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朱雪的拾金不昧,李寶輝心里很高興,也算是得到一個人才了:“成了!”
李謝蘭小聲笑問:“寶輝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李寶輝笑了笑:“考驗?!?p> 李謝蘭不知道什么意思:“為什么?”
李寶輝笑而不答。
這么大一件事情,不是一言兩語,說的清楚的,而且還是要保密的。
李謝蘭也沒有再追問,心里想肯定有他的道理的。
李寶輝起身向朱雪走去,然后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朱雪,你還沒想通?”
朱雪沒好氣的問:“怎么?又想打這三萬塊的主意?”
李寶輝點頭:“是!”
朱雪氣說:“不行。”
李寶輝又說:“如果說一直等下去,一直沒人來領(lǐng),那你要怎么處理這筆錢?”
“送公安局去,也不給你,做夢都別想,我是為了你好。”
“可以朱雪,你有沒有想過,撿錢,不比搶劫,偷錢,又不犯法,分了又能怎樣,你怕什么?”
“那也不行,我這個人做事是有原則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一分一厘都不會要,李寶輝,你別逼我,再逼我我就一頭撞死在墻頭給你看。
“還有李寶輝,你借了一百萬我家解決了危機,我也會記得你一輩子的好,會連本帶息的還你,但絕對不是這種報答方式,希望你記憶我今天說的話?!?p> “哈哈哈~”
“啪啪啪~”
李寶輝笑了,又拍起了手掌,不知是喜,是怒。
朱雪也愣在了當(dāng)場,不知眼前的文弱少年為何發(fā)笑,有點不符合年齡的笑,這般喜怒無常開始讓她有些害怕了起來:“你笑什么?”
李寶輝正色的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三歲身穿工作裝的女青年,說:“朱雪,我不騙你,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這三萬塊是我的,是我叫蘭蘭故意扔那的,為的就是讓你撿到?!?p> “呵呵~”
朱雪不自覺的冷笑起來:“你丟的,還是故意的,李寶輝,你可真是詭計多端,油嘴滑舌,這么極端的慌話也能編造出來,金像獎,奧斯卡影帝欠你一個名額?。 ?p> 李寶輝并沒有笑:“真的!”
朱雪點點頭:“即然這樣,那你叫一聲,看這里面的鈔票會不會答應(yīng)你?”
李寶輝轉(zhuǎn)頭看向左手邊的轉(zhuǎn)角處:“其實里面的三萬塊下面還有一張紙,紙上寫了幾行字,不信就取出來看看?!?p> 朱雪半信半疑,但還是打開皮包伸手進去探了一下,果然摸出了一張紙條,打開看了一下,果然寫了幾行字:“光憑這個,又能說明什么?”
李寶輝笑說:“是不能代表什么,但你把這幾句話讀完了,就相信了。”
“哦?”
“不信?”
“嗯!”
“那就讀了再說。”
朱雪沒有拒絕,馬上念道:“你回頭看了一眼,過去就只是過去,關(guān)于你的一切,了然于心,朱紅色的大門前,雪花一直隨風(fēng)飄落?!?p> “讀完了,怎么了?”
收起紙張的朱雪問了一句,全然不眀其中用意。
李寶輝笑了起來,然后自顧自的起身說:“朱雪啊朱雪,我有些困了,你自己好好研究一下,看看這幾句話有何不同?!?p> 朱雪望著走入院子中的李寶輝背影,然后又拿起紙條讀了起來,讀了幾遍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藏……這是藏頭詩!”
想到這里,朱雪再看向每句話的開頭,然后連起來讀道:“你……過……關(guān)……了……朱……雪!”
“對了!后面兩句,朱紅色的朱,雪花的雪,連起來正是我的名字朱雪,那么前面四個字你過關(guān)了是什么意思,這過關(guān)二字代表考驗,通關(guān),連起來你過關(guān)了朱雪,難道這些錢真就是李寶輝故意丟給我撿,那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是為了考驗我的人品,還是其它?”
朱雪想了一下,馬上拿著紙條走向了坐在桂花樹下的李謝蘭身邊,然后問道:“李謝蘭,這是你寫的?”
李謝蘭猶豫了一下:“是寶輝哥寫的,錢包是我丟的,為的是讓你撿到,至于我哥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沒告訴我?!?p> 朱雪聽了,馬上向李寶輝的房間走去,推開門,一眼看到他躺在床上,半閉著雙眼看后窗口那邊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走近一屁股坐在床頭,馬上弄的床板發(fā)出了一連串的“吱吱呀呀”聲響:“這藏頭詩出自于你手?”
李寶輝點點頭:“算是吧!”
朱雪沒好氣說:“嘖嘖嘖……不得不說,你這文采真可真好?。”
“那是!”
“貶你!”
李寶輝聽了一臉委屈:“我說這位大姐,就不能給點面子,看破不說破,假裝恭維兩句也好??!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也是要面子好不好?!?p> 朱雪“噗嗤”一笑:“行!看在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份上,本大小姐就不再打擊你了,那你這藏頭詩是什么意思,朱雪兩字是我的名字,那前面你過關(guān)了四個字又是什么意思?還有,你就一個剛剛高中畢業(yè)的學(xué)生,哪來的這么多錢,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錢了?”
李寶輝對于這些問題,就當(dāng)作一陣風(fēng)吹過耳朵,也懶得解釋,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朱雪,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請允許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可以?”
“你說?”
“在哪里工作,工作崗位是什么?”
朱雪想了一下:“就在街頭的佳樂歡大酒店,做前臺收銀員?!?p> “工資多少?”
“九百,問這個干什么?”
九百……到是,在2003年,寶縣的工資普遍就是在這個段位,甚至還有許多普通崗位拿不到九百一月,所以工資真的很低,五六百一個月的都有,如果不是物價低,根本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
李寶輝尋思了一下,才說:“那么朱雪,有沒有想過換一個位置,也就是換一份工作,待遇好些,干起來更有激情?”
朱雪被他這句話問的苦笑起來:“李寶輝,你這個人吧哪里都好,又哪里都不好,這哪有不想找一份好工作的!”
“可是在我們這個小縣城,也就這樣,我這工作還算可以了,從當(dāng)初的六百塊試月期,漲到如今的九百塊,有些工作每月才五六百的不少,再加上我又沒什么門路,要想找工資高,又心滿意足的談何容易,你這不是打擊人嗎?”
李寶輝笑說:“未必,說不定從今天開始,你就找到了,而且可以平步青云,從此飛黃騰達,吃香的喝辣的了?!?p> 朱雪覺得面前的文弱少年是在開國際玩笑,也就沒當(dāng)一回事,然后把錢包扔給了她,說:“小子,以后不要再拿錢來試探人心,這樣真的很傷感情?!?p> 李寶輝苦笑:“傷感情總比被騙,被人賣了好!”
朱雪臉色一白,后悔說出了一句傻話,想起她爸朱糧剛被人騙差點把家人逼上了絕路,又覺得李寶輝這樣做是對的。
見朱雪出了門,李寶輝也沒有追上去,也不急,反正已經(jīng)選定了她了,就逃不了。
接下來李寶輝打算和朱糧面對面的談一下,把自己的目的和他當(dāng)面說清楚,請他出山不是問題,但該說的還是要先說,先準(zhǔn)備,不然等到九月份后去外地上大學(xué),也就沒這個時間花在這件事上。
李謝蘭推門進來,說:“寶輝哥,我去夕霞姐家休息去了。”
李寶輝點頭:“去吧。”
“嗯!”
李謝蘭帶上門走了。
李寶輝把燈一關(guān),打算睡覺。
“滴,系統(tǒng)任務(wù)生成,宿主在一個月內(nèi)熟讀并倒背如流大學(xué),中庸,論語,孟子,尚書,禮記,春秋,訓(xùn)蒙文(弟子規(guī))?!?p> “靠!”
聽得完美系統(tǒng)突然派發(fā)的任務(wù),李寶輝嚇了一跳:“我說系統(tǒng),之前一個月三本書也就算了,這次一連就是八本,我的個天,你這是要趕鴨子上架,一口吃出個大胖小子來嗎?”
“而且這些古書背起來好費力好不好,也不好記,不比白話小說來的順口易讀易記,就不能多給點時間,哪怕一個半月,兩個月或三個月也可以??!”
“本系統(tǒng)從來不討價還價,宿主你就別多費口舌了,想多賺錢就必須多努力,否則就繼續(xù)和前世一樣,做你的窮光蛋去?!?p> “而且本系統(tǒng)已經(jīng)和宿主講過N多遍了,你讀書不但可以賺錢,還可以增加大腦記憶力,記憶經(jīng)驗值累積你的大腦記憶也會不斷升級,所以不用擔(dān)心記不住,你怎么老是拿這個問題來煩本系統(tǒng)了?”
“本系統(tǒng)最后再警告宿主一次,如果再有此類白癡的問題,可就別怪本系統(tǒng)翻臉不是人,罰你的款,免得你老是不長記性來煩本系統(tǒng),本系統(tǒng)容易嗎?”
李寶輝見完美系統(tǒng)真的生氣了,也就不多說了,又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半了,新華書店差不多也關(guān)門了,所以只能明天再去把大學(xué),中庸,論語,孟子,尚書,禮記,春秋,訓(xùn)蒙文買回來,反正今晚是沒處買去,只得好好睡一覺再說。
重新關(guān)上了燈后,李寶輝想了一會兒事情,然后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