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想了一下,才說:“如果他的多功能奶茶制作機(jī)就是做出好奶茶的重要用具,那事情就簡單了!”
杜池似乎明白了,但還是問:“您的意思是?”
杜震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子緩緩說:“如果擁有多功能奶茶制作機(jī)就能做出這么好喝的奶茶,那么你只要去查清楚他的機(jī)器是哪里買的,查出來后不管花多少錢,先買它個幾十上百臺的,到那時我們憑著資金和市場的巨大優(yōu)勢,又能做出和他家一樣口味的奶茶出來,那他就不值一提,一定會混不下去的。”
杜池眼前一亮:“絕了!老爸,這姜還是老的辣?。 ?p> 杜震擺了擺手:“池池,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怕就怕事情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還有那個李寶輝,你查過了他的所有底細(xì)嗎?”
杜池笑說:“這個自然,出生一般,父母皆是江州那邊一個窮山村的農(nóng)民出生,現(xiàn)在外出務(wù)工,他了剛剛?cè)氪髮W(xué),就在城區(qū)北邊一所鳥不拉屎的野雞學(xué)院,好像叫什么武運學(xué)院的學(xué)校上學(xué),沒靠山,也沒錢?!?p> “只是沒有查出來,他是哪里來的機(jī)緣,從哪里買到這種制作奶茶的黑科技機(jī)器,以前從沒聽說過,連電視上也沒有見過這和多功能奶茶制作機(jī)啊!”
杜震點點頭若有所思:“嗯,我想這才是重點所在,你先了也不要去打草驚蛇,先讓潛伏在他店里的員工探探,看看機(jī)器是哪里買的,如果那小子口風(fēng)太緊的話,那就叫派去的人多動點兒腦子,去掏他的話,反正不管怎么做,就像是……對了,你派去的是男的還是女的,美不美?”
杜池不明白的問:“這個有關(guān)系嗎?”
“你傻???”
杜震恨鐵不成鋼的在兒子頭上重重的拍一下,說:“男人嘛沒有幾個不好色的,特別是在美女面前,老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接下來不用我多說,你就因該知道了?如果你派去的不是什么美女,就掉回來,換一個美女去,我就不信他一個大小伙子,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對美女能不動心?!?p> 杜池聽到這里,臉色刷得一下就雪白了起來,然后咽了一口吐沫后才說:“老……老爸,我如果說出來,這個派去潛伏的人是誰的話,您可不要生氣?”
杜震沒有什么表情,只是說:“你爸我在商場浪蕩多年,從一個小小的打工學(xué)徒,摸爬滾打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大半輩子,才立下了這么大一份家業(yè)讓你小子享福,你當(dāng)我是白混的嗎?不就是一個小棋子,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快說吧?”
杜池卻在心里笑了笑,老爸呀老爸,如果她也是小棋子的話,那天下就沒有大棋子了:“她……就……是……長孫芊羽!”
“什么?”
“我說她就是長孫芊羽,你的未來兒媳婦?。 ?p> “靠!”
杜震驚訝了,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馬上尋思了起來,又走到了兒子的面前,然后伸手重重的在兒子左肩重重的拍了三下:“好啊!好!杜池……你不愧是我杜震的親兒子,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能有所領(lǐng)悟爸真的很高興!”
杜池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剛才還以為杜震知道后要打他了,沒想到還被夸,也是意外:“爸,本來我想派別人去,但想來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咱家的命脈,所以就咬咬牙叫小羽去了,雖然她剛開始不愿去,但后來她又答應(yīng)了,您知道是為什么嗎?”
“我怎么知道?”
“她……”
“原來如此!”
“憑小羽的美貌,這件事可能,但是小子,你可要好好交待給小羽知道,別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到時你我父子丟人可丟打發(fā)了,畢竟夜長夢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的?!?p> “不會的,憑我對小羽的愛,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而且就憑那小子的家勢,慫樣,小羽能看上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去還差不多。”
“池池,話不要說的那么滿,凡事都有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老子是過來人,什么事情沒見了?!?p> “好的,那兒子先去辦事了,回頭再聊!”
杜池見老人“嘮嘮叨叨”有些心煩,馬上就開溜了。
杜震笑了笑:“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心不夠細(xì),又不愛聽人道理,總有他吃虧的時候!”
現(xiàn)在,香樂樂奶茶店里已經(jīng)有四個員工了,李寶輝的生意也做的風(fēng)聲水起,時間也已經(jīng)到了冬季的2003年,11月30日了。
風(fēng)很冷。
晚上收工,李寶輝和史欣走在黑夜的人行道上,北風(fēng)吹起倆人的衣領(lǐng),吹起倆人的頭發(fā),樹葉從樹上飄蕩起來,飛落大地,沙沙作響。
史欣突然笑著說:“寶輝,今天已經(jīng)11月30了,還有半個月學(xué)院放假,你回家過年嗎?”
李寶輝點點頭,微笑說:“回,你呢?”
“我也回??!”
“嗯!”
史欣又說:“可惜你我不是一個地方的,不然我們可以一同坐車回去,也好有個伴,路途也不會這么孤獨。”
“嗯!”
李寶輝點點頭,他何常不是這樣想的,可惜有什么辦法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啊。
到了宿舍,李寶輝沖了一個澡,吃了打包回來的盒飲,然后就上床休息去。
“叮咚叮咚……”
李寶輝只躺了一會,手機(jī)就響了,馬上接過了電話,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馬上接聽:“媽?”
“寶輝??!學(xué)校幾號放假?”
電話那頭的阮春關(guān)心的問。
李寶輝高興的說:“12月15號,今天11月30日,沒幾天了。”
“嗯嗯!到時坐車小心著點,注意安全哈?”
“會的!”
李寶輝答應(yīng)著,又說:“那媽,您和爸什么時候回家?”
“陽歷1月9號左右,比你肯定要晚一些天回來,兒子,天氣涼了,要多穿點衣服,明天我叫你爸給你寄些錢來。”
“不用,我還有錢。”
“兒子,別說了,該用的錢一定要用?!?p> “好吧!您和爸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p> “嗯嗯!
ヘ(__ヘ)
李寶輝掛了電話,知道拒絕是沒用的,只得慢慢補(bǔ)償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