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商義好不掩飾的鄙夷語氣,芙艾有些懵。而就在這個時候,邊薇說話了。
“你要跟我們一起合作,但是也不能不出力。你已經(jīng)拿到你的指令牌了。所以,剩下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安安靜靜的,當一個合作者?!?p> 邊薇的語氣平靜而又不乏警告。商義只要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出來。
因此,他也是嚴肅的點頭同意?!斑@是自然?!?p> “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先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再接著繼續(xù)。”邊薇說道。
救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簡單的收拾一番便是去休息了。
雖然商義依舊擔心會不會有獵人突襲。但是在看到大家利索的上樹之后,他也只能無語的慢騰騰的爬上了大樹。
等到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但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粗闹苊艿臉淙~發(fā)呆,知道感覺自己靠著樹干有一些晃動,方才直起身子。
低頭看去。這個高度讓他有些眩暈。然后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腿上敷上了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自己的他回頭看去。卻是猛然僵硬了四肢。
那是一條翠綠的蛇,三秒鐘的頭昭示著他劇毒的身份。此刻正吐著信子順著商議的腿往上爬著。
“救,救命!”商義的聲音微小的幾不可見。顯然,他已經(jīng)緊張到了一定的程度。自以為大聲呼救,其實不過是發(fā)出來的氣音。
那可是毒蛇呀。雖然他們對野獸的知識范圍不夠,但是商義卻還是能夠辨認出來。要是被這東西咬上一口。那他今天也就交代在這里了,不知道在他毒發(fā)生亡之前學校能不能過來緊急救援。
而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從身旁。突然竄出來一根樹枝輕巧的,便把這條翠綠的毒蛇挑到了一邊。
感覺那冰涼滑膩的物體消失。商義還覺得自己的心臟在怦怦直跳。
轉(zhuǎn)頭看去。撬開了那條毒蛇的樹枝正握在一只熟悉的手上。
“謝謝你?!鄙塘x看著扒著樹枝鞋蹲在大樹上的人,道謝道。
邊薇沖著他笑了一笑。然后說道?!胺判摹1贿@種毒蛇咬一口。也只是暫時麻痹神經(jīng),肯定能及時得到學校的救助的。”
商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摸摸自己的鼻子。見到邊薇在挑開那礙事的毒蛇之后便是一縱而下落在了地上。自己也趕忙站起來從樹上跳了下去。
落地之后,感覺自己的腳被震了一下,有些悶悶的鈍痛,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你的體質(zhì)不行,還是不要貿(mào)貿(mào)然地跳下來,不然的話容易受傷。”
邊薇再其身后說道,商義就感覺到自己臉上好像有火燒過一樣炙熱。胡亂的點了點頭,便是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了。
無聊之下,他便抬頭望四處,就是發(fā)現(xiàn)了昨天好像并沒有見過的人。男人的個子很高,頭發(fā)有些雜亂。他正在站在一旁的樹下,清晨的陽光總是透過樹葉落在地上形成點點的光斑。這樣他有些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面容。
商義剛想張嘴提醒一下周圍的人。確實聽見薩西西的一聲大喊。
“宮竹!吃飯了?!?p> 在薩西西韓國之后那男人抬起頭來。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宛如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白紗,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飄渺無定。
“就來”如果不是商義離得較近,恐怕還聽不見他的回應聲。
這個叫宮竹的新生,慢慢地走了過去。似乎是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了他一眼。
漆黑的瞳孔中,透著無機質(zhì)的冷漠,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冷然。就仿佛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明明不會動也不會說話,但偏偏他看向你時卻只能感同內(nèi)心深處而誘發(fā)的無限恐懼。
但是很快他又垂下頭來,嘴角泛著微笑,向著邊薇走去。
“看什么呢,吃早飯了?!币慌缘能桨牧伺乃募绨蛱嵝阉馈?p> 從昨天他們兩個人在莫名其妙的對話之后。芙艾好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智商一樣,整個人顯得淡定無比。
商義張了張嘴看見大家都已經(jīng)圍在了一起,最終還是沒有把他自己的感受顫栗的一幕說出來。
弗利得看著商義悶頭悶腦的吃飯,手上拿這絕對和她氣質(zhì)不相符的一串蘑菇,小心地咬了一口,確保那些黑色的渣子不會落在他的衣服上。然后看向一旁喝水的宮竹。
一種極微小的聲音在他身旁說道?!澳憔痛蛩氵@么一直耗著了?”
宮竹好似沒有聽到你要繼續(xù)喝著水。然后在適當?shù)臅r間給邊薇遞上幾個蘑菇。
直到弗利得轉(zhuǎn)身之際,剛才聽見一個冷漠的聲音。直直的鉆入了他的耳朵,刺的耳道生疼。
“我的事,你不需要插足?!?p> 摸了摸生疼的耳朵。弗利得輕笑了一聲。說不清楚是不屑還是妥協(xié)。
宮竹藏在發(fā)間的眼睛看了弗利得一眼后又收了回來,有些人,太過于活躍了。
“我去樹頂看一下,費茜和芙艾你們四處戒備一下。情況不對就先帶他們走,直接去最近的指令牌地點?!边呣闭f道。
“要不還是讓我來罷。我的絲線異能還是能夠夠到樹頂?shù)??!备ダ谜境鰜碚f道。
“那這樣好了,你用你的思想把我綁住,我上去找?!边呣比绱苏f道。
“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實在不行我們。大概在中間的時候把樹砍斷?!辟M茜提議道。
“不行,這樣動作太大,很容易招來人?!边呣睋u頭反對道。
“但是這樣也很危險。萬一你掉下來?!辟M茜堅持反對道。
“有弗利得的絲線在,能接住的。”邊薇安慰道。
“你萬一斷了呢,而且他的絲線這么鋒利?!辟M茜不依不饒。倒是弗利得頭發(fā)一甩,笑道。
“這位小姐不要這么不相信我嘛,保證還給您一個完美地邊薇小姐?!?p> 邊薇笑了笑,摸了摸費茜的金發(fā)小腦袋,然后腳上一個用力就登上了那粗壯的樹干。轉(zhuǎn)身過后便是跳在了第一個枝干上。
臭你在樹下的人招了招手,整個人便是鉆進了樹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