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刷完碗碟,回到自己房間繼續(xù)修煉,陽火升騰,修為緩慢進步。
不過期間葉悠悠來打擾了他幾次,一次是因為午飯,另一次是因為午飯吃的太多,肚子疼。
這不禁讓蘇默有些哭笑不得。
天色逐漸暗淡,蘇默睜開閉合的眼睛,頗有幾分無語。
頭頂雙肩三道陽火升騰至六寸九,僅僅差了一步就能踏入七層鏡。
“倒霉!”
感嘆一聲自己的運勢不佳,這種就差一點的時候,最是折磨人。
蘇默來到廚房,做好晚飯,收拾了一下東西,準(zhǔn)備出門。
“你要去哪里?”
坐在餐桌旁的葉悠悠注意到蘇默的舉動。
“出去辦點事,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你一會兒把碗筷收拾一下好了!”蘇默說到。
晚上不回來了?
敏銳察覺到關(guān)鍵詞的葉悠悠耳朵豎了起來,好像一只機警的小狼。
“你要去哪里?”
“王金財,我高中同學(xué),他找我有點事?!?p> 葉悠悠一下子放下心來,王金財!這種名字一聽就是男生。
如果是女生,叫王金財?shù)脑?,好像也不用?dān)心。
除非自己哥哥真的喪心病狂到一定程度了。
“那你早點回來!”
“嗯,你一個人睡覺,記得關(guān)好門窗,不要給別人開門。”
葉悠悠乖巧地點了點頭。
蘇默出門,樓下停著一輛被擦的嶄新的轎車。
這是王金財?shù)膶氊?,?dāng)初剛剛工作不久,他就貸款買了這臺汽車。
根據(jù)他的說法就是:“男人沒車,和沒老婆有什么區(qū)別?”
而蘇默對汽車無感,自然無法理解對方這種愛車人的想法。
上了車,王金財很快就帶著蘇默來到了地處西郊的市殯儀館。
“金財來了!”
面包車剛停下,一個穿著保安制服,頭發(fā)灰白的老人就迎了上來。
“李叔還沒下班呢!”
王金財一下車,就對老人打起了招呼,同時對隨后下車的蘇默介紹到。
“這是李叔,在殯儀館干了半輩子,當(dāng)初剛來的時候,就是李叔帶的我?!?p> 隨后又對李叔介紹道:“這是我高中同學(xué),蘇默!”
蘇默看向李叔,不禁有點驚訝,面前老人雖然年過半百,但眼睛雪亮,精氣神很足,不顯絲毫老態(tài)。
果然,能在這種地方工作這么久的,不是一般人。
李叔笑瞇瞇的朝蘇默點點頭,沒多說什么。
雖說帶外人來有些不合規(guī)矩,但也不是太大的問題,畢竟之前也有過剛?cè)肼毜谋0仓狄拱鄷r找朋友來陪同。
不過王金財也算是老員工了,這種行為就有些不正常了。
但老人并沒怎么放在心上,在這里工作,喜歡胡思亂想的人往往做不了幾天,反而是那些心大單純的人能干的長遠。
而且這所殯儀館已經(jīng)有幾十年的歷史,管理遠沒有以前嚴(yán)格,總而言之就是不丟東西…不對,丟東西都沒事,只要別丟人,怎樣都行。
幾人簡單聊了幾句,李叔收拾了東西,騎著單車離開,諾大個殯儀館,只剩下蘇默和王金財兩個活人。
“現(xiàn)在去看看?”
蘇默看了看天色,此時還不算太晚,于是提議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亢奮。
王金財搖頭,隨即搓了搓手,明顯有些緊張。
“那東西一般都是晚上十點鐘之后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去看不到什么?!?p> 蘇默點點頭,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到八點鐘了,這么說來還有剩下兩個小時
兩人來到保安室,里面的布置比較簡陋,一張床,一臺老舊的電視機,正播放著新聞類節(jié)目。
蘇默試著換臺,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有趣的節(jié)目,就關(guān)掉了電視,躺在一邊瞇眼休息。
王金財在一旁有些坐臥不寧,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好不容易,時間來到十點鐘,王金財咽了咽口水,推了推旁邊睡的正酣的蘇默。
心里無語!
艸!這家伙真睡著了!
蘇默睜眼,不見一絲困意和茫然,站起身輕伸懶腰。
果然,還是睡覺最舒服!
“怎么?到時間了?”
蘇默開口問道。
王金財點點頭,蘇默的淡定感染了他,心中也不像之前那么緊張了。
“走吧!”
兩人動身,離開保安室。
這所殯儀館本就不大,停尸房就在保安室左邊不遠,走了十幾分鐘,兩人很快便來到一棟建筑前。
建筑不大,地處角落,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厚重的鐵門
王金財用鑰匙開鎖,費力的拉開門,門打開的一瞬間,蘇默立刻感受到一股刺骨的涼意撲面而來。
停尸房為了保存尸體,溫度很低,好似一個冷藏庫。
里面此刻停放著五六具尸體,蘇默上前好奇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些尸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大部分是老人的尸體,其中還有一個小男孩的尸體,十分瘦弱,好像是因為患上什么重病去世的。
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王金財所說的那具女尸。
蘇默正想詢問,眼皮一跳,他看到角落一張停尸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具尸體。
剛才還沒有,蘇默十分確定,而且其它尸體身上都蓋著白布。
只有這具尸體穿著壽衣,赤裸裸的躺在那里。
停尸房內(nèi)燈光昏暗,看不清那具尸體的模樣,蘇默只好上前幾步,卻被一旁的王金財拉住。
蘇默側(cè)頭,王金財聲音有點發(fā)顫。
“小…小心點!”
“沒事!”
蘇默安慰了他一句,走上前這才看清尸體。
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披肩發(fā),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嘴角還微微上揚,好像是在笑。
如果不去注意她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和那沒有絲毫起伏的胸膛,還真有幾分睡美人的意思。
蘇默打量了幾眼,閃過一絲驚疑。
他眼中看到的和常人有所不同,女尸四周環(huán)繞著滾滾黑氣,一但靠近,他身上的陽氣都隱隱被壓制。
忍不住咧嘴,蘇默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低估這具女尸了。
從身后背包里拿出了麻繩,又對王金財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幫忙。
王金財挪動腳步上前,兩人把女尸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蘇默打好繩結(jié),又從背包拿出斧頭。
王金財在一旁看的發(fā)呆,他身上為什么會有這些東西。
蘇默握著斧子,對準(zhǔn)女尸的臉,二話不說的劈了下去。
但在斧刃距離女尸還有一寸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微微皺眉,蘇默有的一些遲疑,雖然面前的是個女鬼,是但終歸有個人樣。
思索片刻,蘇默聳了聳肩,管她呢?
手腕猛一用力,斧子悍然劈下。
恰在此時,女尸好似查覺到了什么,鼻子動了動,一直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眼白,瞳孔,深處藏著的一抹腥紅。
女尸頭向上一頂,蘇默這一斧恰好劈在了天靈上。
“好硬!”
這是蘇默的第一感覺,緊接著就是手掌被震的發(fā)麻。
而女尸只落下了幾縷發(fā)絲,和額頭上鑲著的一把斧子。
是的,斧子砍了進去,但蘇默沒來得及拔出來。
女尸發(fā)出無聲嘶吼,露出嘴里四顆尖銳獠牙。
身體好像泥鰍一般扭動,麻繩嘎吱嘎吱作響。
蘇默臉色微變,一個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間,不會能掙脫開吧。
念頭剛剛升起,不堪重負的麻繩終于崩斷。
第五只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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