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屋里只剩下幾個侍女,而一旁坐著薩默爾!
“薩叔!”安瀾喜上眉梢,沖上去抱住他后才發(fā)現(xiàn),他左臂沒了!
摸著空蕩蕩的左袖子,安瀾滿臉驚愕:“薩叔,這?”
薩默爾倒是一笑:“這不比撿會一條命來得幸運(yùn)嗎?”
安瀾聽完,揪緊了了衣袖,再次落淚:“對不起,都怪我太沖動了。”
“這怎么能怪您,我們都是為了礦心寶鉆而來的,這是難免的,只是咱們這次是栽了大跟頭了,沒想到那竟然是頭上古魔獸。”薩默爾想起自己犧牲的那些士兵,心里十分難受,但又不想直接跟安瀾說這個事實,生怕她又會自責(zé)。
“之前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逃脫的?”安瀾好奇問道,在那會不管是誰看來,薩默爾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薩默爾一笑,道:“我并沒有逃脫,這多虧那家伙落下的泥丸子,在我周圍筑起了一洼泥潭,我躲在盾牌后面,因為泥地陷下去,所以我才沒有被碾碎,不過因為太急,我的左臂來不及收回來,被軋斷了。”
安瀾苦笑:“薩叔你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可是公主,咱們現(xiàn)在處境十分不妙,我建議我們還是先回帝國吧,外面那么多人,只靠我們兩個去奪寶鉆有點(diǎn)不太可能。”
安瀾沒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
另一頭,馬多多一路背著阿圖爾跑到家里,慶幸這會阿木提沒有出門,在他的緊急處理下,阿圖爾安靜地睡了過去。
“阿圖爾是精神力消耗過度了,用完藥休息一下應(yīng)該就沒事了?!?p> “太好了?!倍汲菗?dān)心地看著阿圖爾,馬多多也是松了口氣。
“這礦區(qū)內(nèi)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
馬多多跟都城把事情跟陳露以及阿木提說了一遍,聽得他們也是心驚肉跳。
“磨砂巖怪阿索隆嗎?”阿木提點(diǎn)頭說道:“沒想到這里竟然也居住著一頭上古魔獸?!?p> “爺爺,你知道它?”馬多多問道。
“七大上古魔獸之一的阿索隆,被稱為地下惡魔,它能在地下自由穿梭,還能吸取沙土或者釋放沙土來使自己的體型變大或縮小?!?p> “爺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陳露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哈,多看書,七大上古魔獸很多古書籍上都有記載,但磨砂巖怪常年徙居地下,特別是在沙漠、荒巖這些地方,少有人能接觸到,所以對它記載并不多?!?p> “不過有一點(diǎn)就是聽說那家伙喜歡閃閃發(fā)光的東西。”
馬多多點(diǎn)頭:“難怪它揪著礦心寶鉆不放?!?p> 都城一想,摸了摸身上的衣物:“那你說它一路追著我們,可是我們身上好像也沒什么發(fā)光的東西???”
馬多多下意識的也找了找,最后掏出自己胸前帶著的紅藍(lán)玻璃珠:“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阿木提摸了摸胡子笑說:“呵呵,這頭上古魔獸還挺識貨?!?p> 陳露:“這么說礦心寶鉆總算是出現(xiàn)了,這下就不用這樣一個坑一個坑地去挖了?!?p> 馬多多忽然想起之前在高蒂城的那間收藏室里,看到的那張怪物圖以及那顆獠牙,跟剛才所見的阿索隆如出一轍。
都城擔(dān)心道:“但要想從上古魔獸手里拿回寶鉆,談何容易,上古魔獸可是連龍族都退避三舍的存在啊!我們剛才能跑出來全靠后面有人送?。 ?p> 安瀾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屋里只剩下幾個侍女,而一旁坐著薩默爾!
“薩叔!”安瀾喜上眉梢,沖上去抱住他后才發(fā)現(xiàn),他左臂沒了!
摸著空蕩蕩的左袖子,安瀾滿臉驚愕:“薩叔,這?”
薩默爾倒是一笑:“這不比撿會一條命來得幸運(yùn)嗎?”
安瀾聽完,揪緊了了衣袖,再次落淚:“對不起,都怪我太沖動了?!?p> “這怎么能怪您,我們都是為了礦心寶鉆而來的,這是難免的,只是咱們這次是栽了大跟頭了,沒想到那竟然是頭上古魔獸。”薩默爾想起自己犧牲的那些士兵,心里十分難受,但又不想直接跟安瀾說這個事實,生怕她又會自責(zé)。
“之前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逃脫的?”安瀾好奇問道,在那會不管是誰看來,薩默爾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薩默爾一笑,道:“我并沒有逃脫,這多虧那家伙落下的泥丸子,在我周圍筑起了一洼泥潭,我躲在盾牌后面,因為泥地陷下去,所以我才沒有被碾碎,不過因為太急,我的左臂來不及收回來,被軋斷了?!?p> 安瀾苦笑:“薩叔你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可是公主,咱們現(xiàn)在處境十分不妙,我建議我們還是先回帝國吧,外面那么多人,只靠我們兩個去奪寶鉆有點(diǎn)不太可能。”
安瀾沒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
另一頭,馬多多一路背著阿圖爾跑到家里,慶幸這會阿木提沒有出門,在他的緊急處理下,阿圖爾安靜地睡了過去。
“阿圖爾是精神力消耗過度了,用完藥休息一下應(yīng)該就沒事了?!?p> “太好了。”都城擔(dān)心地看著阿圖爾,馬多多也是松了口氣。
“這礦區(qū)內(nèi)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
馬多多跟都城把事情跟陳露以及阿木提說了一遍,聽得他們也是驚嚇連連。
“磨砂巖怪阿索隆嗎?”阿木提點(diǎn)頭說道:“沒想到這里竟然也居住著一頭上古魔獸?!?p> “爺爺,你知道它?”馬多多問道。
“七大上古魔獸之一的阿索隆,被稱為地下惡魔,它能在地下自由穿梭,還能吸取沙土或者釋放沙土來使自己的體型變大或縮小。”
“爺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陳露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哈,多看書,七大上古魔獸很多書籍上都有記載,但磨砂巖怪常年徙居地下,特別是在沙漠、荒巖這些地方,少有人能接觸到,所以對它記載并不多?!?p> “不過有一點(diǎn)就是聽說那家伙喜歡閃閃發(fā)光的東西?!?p> 馬多多點(diǎn)頭:“難怪它揪著礦心寶鉆不放?!?p> 都城一想,摸了摸身上的衣物:“那你說它一路追著我們,可是我們身上好像也沒什么發(fā)光的???”
馬多多下意識的也找了找,最后掏出自己胸前帶著的紅藍(lán)玻璃珠:“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阿木提摸了摸胡子笑說:“呵呵,這頭上古魔獸還挺識貨。”
陳露:“這么說礦心寶鉆總算是出現(xiàn)了,這下總算不用這樣一個坑一個坑地去挖了?!?p> 馬多多想起之前在高蒂城的那間收藏室里,看到的那張怪物圖以及那顆獠牙,跟剛才所見的阿索隆如出一轍。
都城擔(dān)心道:“但要想從上古魔獸手里拿回寶鉆,談何容易,上古魔獸可是連龍族都退避三舍的存在啊!我們剛才能跑出來全靠后面有人上去送的!”
馬多多點(diǎn)頭:“我在高蒂城里面見過那家伙的畫,我想它肯定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里了,我們得去多了解一下,硬鋼肯定不行,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辦法?!?p> “這礦心寶鉆真是一波三折啊?!?p> “礦···礦心寶鉆?”這時,聽得聲音的阿圖爾醒了過來。
馬多多會心笑到道:“太好了,阿圖爾,你總算醒了!”
“死胖子!”都城生氣道,但同樣滿臉笑意。
陳露:“死胖子,你嚇?biāo)牢覀兞??!?p> 阿圖爾摸了摸還有點(diǎn)生疼的腦袋,嘴角一笑:“說,那會帥不帥~”
馬多多搖頭苦笑:“帥,帥死了行吧!你又變強(qiáng)了阿圖爾!”
阿圖爾在馬多多的幫助下勉強(qiáng)坐了起來。
“對了,你們剛才說什么?礦心寶鉆找到了?”
這時,梅里婭端著一碗?yún)珌淼桨D爾的房間,看到他醒后,露出笑容。
“阿圖爾還好你沒事,來,把這湯喝了?!?p> 阿圖爾接過碗:“謝謝奶奶?!?p> 看著阿圖爾沒事,梅里婭也算放心了心中的一塊石頭,可是她眉頭并沒有完全舒展開,顯然她心里還有事。
“奶奶,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想說?”
梅里婭欲言又止,糾結(jié)了好一會,攤手走到了:“哎,說了也白說,他早晚要知道?!?p> 很快,夜幕降臨,老帕克從高蒂城收工回來。
餐桌上,老帕克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問道:“你們這都怎么了?一個個都成啞巴了?怎么不說話呢?”
這時,其他人一致看向了梅里婭,因為就在剛才上桌的時候,梅里婭就特意交代她要親自說件事。
“沒有啊,這不是等你回來嘛?!泵防飲I平和地回答道。
“是嘛?沒事就好了,你們知道外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嘛?白天高蒂城內(nèi)忽然躁動了起來,阿茲蒙大人調(diào)動了大量的士兵趕往礦區(qū),剛才回來路上也看見很多人在逃,也不知道在逃什么?!?p> 所有人面面相覷,又不敢說話,等著梅里婭自己回答。
只見梅里婭搶過了帕克準(zhǔn)備倒的酒:“晚上不許喝酒,老頭子,我可以跟你說,但你一定不能激動,能做到嗎?”
老帕克噗呲一笑:“我這年紀(jì)了,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能讓我激動的,酒給我,你也知道睡前不喝點(diǎn)我睡不著?!?p> “不行!晚上不能喝,那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孩子們!”
梅里婭口令一喊,馬多多、都城、陳露立馬跑去過把門關(guān)上,還堵在門口,其實他們也很疑惑。
隨后,梅里婭簡單跟老帕克講了一下白天發(fā)生的事情,而聽完以后的老帕克真的就臉色一沉,整個人停頓了下來。
“阿~索~隆~”字字重音,老帕克緊閉的嘴巴蹦出了三個字。
愣誰都聽得出這里面藏著即將噴發(fā)的怒火。
“沒想到那家伙既然還活著,而且還敢來這!”說著,老帕克拍桌而起,就要出去,被三個孩子攔住。
“爺爺爺爺,你別激動啊,怎么回事???”
“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啊?”
“咱有話好好說嘛,別激動?!标惵秳竦溃瑒傞_始聽到梅里婭的安排時他們都覺得十分訝異,有點(diǎn)大驚小怪,沒想到這老帕克的動靜還真不小,剛才那下差一點(diǎn)沒嚇到他們。
“妹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木提也是看得一臉懵,于是便問坐在對面的梅里婭。
梅里婭無奈搖頭,臉色盡顯悲傷,她緩緩說道。
“九年前,一如既往開工的阿綱莫雷礦區(qū)內(nèi),忽然發(fā)生了一陣暴動,隨著漫天沙霧席卷而來,阿索隆不知為何忽然來到在這里,它把礦區(qū)攪得天翻地覆,許多礦洞坍塌,工人不是被屠殺就是被埋葬在沙土之下?!?p> “礦區(qū)因此一度停工,而且后來那家伙似乎不滿足于在礦場內(nèi)活動,它跑到了小鎮(zhèn)上來,摧毀了無數(shù)的家庭,卻沒有人能對付它···”
“當(dāng)時阿茲蒙大人跟那卡里烏斯帶頭討伐阿索隆,但那怪物實在太過于強(qiáng)大而狡猾,阿茲蒙大人兩度負(fù)傷,卡里烏斯手下的士兵無一幸免,全遭殘忍殺害,這將當(dāng)時的卡里烏斯徹底激怒,發(fā)誓要為死去的手下報仇,已然喪失了理智的他,不顧眾人反對,依然召集重兵準(zhǔn)備圍捕阿索隆,結(jié)果也是可想而知。”
“再遭重挫的卡里烏斯這才清醒了過來,也無顏面對大家,一度想要以死謝罪,最后還是阿茲蒙大人苦言相勸他才留下,不過原本作為地方統(tǒng)領(lǐng)的他自那時候去革去了那高貴的職位,一心只幫阿茲蒙大人打理外面的事務(wù),不再過問礦區(qū)內(nèi)的事情了?!?p> 馬多多疑惑道:“那這些跟帕克爺爺有什么關(guān)系?”
馬多多說完,老帕克便閉上了眼睛,梅里婭咽了口口水,眼淚竟然流了下來,悲傷地說道:“因為我們的孩子也在當(dāng)時討伐那怪物的隊伍中啊?!?p> 驚!梅里婭的話讓所有人心里一涼,臉色也沉了下來,明明沒有風(fēng)吹進(jìn)來,燭光卻晃動了一下。
“我們的孩子就是當(dāng)時跟著卡里烏斯去圍捕阿索隆的,可到頭來,我們連他的尸體都沒能找回來,甚至連他的妻子跟孩子也···”早已淚流滿面的梅里婭抽泣地說道。
“惟安娜和我的孫子韋恩在他們自己的家里被活活壓死,”老帕克一拳打在木門上,狠狠地說:“這血海深仇,我以為我沒機(jī)會給他們報了,沒想到那家伙竟然還敢回來!”
“難怪老哥先去那么恨那個卡里烏斯,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卑⒛咎嵬瑯颖砬槌林?,這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他自己并非完全不能體會。
“這次看我不把它的皮剝下來!”
“你給我住嘴!”梅里婭這一吼把屋里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你給老實點(diǎn)!明天開始不準(zhǔn)出這個屋!”
都城小聲提醒道:“婆婆,是你們那個屋吧?”
梅里婭瞬間遞來的那目光把都城嚇得立馬低下了頭,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這時阿圖爾站出來,雖然他剛剛恢復(fù),但看得出此時的他十分堅決:“帕克爺爺,你們家的仇我來幫你們報!反正礦心寶鉆在那家伙身上,我肯定要跟它死磕的?!?p> “我佩服你這口氣也咽得下去,都快老死的人了,還有什么好怕的?!迸量瞬恍计擦艘谎勖防飲I,說完轉(zhuǎn)頭就走上了二樓。
老帕克來到中間的那個房門前,猶豫了一下后,把門打開,這一夜,他一直待在里面,馬多多等人后來也來看過他,只見他就坐在房間中央的地板上,時而低頭沉默,時而抬頭瞻望墻上的照片。
這一夜,不好的情緒占據(jù)了屋里每個人的內(nèi)心,但好在也給了每個人心中一個更加明確的目標(biāo),他們也很快睡著了。
接下來的幾天整個礦區(qū)部署了森嚴(yán)戒備,小鎮(zhèn)的人基本足不出戶,街道上增加了一些巡視的士兵,但數(shù)量并不多,而且自從那次以外,阿索隆就沒有再出現(xiàn)過,甚至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而那些為了礦心寶鉆而來的寶藏獵人們,有些顧及到上古魔獸的恐怖,選擇了離開,但更多留了下來,作為寶藏獵人,行險徼幸是他們最基本的,可能也是最喜歡的活法。
況且,有句話說得沒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對于這些人而言,沒有什么比礦心寶鉆更豐碩的獎賞了。
他們很多人都沒見阿索隆,上古魔獸的威名會讓人遠(yuǎn)離,但也會讓人想要開開眼界。
梅里婭真的就沒讓老帕克再出門一次,兩個老人一直待在府邸洞下,孩子們會不時去找他們聊聊外面的情況。
每次感覺老帕克快要憋不住的時候,梅里婭總是會去找阿木提,然后給他一瓶酒,讓他去找老帕克喝,這雖然有效,但并不是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