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很是自得,以為李寶輝不知道她的意思,馬上說:“寶輝,你看啊!做生意哪有嫌自己生意好的,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雖然多,但是也有買完吃膩的時候,資源有限,等到她們吃膩的時候,生意可我淡了,那你們店的客流就會不穩(wěn)定,下降,所以你不能把完全把眼光看向我們學(xué)院,要看向全城才行,這才是做生意應(yīng)有的長遠(yuǎn)眼光?!?p> 李寶輝點(diǎn)點(diǎn)頭:“那豆豆,我該怎么做?”
毛豆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所以你要宣傳??!要別人知道,知道你這個店的奶茶好??!那么要怎樣才人讓別人知道,自然是去發(fā)傳單廣告了。”
李寶輝裝作開竅了的樣子,笑說:“對?。“l(fā)廣告,可是這個我也不懂,要不毛豆你來幫我辦,我算你工資,反正你也要去打零工,跟誰打不是打,不如跟我打?”
毛豆笑說:“可以??!只是這店又不是你開的,說了也不算,還是問問你的朋友老板吧?畢竟打傳單廣告的錢還得老板來出,是吧?”
萬琳翻了翻白眼,把剛做好的一大杯奶茶遞到了長臉女子面前。
毛豆接過謝了一聲,然后吸了一口奶茶喝了一口,雙眼一亮非常高興了起來:“李寶輝,不是吧?你這奶茶也太好喝了,我發(fā)誓,以前也沒喝過這么好喝的奶茶。”
文弱少年笑了笑,沒說奶茶,而是繼剛才長臉少女的話,說:“這個我朋友說了,他不在的時候,這奶茶店我說了算,工資也由我來發(fā),所以不用通報(bào)他,我可以做的了這個主,你幫我做事,我給你發(fā)工資。”
“真的?”
毛豆大喜。
“嗯!”
“那給多少?”
“你猜?”
“三十,還是五十一天?”
“一天一百,怎樣?”
李寶輝一開口,就給了長臉少女一天一百塊,這年頭,真是高了。
毛豆有些不敢相信:“一百?李寶輝,要是讓你朋友老板知道了,那還不找你秋后算帳?”
“沒事,我負(fù)責(zé)就是我說了算,而且你這個注意,發(fā)了廣告給店里引來了一本萬利,店里收入翻了幾翻,他夸我獎勵我還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性怪我了?!?p> 聽同鄉(xiāng)這么說,毛豆也就安心了下來:“即然寶輝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p> 李寶輝馬上取了一萬元錢遞到了這位同鄉(xiāng)少女的手中,說:“一萬塊,幫我去店里印刷一些傳單廣告紙來,然后再由你來主持,在你學(xué)院也好,叫上幾個要打零工的女生去幫我發(fā)傳單廣告,你領(lǐng)頭我給一百塊一天,她們一天我也給八十塊,可行?”
“太行了!”
毛豆大喜:“寶輝,那我可不就是小隊(duì)長了!”
“是的!”
李寶輝也笑了起來,在這異地能遇到同鄉(xiāng),熟人,自然也樂在其中。
毛豆又問:“那寶輝,我可以請多少個隊(duì)員?”
李寶輝想了一下:“十個好了,一天八小時,行?”
“太行了!”毛豆歡快的跳了起來,忍不住沖過去一把抱住了文弱少年,好在他身高也有179公分,面對眼前身材高大有180公分的高挑少女也就才矮了一點(diǎn)點(diǎn)。
李寶輝又和毛豆互相討論了一下廣告詞,價格,推銷廣告,然后由毛豆一一寫在一張紙上,這才高高興興的去廣告店刷印廣告紙去。
看著毛豆向大街上走去,李寶輝笑了笑,這毛豆,沒想到她是在這學(xué)院上學(xué)的,真是緣份了。
“說起來也怪自己,沒注意一下她考上的什么大學(xué),不然也可以早知道她考上的是在這座女子學(xué)院,來的時候也不會如此孤魂野鬼似的,可以做個伴坐車來了!”
唉~
也罷!
萬琳突然坐到了李寶輝面到,說:“老板,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你這位老鄉(xiāng),這家奶茶店就是你自己開的。”
李寶輝長吸了一口氣,又吐了一口氣:“萬琳,我這不是還在上學(xué),如果讓她知道了這店是我開的,那她會怎么想,所以也就找個朋友的名份來護(hù)身,這你懂了?”
“嗯!”
“雖然說謊是不對的,但是謊言也有善惡之分,如是善可說,如是惡不可說,希望你能明白?!?p> 萬琳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也知道,就像說真話一樣,它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p> “對了!”
李寶輝向開竅的瘦黑少女豎起了大拇指,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兒欣賞她的個性了。
周六,周日,馬路對面的女子學(xué)院也不上課,所以店里的生意不像前幾天一樣,都聚在中午和下午飯后,而是時不時的就有女生來買奶茶喝,二人也就不用手忙腳亂,可以忙的過來。
一個小時之后。
毛豆又回到了香樂樂奶茶店。
傳單廣告印紙要中午才能取,而且訂印了一萬元,也就是把李寶輝給她的那一萬元用完了。
李寶輝當(dāng)然是不會放在身上的,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一萬元就是一個小S。
但要是在前世的話,那這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了。
可毛豆花了這一萬后,心里越來越不安了起來,怕李寶輝說她,所以一回來就和他解釋,說為什么這樣做,就怕李寶輝怪他。
只是她沒想到,李寶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只要是有用,錢花了值得。”
這令毛豆大松了一口氣,同時也對李寶輝的真實(shí)身份重新的審視了起來,覺很他好像不是她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李寶輝,不是那個相處了三年的同班同學(xué),在班里曾經(jīng)的悶油瓶,存在感墊底的學(xué)生,而是像一個成功人士一樣,深得很。
之后,毛豆去了學(xué)院,招集了幾個同班要打零工的女生,一起來發(fā)傳單掙錢。
李寶輝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發(fā)傳單廣告的事就交給了毛豆領(lǐng)班,這幾個女生自然也由她來帶領(lǐng)好勾通一些,他也不想多插手。
同時也沒指望這個。
李寶輝現(xiàn)在有這個資金,有用不完的錢,所以做生意也不只是為了掙錢,而是為了心中的那份抱復(fù),為前世沒有完成的目標(biāo),心愿,今生一定要去完成,而且要做到最大,享譽(yù)世界,就算前面沒路也要用錢給自己砸出一條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