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回到自己的家里,覺得那個依依附身的珠子里面一直躁動不止。
其實也不是只在回家后,自從遇襲之后,這顆珠子一直跳動不已。
葉子只好把依依放了出來。
依依一出來看樣子很生氣:“打起來了你為什么不放我出來?!?p> “你一個女孩子……”
“你讓我跟著你可以,不過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沒有什么特殊情況不要老把我關(guān)在那個珠子里面?!?p> “為什么啊?”
“里面悶也悶死了?!?p> “老在外面對你有什么傷害沒有,我還是不要了解你們靈魄體,比如陽光什么的,對你有沒有什么危險?”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了,現(xiàn)在在白天活動也沒有什么問題,只要不一天到晚都曬在陽光下就沒什么大問題。”
……
在東都市的核心城區(qū)銀湖區(qū),到處都是看上去頗有味道的老洋房,但是因為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一棟棟房子挨的緊緊的。
在一條街的中央,竟然有一個公園,而這個公園也不是一個新建的,是以前一個大戶的私家園子,后來被改造了一下,成了一個公共的園林。
園子里面,最出名的是一個不大也不算小的湖,名叫銀葉湖。
很是難得的是,東都市四面并沒有山,但是這這銀葉湖內(nèi)居然有三四眼噴泉,出水量還不少,噴出來的水也很清,使得整片湖水一年四季都是清澈見底,配上四周的建筑草木、讓這個不算大的湖成了東都的一景,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銀葉聽泉。
在這銀葉湖旁邊,也有幾個高檔小區(qū),特別是緊靠在湖邊的銀湖天地,價格更是高的驚人,屬于東都市的一等地。
銀湖天地里面,一棟靠湖的房子,可以一覽銀葉湖的全貌,當年可是賣的最貴,被稱為樓王的,但是因為此樓建成有一些年了,而且外觀設(shè)計的時候追求了低調(diào)、內(nèi)涵之風,所以倒不怎么引人注目。
這棟房子一共二十層,在東側(cè)十九層的一套房子里面,小曼正在吃早餐。
昨天那件事,后來雖然是安然無恙的,但對小曼來說,這一生中從沒有一刻像昨天那么接近死亡,所以昨晚一直到很晚還心神不定,也沒回大學(xué)的宿舍,而是來到自己日常住的這套房子,最后小曼還叫來了自己的好朋友彤彤來陪自己。
彤彤也是大學(xué)生,和小曼是一屆的,性子很是古靈精怪,但是和小曼最談的來。
兩個女孩子昨天聊到很晚,今天起來也不早了,在盒馬點了些半成品,等快遞員送來了兩個人又在廚房忙了一會,才把一頓豐盛的早餐端起來一邊吃一邊聊。
手機鈴聲響起,小曼接起來。
“早,大濤哥?!?p> “小曼,昨天那個年輕人的事情查清楚了?!?p> “謝謝大濤哥,他是什么情況啊?!?p> “這個人是一名律師,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一名實習(xí)律師,名字叫葉子,建川人、東部大學(xué)畢業(yè),現(xiàn)在在東都市上班,估計年底會拿到律師執(zhí)業(yè)資格。事務(wù)所地址找到了,但這人的聯(lián)絡(luò)電話還沒有查到。”
“律師啊,一會麻煩大濤哥把這個人的工作地址發(fā)給我,電話我自己來查吧?!?p> “要這么麻煩嗎?這件事我打算親自去拜訪他一下,誠懇表示謝意,當然金額肯定會讓他滿意的,不用我們家小曼親自出馬的?!?p> “大濤哥那么忙,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吧。讓芳姐配合我一下就可以了。”
“小曼還怕大濤哥這件事處理不好嗎?”
“不是了?!?p> “那是?”
“這個人放下我來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我太重了,這句話我生氣了半天,感謝是要感謝的,但是這句話一定要和他理論一下。”
“哈哈,我知道了。有需要幫忙的打我電話?!?p> “大濤哥你那么忙……”
“什么事都沒小曼的事重要?!?p> “嗯嗯。”
小曼語氣有點敷衍,大濤也假裝沒有聽出來。
放下小曼的電話,大濤想了一下,又播了個電話。
“總裁你好?!?p> “阿芳,小曼一直找的那個人找到了,是個律師,怎么感謝他小曼說會安排你做。到時候小曼安排你做什么你告訴我一聲。”
“總裁,這么做小姐會不會不高興?!?p> “你的意思是我這個都不能知道嗎?”
“小姐的性格有點外柔內(nèi)剛……”
“你看著辦吧?!?p> 冷冷的說了一句,大濤掛上了電話。
“這個阿芳也太沒眼色,是該要動動他了,不過這個人和老頭子、小曼都很熟,不找個好理由還動不了她。慢慢籌劃一下吧?!?p> “找到救小曼這小子是不是我走的一步臭棋,一直想辦法讓小曼身邊有競爭力的男生走開,幾年都做的挺好,不會功虧一簣吧?小曼對我來說還是太重要了?!?p> 大濤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手指擰著眉頭。
思前想后,大濤又掏出手機,找出一個陳總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p> “我是委托人,讓你們監(jiān)視那個女孩子最近做的怎么樣?”
“您好,都按您的吩咐在做,兄弟們都盡心的很?!?p> “這一段時間再抓緊點,多角度監(jiān)視,二十四小時,所有和她接觸的人都要有記錄,詳細記錄。”
“這樣就太累了?!?p> “費用我給你乘三。”
“好,按您的吩咐去做,馬上!”
……
“哈哈哈,你太重了,那小子真的這么說的?”
“對啊。很過分對不對?!?p> “這小子厲害的,敢這么說,你應(yīng)該1米72,50公斤對嗎?”
“現(xiàn)在只有49了?!?p> “那現(xiàn)在他說這話你什么感覺???”
“就是想問一下他,我這樣算是重嗎?”
小曼擺了個姿勢。
“完了,完了……”
“怎么完了???”
“女孩子一動這種想法,往往就是淪陷的開始。”
“不會吧?!?p> 小曼笑笑說,“不過我打聽過了,他是個實習(xí)律師。律師好像都還蠻厲害的是吧?!”
“律師證不好考,做了幾年律師后都應(yīng)該是金領(lǐng)。但好像律師起步更難。我一個表哥也是個律師,用表哥的話來說,就是要吃三年蘿卜白飯,那時候我表哥和表嫂大學(xué)就在一起了,畢業(yè)后表哥做了律師,表嫂打工做文員補貼表哥,聽他們說也辛苦了幾年?!?p> “那他們現(xiàn)在呢?”
“很好啊,用表嫂的話說,是老公掙錢她敗家。”
“這家伙叫葉子,估計現(xiàn)在也是蠻辛苦的,一個人在東都市打拼?!?p> “看看,我就說你有點不正常了?!?p>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