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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狀態(tài)易崩壞

第十四章 拍飛世子

王妃狀態(tài)易崩壞 若桴 2230 2019-08-08 14:11:54

  顧小阮心不在焉地走在朱雀大街上,走了好久,才終于把眼淚壓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扯出一個微笑,安慰自己道:“沒什么的,反正和他本來就不可能是一路人嘛。”

  顧小阮走到了一家客棧門前,現(xiàn)在她人生地不熟的,只能先在客棧湊合一晚了,順便問問掌柜的這附近有沒有什么要賣掉的院子之類的。

  進了客棧,付了房錢,掌柜的倒是很熱心,說附近有戶人家準備搬到姑蘇去,院子正好空了出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新主了。

  顧小阮托掌柜再去打聽打聽情況,自己也出門轉悠轉悠,熟悉一下帝都的環(huán)境。大梁民風開放,大部分女子都不是關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顧小阮走在街上也不會顯得奇怪。

  走在朱雀大街上,聽著販子貨郎的吆喝,聞著食鋪里傳來的陣陣菜香,顧小阮感覺到了一種煙火氣,那種踏踏實實地活著的感覺。

  說實話,她現(xiàn)在身無所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讀書入仕?大梁只有男子才有機會參加科舉考試。經商?且不說她有沒有經商的頭腦,這京城里唯一有名的女皇商沈夫人還是靠著背后的沈氏一族才撐起來的。她一介孤女,沒有家族的庇佑,去經商,只怕不僅是錢,命都容易折進去。正思索間,耳邊忽然傳來女子嬉笑的聲音,循聲望去,只見二樓的窗子開了好幾個,有好幾個打扮妖艷的女子正倚在窗邊嬉戲打鬧,笑聲一片。

  顧小阮頓時明白了,這里估計就是以前聽別人講過的煙花之地吧,立刻準備快步離開。可還沒走兩步就被一個渾身酒氣的人從背后攬住了脖子,“小娘子,你怎么不聲不響地走了???”

  “你撒手!”顧小阮一肘子撞向那人,可他卻紋絲不動。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更是讓顧小阮想挖個地洞鉆進去。正著急著,那人扳過她的肩膀迫使她轉了個身,面對著自己。顧小阮一看,竟是一張滿臉眼淚鼻涕的臉,不是吧……

  那人瞅了她一眼,忽然開始大哭:“羽之,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有什么毛病我都改……”后面的話,帶著哭腔,越發(fā)含混不清,顧小阮就聽懂了前面的幾句。

  “我不是什么羽之,你認錯人了!”

  那人卻置若罔聞,甚至作勢還要吻上來。

  顧小阮一急,推了他一把,結果那人瞬時飛出去老遠,登時癱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的天?!自己什么時候力氣這么大了?顧小阮急忙上前去看了看,那個醉鬼有沒有被自己打死,她可不想還沒開始新生活就背上人命官司??!看他的穿著非富即貴,只怕是又是哪個世家公子,顧小阮心里拔涼拔涼的。

  顧小阮探了探,還好,還有鼻息,不禁松了口氣,然后便匆匆忙忙地溜了。她走的太匆忙,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醉鬼手緊攥著,似乎握著什么東西。

  回到客棧,關上門,顧小阮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大的力氣?顧小阮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并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隨即她試探性地拍了拍桌子,桌子紋絲不動。她又刻意地蓄了蓄力,接著用盡全力一掌拍了下去……

  “啊……”顧小阮捂著手哀嚎,這也太特么痛了……

  顧小阮痛到虛脫地癱坐在地上,所以剛剛她一掌打飛那個男人是什么情況?

  忽然,她想起了蕭啟域說的,他初遇她時把她當成“野豬精”……那么他應該也是因為見識了自己這巨大的力氣,才把她當成妖怪帶回翊王府的吧??蛇@神力怎么說沒有就沒有了呢?難道她這個神力還是不定時激發(fā)的?

  另一邊,申九朝蕭啟域匯報了顧小阮這一天的動向。

  “她真的無處可去只能去客棧?”

  “是的。”

  “沒有人去找她嗎?”

  “沒有。”

  蕭啟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聽到這個消息會有開心的感覺,無處可去,又無人接應,那看來她背后真的沒有人……可轉念一想,萬一這是她背后的人故意為之來消除她作為細作的嫌疑呢?不對,要是真的有人操縱,那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棄子,沒有價值又可能泄露消息的棄子,肯定會被盡快抹去。他們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

  “還有一件事?!?p>  “說。”

  “顧小姐在街上閑逛的時候在花巷被一個酒鬼纏上了……”申九還沒說完就被蕭啟域打斷了。

  “她沒事吧?”

  “顧小姐沒事,她一掌把那人拍飛了?!?p>  蕭啟域松了口氣,接著讓申九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也是,當初他自恃武藝超群還是被她差點痛扁,更何況一個醉鬼。

  “那醉鬼是身份是誰,查清楚了嗎?”

  “啟稟殿下,是嘉善侯家的世子,世子被抬回去的時候似乎還迷糊著,但嘴里還念念有詞的,我看應該是沒有大礙?!奔紊坪睢莻€尋仙問道的老糊涂?難怪教出的兒子也這么不成器。

  “調派人手,在暗中好好保護她。”雖然知道她有一定自保能力,可蕭啟域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她呆呆傻傻的,要是真遇上詭計多端的,只怕會吃虧。

  而此時的嘉善侯府內,正是雞飛狗跳。

  “侯爺,咱們侯府可只有承央這么一個獨苗,他被人打了,您就這么算了嗎?”大夫人安氏哭哭啼啼地推著嘉善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

  嘉善侯嘆了口氣,“你可知承央手里攥著的是何物?”

  “不就是塊玉佩嗎?有什么,家里成色比它還好的又不是沒有?”安氏嘟囔道。

  “糊涂,那是翊王府的東西!”

  “那老爺?shù)囊馑际窃蹅儍鹤邮潜获赐醺娜舜蛄司偷镁瓦@么算了嗎?”

  “咱們兒子當街調戲姑娘,被姑娘打了,本就是不光彩的事,現(xiàn)在還偏偏惹上翊王那個刺頭。這玉佩是前陣子皇上賞賜給翊王的,你說能拿著御賜之物的姑娘是沒有身份的人嗎?”

  “這姑娘,我打聽過了呀,就是一個孤女啊。要不是老爺你攔著,我早就去客棧把她綁回來好好教訓一頓出氣了?!?p>  “夫人,你糊涂??!這姑娘哪怕是孤女,那估摸著也是翊王心尖兒上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翊王是個什么人,這活閻羅一樣的人,發(fā)起狠來只怕不管不顧的和咱們來個硬碰硬。咱們有什么?。恐挥凶嫔系谋邮a。他翊王有的可是皇上和太后這兩座靠山!”

  “難道就這么算了?”

  “自然是不能這么算了,只是得等等?!奔紊坪钅弥衽澹抗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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