較變態(tài),那么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會表示新選組的某些成員的表態(tài)程度在御直組的那些變態(tài)成員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兒一樣。
不過御直組的成員的做事風格不像新選組那樣,所以見過御直組的成員的人并沒有見過新選組的成員的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