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哪想到林谷雨,不過是一個閨閣深處的女子,怎么耳朵那么的靈?”
李然自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在臉上的面罩拉了下來,在落下來的剎那,若是有見過他的人,比如是會發(fā)出驚詫的聲音。
原本曬的有一些黝黑的面孔,現(xiàn)在竟然是白的可以發(fā)亮,而眉眼之間呢,由之前的平庸怯弱,反而竟然是一種如同刀劍一般凌厲的光芒。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看看自己手上的那些裂紋,“林家,簡直是太辛苦了,我練武這么多年都沒有受到這么樣的一個苦,就在這邊做了不到半年的活兒,至于嗎?老七你說呢?”
老七微微的歪了一下身子,看著那手上面破裂的紋路,“嘖嘖嘖,你不是說,里面還有你的親人嗎?怎么還能這么對你?”
李然說起這些話,自己也有許多的無奈,看著手上的紋路,自己掏出了一個盒子,抹上了點,“你說說這些女子護(hù)膚的,還真的是不錯,我的手這幾天就緩過來不少?!?p> 老七聽到對方突然轉(zhuǎn)換話題,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不過也并沒有在意,反而也是自己沉思了片刻,說道:“李然,我跟你講啊,就是他們林家的那個林谷雨,不得不說真的是一個奇女子,如果說我們不是受命王爺,我真覺得這是一個可以欣賞的人。”
“別介?!崩钊槐砬樵谀撬查g變得驚恐起來,自己利落地將盒子收攏,把那面罩用一次,拉了起來,望著對方,緩緩的向后退了兩步,“那可是王妃,你自己不想活了,可別拉著我,我還有美麗的未來呢,我打算以后買個大宅子,一妻一妾過自己想要的生活?!?p> 老七無奈道:“你這是干什么呢?咱們可是說正經(jīng)話呢,這世界上有幾個人敢說和王爺和離的?!?p> 他現(xiàn)在想起了自己聽到那話,內(nèi)心之中是如何的澎湃,在那剎那之間,似乎就馬上又跑下去,跪在對方面前大喊一聲,“王妃!”
估計只有這樣的奇女子,才能夠和王爺?shù)哪X回路對上了。
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想法,都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得了的,不得不說天生一對,還是太后老人家有眼光。
怪不得王爺,這么大年紀(jì)了,身邊什么人都沒有,原來一直是在等著這一位,實在是太累了,這就是因緣天定。
李然也是點頭,“能說出這樣的話不得不說,實在是讓我們佩服,我連辭職都不敢,現(xiàn)在想一想有什么不敢的,我現(xiàn)在就要去說?!?p> 老七點頭,“沒有錯,在我們同行里面也就咱們兩個人掙的最少了,憑什么呀,這事我也要去說?!?p> “說!”
“必須得說這句話,必須要說出來!”
老七轉(zhuǎn)頭看著李然,“那你倒是挪動一步啊?!?p> “那為什么你一步也不挪呢?”李然冷漠的看著對方。
他們兩個人同時陷入,到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之中,慢慢的互相拉起了面罩,不再看對方,過了許久之后才是有一個細(xì)微的聲音說道:“等王妃過門之后,我們跟王妃說吧?!?p> “好?!崩钊贿@句話答應(yīng)的都是干脆利落,絲毫沒有猶豫,看到對方的臉上這種坦蕩蕩。
在這樣的時候,甚至已經(jīng)想著林谷雨,他過完之后他們的時候,我到那個時候一定要開口說要漲工資,將來攢錢買個房子,再娶一個老婆。
說不定在過上幾年還會有幾個孩子,到那個時候自己就退休,好好的在家里面呆著。
“對了,你還記得我們是過來干什么的?”老七突然之間,望著外面,自己眼神之中都是沉靜的情緒,自己遙遠(yuǎn)的看著那一道光景,冷靜的說道。
“知道,看著宰相之子冷輕言。”李然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的,只是看著自己手上面的紋路,實在是有一點心疼。
想著學(xué)武到現(xiàn)在雖然勞累,但是也不注意到如此,現(xiàn)在沒想到,竟然是在家里面干活,受過這么大的苦。
燒菜洗碗,這種活哪里輪得到來自己做,自己都心疼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們王爺真是想出是一出。
“他剛剛好像從這邊走過去了,帶著一個人突然從這邊走過去了。”老七眨了眨眼睛,抱著一種微笑,指著外面,眼神之中似乎有些許的希望,更像是一種靈動的跳脫。
“什么?”李然不可思議的看了過去,自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將手裹在了袖子里,這一些天可是要好好的保護(hù)一下,“走?。 ?p> “好?!?p> 嗖嗖的兩聲,兩道黑影的時間,在白天竄了出去,在路邊的人群中,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印跡。
“王爺?不是,我講了啊王爺手下的人智商,怎么都不高呢?”冷輕言緩緩的從街角走了出來,望著那兩個黑影,向前奔跑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搖著手里面的折扇,轉(zhuǎn)了一下,向著另外一個方向慢慢的走著。
“少爺。少爺,您老人家慢點兒走啊,我都快跟不上了?!?p> 冷輕言回頭,“伶俐啊,你說你叫伶俐,怎么就不能伶俐一點呢?這么大一個人了,讓你看這一點能看丟了不成,要不是本少爺我現(xiàn)在心情正好,早就讓你走丟了。”
伶俐快步的跑了過來,自己撐著腿,在那里大口的喘著氣,“少爺啊,您這三步兩步的走,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嗎?我已經(jīng)算是咱們家里面,跑得快的了,都跟不上你了?!?p> 冷輕言自己打開扇子,輕輕地扇了一下,再這個冷冰冰的秋天里面,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的躲開了一些,“話是不能這么說,你不是聽了宰相的命令,過來跟著我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連,人都跟不上了,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來做這件事情呢?”
伶俐聽到這樣的話,可是叫苦不迭,“少爺,你老人家就別再生我的氣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呀,可是給我發(fā)工資的,我要是不聽的話,以后就沒錢了,我將來還想要結(jié)婚呢。”
冷輕言挑了一下眉,“怎么了?難道說本少爺就就比不了那么一點的錢嗎?錢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嗎?”
伶俐點了點頭,耿直道:“不然呢?”
冷輕言搖著扇子的手段是僵硬在那里,過了一會兒才是‘啪’的一下把扇子收起來,轉(zhuǎn)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