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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花月琉璃盞

第二章:知書達禮權(quán)貴家

琉璃花月琉璃盞 白鹿飲江 2033 2019-08-09 18:14:18

  本要狠下心來橫眉冷對,奚落一番這個不知好歹的登徒子,卻突然聽得這么半首詩句,本來已經(jīng)板起的面孔,一下子便如泄氣的皮球一般,提不起了絲毫的厭惡。

  “公子...當真好文雅?!?p>  憋了半天,女子終于開了口,只不過出口的語氣,與她之前氣鼓鼓的模樣,實在是格格不入,反而讓人看了,更加的心生憐愛之意。

  “喂喂!你這登徒子,怎的這么不知好歹!”

  就在藺凌剛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言語,正在疑惑這是何人,卻不料這聲音接下來的話語,更加令藺凌無地自容。

  “你這臭書生,壞人!我家姐姐好心提醒于你,你卻盡做這些齷齪之事,當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原來,就在藺凌與那巾幗女子旁白之時,一個小丫頭模樣的女孩,見馬車許久沒有動靜,想是有些疑惑,便挑簾出來查看。

  卻正巧看到藺凌癡迷的看著自家姐姐,當即心中便涌起一股無名怒火,好看的娃娃臉頓時鼓成了一個包子,也不管對錯,直接便雙手叉著盈盈一握的腰肢,大聲的呵斥了起來。

  不過,雖然是生氣的樣子,可這小丫頭看起來卻頗為的可愛,而且看其娃娃臉一般的面孔,以及白皙的膚色,和嬌小的身軀,年齡應(yīng)該在十一二歲之間。

  再加上一頭烏黑的秀發(fā),被其挽成了兩個頑皮的馬尾辮,配上她圓鼓鼓的小臉,以及刻意板起的怒色,看起來像極了龍貓中生氣的小梅。

  而且,從這小丫頭的面色來看,雖然稚嫩青澀,卻與那巾幗女子,有著七八分的相似之處,想來,即使兩人不是直系親屬,也定然是十分親近之人。

  “啊...是是,在下唐突了,竟一時被姑娘傾城容顏傾倒,這才失了禮數(shù),還請姑娘且勿見怪才是?!?p>  小丫頭的話太犀利,饒是藺凌這般飽讀詩書之人,竟一時也被小丫頭的伶牙俐齒,給說落的有些失神起來。

  不過因為寒冷,藺凌當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來不及彈去身上的雪沫,便雙手抱拳,借助著自己寬大的衣袖,擋住自己略顯尷尬的臉頰,向著那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子,納頭便拜了下去。

  “依依,不得無禮?!?p>  此時,經(jīng)過小丫頭這么一鬧,女子也回過了神來,看小丫頭這么胡鬧,一把把她拉了過來,伸手卻習慣性的揉搓起了她可愛的馬尾辮。

  顯然,這下意識的動作說明,兩人的關(guān)系確實十分親昵,以至于女子嘴上雖然這么呵斥著小丫頭,眼中卻盡是溺愛之色。

  “公子且莫如此,舍妹年幼、不知禮數(shù),言語間沖撞了公子,我這做姐姐的,應(yīng)該賠罪于公子才是。”

  這么說著,女子完全無視小丫頭氣鼓鼓的模樣,竟要下車還禮于藺凌。

  然而女子可以這般客氣,藺凌卻不能真讓女子下的車來,因為不管是女子也好,還是剛剛出現(xiàn)的小丫頭也罷,單從兩人的氣勢上來說,就不是那凡俗之人。

  而且看其乘坐的馬車如此奢華,想來不是權(quán)貴之家,也定是大富大貴之人,其家族背景,決不是自己一個窮酸書生可以相媲美的。

  更何況,這馬車還是兩匹健馬拉力,而且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南下京師的官道之上馳騁,就更能說明其不凡之處了。

  自藺瀛滅齊建新以來,對于車馬一途管控極嚴,普通人家最多是一馬拉力,少有二馬拉力的,而且新政對于官道的管理十分嚴厲,甚至在戰(zhàn)時,除了軍中之人與皇族,其余人是沒有資格上官道的。

  雖然現(xiàn)在大雪封路,可官道的平坦,依然是大多數(shù)要南下的人,所首要選擇的路徑,而女子這么一路走來,周圍的府衙卻沒有勒令其暫壓馬車,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要讓這樣的人向自己鞠躬賠罪,藺凌還真做不到,況且還是這樣的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

  “姑娘不必如此,這當真是折煞了在下,而且令妹說的不錯,確實是我失禮在先,若不是令妹的一番肺腑之言,恐怕藺某還要出丑許多?!?p>  “如此這般,感謝還來不及,姑娘又何罪之有?!?p>  想通了其中的緣由,藺凌終于恢復(fù)了鎮(zhèn)定,言語之間,更是不卑不亢、顯得如此的鏗鏘有力。

  只是,藺凌這般與佳人暢談,卻是苦了尚被冰雪圍困的郭權(quán),此時正遭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極致,若是讓他知道此刻藺凌的所作所為,恐怕會直接嘔血三升,徹底撒手人寰而去。

  “藺某...敢問公子姓氏可是國姓?”

  藺凌一番話說的善良,可是真正撥動女子心弦的,卻是那一句藺某。

  要知道,新朝不比前齊,自從大新初立以來,這個荼毒了中部王朝近千年的分封制度,便在藺瀛的鐵腕之下,徹底被土崩瓦解了。

  而藺這個姓氏,本就是百家中之最,若不是大新皇室為藺姓,恐怕把整個大新王朝翻個底朝天,都不一定能找的出上百個藺姓之人。

  而女子剛一聽到藺凌的姓氏,心中也是一陣顫動,但是看著藺凌這窮酸的模樣,雖然人長得十分儒雅秀氣,可卻沒有身為皇族的那股子貴氣,所以女子這才有此疑問。

  “正是,不過要讓姑娘失望了,在下藺凌,字相禾,祖籍東郡相思筑,并非皇室之人,也不敢是。”

  其實藺凌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他祖上八輩貧農(nóng),別說和皇室沾親帶故了,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

  原本兒時的時候,藺凌也曾幻想過,自家是不是皇室遺留在外的族人,也是那次自己太過鬧騰,就因為此事,還被老娘胖揍了一頓。

  后來被告知自家八輩貧農(nóng),也算是絕了藺凌這條愛幻想的心思,不過當同齡人拿姓氏和他開玩笑的時候,藺凌也曾質(zhì)疑過,是不是自家的姓氏本不是藺,而是與藺相近的同音姓。

  后來因為家中貧農(nóng)的身份,導(dǎo)致文化程度集體下降,叫著叫著也就成了藺。

  

白鹿飲江

我曾嘗試著去努力的寫好一篇文章,不光是為了我,也是為了她,或許這一刻來的有點晚,但我總是會說:說過的承諾,都在我的心里,我只想把最好的呈現(xiàn)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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