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你敢多管閑事,老子弄死你!”
邪氣青年見江白沒有理睬自己,反而走到已經(jīng)成為自己囊中之物的喬沫熙身邊,還破壞自己的好事,怒火中燒。
手中的酒瓶狠狠地向江白的腦袋砸去,表情狠戾,絲毫不管這一瓶下去會造成什么后果。
在邪氣青年的眼里,只有一個多管閑事的土鱉,沒有人命,而現(xiàn)在,他就要讓這個土鱉死!
任何敢招惹他的人,都不會輕易放過。
江白溫柔地將喬沫熙的散亂發(fā)絲從絕美的臉頰上撥開,然后,把頭猛地一轉(zhuǎn),目光對視上怒氣沖沖拿著厚重酒瓶向他砸來的邪氣青年,眼中已經(jīng)有了厲色。
“哐當一聲。”酒瓶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稀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慘叫。
“啊!你快放手,疼疼疼?!毙皻馇嗄晖纯嗟匕Ш恐?,那張病態(tài)邪氣的臉已經(jīng)扭曲成一團,額上頻頻冒出冷汗。
“咔嚓?!?p> 一聲脆響,江白抓著邪氣青年的手,微微一用力,直接扭斷了病態(tài)邪氣青年的手腕,抬起一腳,踹在了邪氣青年的肚子上,邪氣青年痛得身體前傾,屁股后翹,整個人彎成弓字形,就像一只被煮熟的龍蝦,病態(tài)的臉上通紅無比,連雙眼都外凸,睜得老大老大。
江白松開手,一句話沒有多說,邪氣青年飛倒出好幾米,倒在了地上,抱著手腕和肚子痛苦的哀嚎著,聲音響徹整個包間。
由于江白進來的時候,直接踹開包廂大門,之后沒再關上。
此時,包廂里的慘叫聲傳了出去,整個貴賓包廂區(qū)的走廊過道里,都能聽到邪氣青年的慘叫聲。
在包廂外站崗的兩個保鏢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急忙沖進包廂里,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少爺痛苦的在地板上掙扎著,而那個看似穿著土氣的年輕人竟然不顧自己的少爺在地上痛苦哀嚎,再次抄起桌上一瓶酒,向他們的少爺走去。
“住手!”
兩個保鏢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只能大聲喊道。
“砰呲。”
酒瓶炸裂開來,精準地落在邪氣青年微屈的膝蓋上,又是一聲慘叫,邪氣青年痛呼一聲,雙眼一番,徹底昏死過去。
“少爺!”兩個保鏢已經(jīng)來到了邪氣青年的身邊,著急忙慌地把酒瓶碎片從邪氣青年的膝蓋上拔掉,怒目圓視,盯著江白。
其中一個已經(jīng)掏出插在腰間的匕首,寒光乍現(xiàn)地對準江白,兇狠地刺了過去。
匕首在幽暗的包廂燈光下,劃過一道森然寒光,寒光的盡頭正是江白。
江白鎮(zhèn)定自若,臉上神色淡然冷漠,抬腿一個橫掃,腳尖點在保鏢的手腕,保鏢感受到手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下意識地手一松,匕首掉落在地上。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就感覺身體一輕,被江白掐著脖子舉了起來,重重地往旁邊一扔,再無反應。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傷害我們家少爺?”另一個保鏢心神俱裂,驚恐地望著江白,驚慌哆嗦地問道。
“這是第一次,廢去一只手,一條腿,再有下次,廢你五肢,就等著下半輩子做個女人吧?!苯椎鲁鲆痪湓?。
顯然,江白的話是對邪氣青年說的,警告邪氣青年,別再打喬沫熙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是斷一只手,一條腿那么簡單了,而是斷去第五肢。
然后,江白無奈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自己用幕布包裹起來的喬沫熙,心中微微泛起波瀾,嘴角還殘留著喬沫熙的唇溫,心情復雜地抱起喬沫熙,向包廂外走去。
就在江白走出包廂的一瞬間,卻被幾個人給擋住了,從包廂外沖進來四五個大漢。
“胡哥,發(fā)生什么事?”來人問道。
那個驚恐的保鏢眼中泛起怨毒之色,狠狠地瞪著江白,大聲斥罵道:“快把那個小子抓住,他打傷了少爺,不要讓他跑了?!?p> “什么,他敢動我們岳少?這不是找死嗎?”
這時候來人才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已經(jīng)彎成蝦米狀的人,不就是他們平時見到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邪氣岳少嗎?
現(xiàn)在怎么躺在地上,滿臉抽搐之色,在他的左膝蓋上,還在往外冒著血,地上還有不少酒瓶碎片,顯然是被酒瓶打成那樣的。
“唰唰?!?p> 剛沖進來的那幾個大漢目光同時射向抱著喬沫熙的江白,眼中紛紛露出狠厲神色。
“小子,是你打傷了岳少?”領頭的狠厲大漢兇狠地質(zhì)問道。
“是又怎么樣?”江白不悅地掃了狠厲大漢一眼,稍稍緊了緊抱著的喬沫熙。
“怎么樣?既然你打傷了岳少,那你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包廂,來人,給我弄死他,給岳少報仇?!焙輩柎鬂h冷笑一聲,離開命令手下對江白動手。
“哼!”
江白心中不喜,這些人都是蛀蟲,一個惡少還有那么多幫兇,看來有必要做一些事了,至少,他不希望自己身邊有太多這樣的蟑螂邪祟存在。
“鐺鐺鐺。”幾個大漢紛紛從身上抽出西瓜刀,向江白砍將過去。
“小心,這小子會點拳腳?!币呀?jīng)將邪氣青年抬到沙發(fā)上的保鏢提醒道。
可惜,他的提醒已經(jīng)遲了一步,那幾個對江白動手大漢眨眼之間,江白一腳一個,全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撞在墻上,震得墻壁一陣輕顫,紛紛像下餃子一樣,從墻上滑落下來,栽倒在地,再無反抗之力。
領頭的兇厲大漢大叫一聲,剛一出口,一個酒瓶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還未動手就滿頭是血,軟趴趴地癱倒在地上,再無聲響。
那個保鏢驚恐更甚,渾身不住顫抖起來,看向江白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魔鬼。
江白看了一眼已經(jīng)失魂落魄的保鏢,沒有再動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在江白離開包廂后,保鏢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膽戰(zhàn)心驚地將剛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掛斷電話后,臉上更是露出絕望的神態(tài)。
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明顯,他保護的少爺出了事,他也難辭其咎,必然少不了責罰,關鍵他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少爺可是老板的心頭肉,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