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江忘憂與saber的戰(zhàn)場之外,
冬木大橋的頂上,一個身長大概超過2米,滿頭如燃燒般的赤色須發(fā),身穿青銅半甲,將全身健碩鼓脹肌肉包裹在如劇場舞臺幕布一樣披風(fēng)中的豪放大漢,正在密切關(guān)注遠(yuǎn)方的戰(zhàn)場的同時,也在和一個一臉弱受模樣的少年播報著遠(yuǎn)方的戰(zhàn)斗......
“Lancer使出了殺手锏,他好像要盡快決出勝負(fù)?!?p> “不,現(xiàn)在時機(jī)還未成熟”
“噢NO,居然可以這樣!”
......
“笨蛋!你在說什么呀?”聽著聽著就開始不明所以,弱受發(fā)出了不滿的嚎叫(嬌喘?)。
咣的一聲,赤發(fā)大漢踩響了腳后跟橋梁的鋼骨。全身緊靠鋼骨的韋伯,覺得那聲響甚至震動了自己的骨頭,又像是一聲悲鳴。
“我本想在人聚齊之前先靜觀其變的,可是卻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打成了這樣?!睕]有理會弱受的不滿,赤發(fā)大漢站了起來。
“所以,觀戰(zhàn)到此結(jié)束,我們要參戰(zhàn)了,小Master?!?p> “???你不是打算,等他們互相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再出擊的嗎!”弱受一臉呆萌。
“我說小Master、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赤發(fā)大漢蹙起眉頭,好像對幾乎一笑不笑的小丑的演技感到掃興似地,低頭看著腳下的Master。
“我確實希望其他Servant不會上Lancer挑撥的當(dāng)。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與其一個一個地把他們找出來,還不如把他們聚集起來,跟他們大斗一場來得快?!?p> 弱受忘記了回應(yīng),意識到自己與這位勇敢無比的英靈之間所形成的認(rèn)識落差,驚呆了。
“聚齊起來大斗一場?”
挺起胸膛,拔出腰間的配劍.劈裂天空,伴隨著漩渦狀奔騰的魔力流,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巨大戰(zhàn)車出現(xiàn)在面前。
而他旁邊面目呆萌的少年,卻像要被驟然刮起的狂風(fēng)掀翻似的,忍不住尖叫,緊緊地抱住了鋼骨。
大漢翻動斗篷縱身一跳,騎上了沖漩渦中出現(xiàn)的戰(zhàn)車。
“笨蛋笨蛋笨蛋!你現(xiàn)在是胡來!”風(fēng)壓消失,終于安全著陸的清秀少年不由大喊。
“嗯?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那你就留在這里看著吧?”
“我去!帶上我,笨蛋!”似乎是不服被小看的不滿,少年說出了腦子一熱的決定。
“遵命!這才不愧為我的Master!”
赤發(fā)大漢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輕輕地抓起了少年的領(lǐng)口,塞進(jìn)了他旁邊的空位上。
“現(xiàn)在出發(fā)吧,神威車輪!”
戰(zhàn)車遠(yuǎn)去,留下一串雷鳴般的響聲.....
轟?。∞Z??!轟??!....
由遠(yuǎn)及近,越來越大的雷鳴聲在耳邊響起,對峙的江忘憂和Saber的身形一定,然后同時望像東南方向的天空。
只見一輛由兩頭巨大公牛拉著的戰(zhàn)車劃破夜空,直奔這邊而來,由于速度太快,身后是一路還沒消散的紫色火花閃電。
“果然,每個中二男人最鐘愛的出場,都像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雖然早已猜到rider的出場,但是身臨其境的江忘憂,還是不由眉毛微微跳動起來( ̄~ ̄#)。
雷電的戰(zhàn)車氣勢洶洶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盤旋一陣后,才滿足地降低了速度。然后,
吁!伴隨這一聲喝停和巨物落地的巨響,公牛戰(zhàn)車停在了江忘憂與saber之間,阻擋了兩個人的劍鋒和槍尖。
一把粗獷的嗓音響起:
“雙方都把劍收起來,這可是在王的面前!”
這聲音雖然從容不迫,但是卻跟在天空中戰(zhàn)車飛馳時發(fā)出的雷鳴聲音量相匹。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了對戰(zhàn)雙方,似乎要把戰(zhàn)場對峙著的劍鋒和槍頭的氣勢給逼回去。
稍微停頓后,聲音繼續(xù)語氣嚴(yán)厲地響起: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dá)爾。參加了這次圣杯戰(zhàn)爭并獲得Rider的職階。”
隨著Rider的話語響起,在場除了江忘憂之外的所有人一頓傻眼。要知道在圣杯的戰(zhàn)場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報家門,真名可是戰(zhàn)略的關(guān)鍵。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征服王身邊的呆萌少年,只見這個被自己Servant自登場后就不按套路的話語弄得精神錯亂的少年,一改一直以來的鵪鶉模樣,一把緊緊地抓住Rider的披風(fēng),中氣不足卻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
噗!公牛無情的噓聲在夜氣中回響,少年抗議的聲音沉寂。
只見車上的Rider一發(fā)“彈指腦門殺”,輕易地解決了少年的抗議。然后繼續(xù)對左右兩邊的Lancer和Saber問道:
“你們?yōu)榱说玫绞ケハ鄰P殺,在你們交鋒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們。
你們各自對圣杯都懷有什么樣的期待,我不清楚??墒乾F(xiàn)在就想一想吧。你們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還要有分量?”
早已知道他要說什么的江忘憂眼角跳動(ノωノ),一言不發(fā)!
“您究竟想說些什么?”
另一邊的Saber雖然還沒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直覺告訴她這話的真實含意充滿了惡意,于是她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
“嗯?我說得很明白呀?!?p> 此時,Rider依然保持著他的威(中)嚴(yán)(二),但是語氣已經(jīng)變得柔和融洽許多。
“我降臨戰(zhàn)場.你們有沒有把圣杯讓給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讓給我,我會把你們看作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p> 這是一個過于無厘頭的提議,Saber甚至都沒有生氣就呆住了(⊙⊙)。
“你是不是為了陳述那些戲言,才妨礙騎士之間的決斗?”
Saber仿佛感覺受到了侮辱,充滿敵意望向了Rider。
“你們是要跟我談條件嗎?”
望著一言不發(fā)的Lancer與一臉敵意的saber,Rider好像面露難色般叨念著,同時不自覺地用拳頭咯吱咯吱地按壓太陽穴,似乎在作什么艱難的決定。
“少廢話!”X2
感覺Rider似乎還要繼續(xù)BB,早已尬到爆炸的江忘憂和Saber異口同聲地喊道。
同時,Saber滿臉失望地繼續(xù)說了下去:
“再說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多大的國王,也不能給他臣服低頭。”
“噢?不列顛的國王嗎?”Rider也許對Saber的宣言產(chǎn)生了興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這太令我吃驚了!譽(yù)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
“那就試試吃你口中的這個小姑娘一劍吧.征服王!”像是被觸及了虎須一般,saber金色呆毛彈立而起,劍身升起的斗氣。
“那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p> “談判鬼才”Rider低頭一陣嘟囔,同時發(fā)現(xiàn)了從腳下往上注視的那充滿怨念的眼神。
“啊、疼、??!”
額頭腫起來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慘的后悔,讓少年的叫聲低低地掠過了低空。
“怎么搞的啊?口口聲聲地說什么征服,最后還不是惹人厭惡?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同時打過Saber和Lancer嗎?”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對Master的提問,沒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來。
“不,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叫‘百談莫若一試’嗎?”
“百談莫若一試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氣得頭暈的少年一邊用毫無力量的兩只拳頭,朝挺立著的Rider的胸鎧甲連打,一邊哭了出來。
緊張的空氣奇妙地松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