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對不住了。我們承認,這次是我們偷襲,可是這錢,我們今日是必須拿走的?!苯壖茴^子冷笑一聲,朝被繩子綁著的兩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既然你不是誠心實意做交易的,那我們也只能…呵呵,你懂的!”
“確定?”
好吧,說實話,白無汐根本也就沒想過把錢給他們。
確實談不上誠心實意。
“放心,白小姐,如果你現(xiàn)在是拖延時間等救援的人們來,你們是等不到的。你們很快就能解脫,不用那么緊張了?!焙谝氯藗冄鲱^狂笑。
“等人來之前,足夠了?!?p> “什么意思?”綁架頭子皺了皺眉。
白無汐伸出左手,理了理自己的黑色棒球帽,將帽子往上提高了一點,清冷的氣場強烈的散發(fā)出來,云淡風(fēng)輕的在包廂里看了一遍。
除她和白楚宮之外,包廂里留下八個黑衣人。
一人意外死亡,兩人被綁。
準確的來說,加上外面一人,處理起來,剩下六人。
一人對六人,對于AIM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不過以現(xiàn)在白無汐近期體能來看,對付起來,還有點麻煩。
更何況,每人手中拿著槍。
估摸著外面的人進來的時間,白無汐毫不在乎的玩弄著手中的槍支。
東看看手槍的頂端,西看看手槍的手柄,完全不將綁架犯當一回事。
白無汐有一下沒一下的將手中的槍一上一下閑散的拋動著,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是一種讓敵人心慌的——勢在必得。
綁架犯怔怔的望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白無汐,強忍著狂笑的沖動。
這么一看,白無汐玩槍的動作怎么感覺就像是完全沒有碰過手槍的新手,就這種水平要一人對付他們七人?
看樣子,這姑娘是走投無路了吧。綁架頭子咧開嘴角,嘲諷的笑著白無汐,好心提醒道,“白小姐,玩槍不對?!?p> “噗~”
“哈哈!”
“頭兒~你真牛!”
………
黑衣人應(yīng)聲附和道,包廂里傳來一片笑聲。
站在外頭的黑衣人聽見槍聲的時候,已經(jīng)全副武裝,將耳朵貼在門上,開著耳機,不過沒過多久聽見包廂內(nèi)傳來的朗朗笑聲,警惕心也微微放下。
看來,開槍的是自己人。
那他也不用破門而入當救援了。
殊不知,守門的黑衣人的這個想法,卻害了整隊人。
少了門口黑衣人的加入,沒了后顧之憂,白無汐表示很滿意,倒也停止了玩槍。
白楚宮趁著黑衣人摔在地上,連忙跑向白無汐那邊。
“解決一個,你會嗎?”白無汐舔了舔嘴角,還沒等白楚宮過來,白無汐自信的嗓音從喉嚨里發(fā)出,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
“………會!”白楚宮停下腳步,遲疑片刻,最終堅定地開口。
“那個倒地的黑衣人,交給你?!卑谉o汐舉起手中的手槍,指了指摔倒在地的綁架犯,突然想到什么,看著什么武器也沒有的白楚宮,聳聳肩,無所謂道,“牽制住就行?!?p> “………”白楚宮臉色微黑,“行?!?p> 摔倒在地的黑衣人的槍如今在白無汐手上,一旦沒有武器,只有肉搏。
將這個綁架犯交給白楚宮,白楚宮也很明白這個綁架犯在這里如今已是最弱的。他從沒有見識過這些黑暗的東西,如今要親自對付,心下自然是緊張的。再說了,他沒殺過人,也只能肉搏。
而白無汐的做法恰恰考慮到了他此時的心情,怎么說,白楚宮心底微微有些暖意。
“白小姐,怎么,你要一人對付我們四個人嗎?”綁架頭子輕蔑地大笑。
“你說呢?”白無汐眨了眨眼睛,“被繩子綁著的那兩人,現(xiàn)在還沒掙脫吧?!?p> “?。。 甭牥谉o汐這么一說,綁架頭子迅速朝一旁看去。
被粗麻繩捆綁著的兩個黑衣人,早在一開始,綁架頭子就朝他們兩人使了眼色,讓他們掙脫開繩子,準備作戰(zhàn)。
沒想到那么久,兩人還被困在繩子里頭。
這說明了什么?
他們現(xiàn)在根本出不來!
綁架頭子明顯怔了怔,想看出繩子里頭有什么玄機。
可惜,無果。麻繩沒有被動過手腳,綁繩的手法也很特別,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綁架頭子深吸了口氣,不再管這兩人,面向白無汐,沉聲開口,“白小姐藏得夠深的啊。”
“多謝?!?p> “白小姐打算如何對付我們四個人?”
“喏?!卑谉o汐亮了亮手中的黑色手槍。
“你用手槍打我們?”黑衣人們徹底笑出了聲,“白小姐槍都不會拿,還想怎么打我們?而且,白小姐難道不知道,等你瞄準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一人一槍,把你渾身射個窟窿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