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各方行動
雖然懷疑這是系統(tǒng)的惡意針對,可岳非畢竟沒有證據(jù),所以只好把這種惡意藏在心里。
至于直接去問?
岳非搖了搖頭,他的系統(tǒng)雖然佛系,甚至可以稱的上是寶媽,除了小聲逼逼,也沒提過什么懲罰之類的。
可系統(tǒng)本質(zhì)還是系統(tǒng)。
要是真一句話問到大動脈上,那結(jié)果,想想都刺激!
打了個冷顫,岳非覺得還是不要去試探的好。
“算了秦漢就秦漢吧!正好快要回歸了,公司最后一個秦時天涯的項目還沒著落,這任務(wù)也算助力了!”
順手把劉邦和項羽這對歡喜冤家掛在掛單任務(wù)里,岳非也就收起了系統(tǒng)。
............
接下來幾天,岳非難得清閑,鑒于他忙了幾個月,加之終極一戰(zhàn)快要來臨,此事過后,他就要回歸主世界。
所以岳非難得的給自己放個假,讓自己清閑一下,閑下來的岳非才想起來,自己來賭神世界也兩個多月了,還沒好好逛過香江。
這次得空,索性他就準(zhǔn)備好好逛一逛,這個時候岳非才想起了被他遺忘在角落里的張女神。
“讓她帶路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摩擦著下巴,岳非由衷的想到,這樣一來不僅方便,還省了好大一筆導(dǎo)游費和翻譯費,真是怎么想怎么賺。
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拍了下沙發(fā),岳非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不談岳非把美同游和張女神愉快的過起了二人世界,卻說另一邊被高義襲擊的賭神,也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全部的記憶。
“龍五,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保護!”高進的眼神變得炯炯有神起來,再不是從前的迷離散亂。
看到這一幕,龍五也由衷的笑了,和高進握了握手,才道:“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只是離最終的對決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你需不需要提前準(zhǔn)備一下,據(jù)過往的資料顯示,陳金城的賭術(shù)非同一般啊!”
想到再過幾天,最終對決就要展開,而高進又被耽擱了這么長時間,龍五不禁有些擔(dān)心。
“不必擔(dān)心,這么長時間以來能在賭術(shù)上對我造成威脅的,目前我也只遇到了一個人,除了他之外,我不會害怕其他任何人!”
恢復(fù)記憶以后,高進又成為了那個自信昂然,霸道披靡的賭神。
“不知那人是誰?”
聽到高進的話,龍五不禁有些好奇,他想知道在賭神心里,還有誰能夠可堪一戰(zhàn),甚至能給他造成威脅。
“燕雙鷹!”
高進踏前一步,看向窗外,天際的浩光化作一道刺目的亮光穿透而來,填滿了他的瞳孔。
“燕雙鷹?”
龍五皺眉思考,自從接了保護高進的差事以后,賭壇的資料他也收集了不少,可在這里面并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名字叫燕雙鷹啊!
.............
賭王陳金城的居所,
“高進的行蹤找到了嗎?”陳金城嘴里叼著一根雪茄,看向一旁的下屬。
“自從上次被他逃脫以后,還沒有找到,我懷疑他可能已經(jīng)被人救走保護起來,再想找到他已經(jīng)很困難了?!?p> 說話的男子帶著墨鏡,言語間透出尊敬,可卻沒有多少畏懼。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就算讓他逃了又能如何,這樣也好,幾天之后,就讓各地同道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賭神!”陳金城一把掐斷手里的雪茄,眼底兇氣畢露。
“對了,高義現(xiàn)在在做什么?”過了會兒,陳金城才收起氣勢,看向墨鏡男子。
“他?自從上次被高進逃走以后,他就一直致力于尋找高進,不過這兩天他的動作也緩下來了,恐怕也要放棄了?!?p> “呵呵....廢物終究是廢物,就這點能力還要背叛高進!”搖了搖頭,陳金城不再細問,“前兩日讓你接觸的那個賭皇怎么樣?愿不愿意歸順我們?”
“賭皇?自從先生讓人接觸他以后,我就對他展開了調(diào)查,只是不知為何,自從他在龍淵山上賭過一場以后,就銷聲匿跡了?!?p> 說起賭皇,墨鏡男子眉目挑了一下,似有些苦惱。
“龍淵山,龍淵賭王?龍淵山和三十年前制霸香江賭壇的李云義有什么關(guān)系?”聽到墨鏡男子提到龍淵山,陳金城來了興趣。
“龍淵山的主人正是李云義,自從十年前發(fā)生那件事以后,李云義就在龍淵山落了家,這些年來他一直隱居于此!”墨鏡男子解釋道。
“李云義?賭皇?難道他也不甘寂寞想要插手?”
陳金城把雙手負到身后,開始來回踱步,稍時他才對著墨鏡男子說道:“你去好好查查,當(dāng)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賭皇為什么消失?”
“順便給我查查李云義這些年都在做什么,私下里又有什么動作!”
“是!”
點了點頭墨鏡男子退去。
...........
龍淵山,
訓(xùn)練室內(nèi),李楓一個人拿著骰子搖晃,而神奇的是,隨著骰子的搖動,李楓的耳朵開始微微抖動!
嘩啦啦~~~
骰子搖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訓(xùn)練室不斷響起。
“六點!”
隨著“咔”的一聲,李楓把賭盅扣到桌上,翻開一看,一,二,三三個點數(shù)映入眼簾。
“大少爺在里邊?”
門外,李云義看著守在門邊的下屬問道。
“是的,早上九點以后大少爺就進去了。”看到老大過來,黑衣男子的神經(jīng)提起,趕忙回答。
“哎!”雖然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可聽到下屬確認(rèn),李云義還是嘆了口氣。
“把門打開吧!我進去看看!”
正在訓(xùn)練的李楓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放下了手里的賭具,看向了門口。
“父親!”隨著“喀嚓”一聲開門聲響起,李楓就看到已經(jīng)七十歲的父親步履蹣跚的走來,“父親,你怎么來了?”
扶著父親,李楓揮手讓門口的下屬出去,才帶著父親走到一旁休息的地方。
“楓兒你又要去找高進?”
坐定以后,李云義看向自己的兒子,眼底含著欣慰和滿意,只是除此之外,也有復(fù)雜和心疼。
“是的!”
猶豫了一下,李楓點了點頭,他不想騙父親。
“你這又是何必呢?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父親都放下了,你又何必記掛呢?何況事情對錯曲折,也不能怪到高進頭上?!?p> “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因為當(dāng)年那件事,他如一條喪家之犬,遠渡重洋,雖然貴為賭神,可卻有家不能回,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
“父親.....”
李云義的話并沒有讓李楓釋然,反而怒氣更重。
“難道無心殺人就不算殺人犯了嗎?當(dāng)年要不是因為他,父親你又怎么會.....還有母親,要不是他母親怎么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