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扶溪慌忙否定道。
楚卿笑得欲深,也不語,只是輕輕掀起她的衣裙,看著觸目驚心的血跡,眉頭皺了皺,他輕輕地擦拭周邊的血跡,然后用深色繃帶纏繞在上面,動作很輕,他很溫柔。
他將繃帶纏好后,抬頭看了眼扶溪,怎么是這般癡傻的模樣,楚卿輕笑:“好了,收起你的口水,趕緊吃飯了?!?p> 扶溪才回過神,她剛剛竟然望著楚卿出神了,盡管長得很好,是絕品的那種,但剛才也太丟臉了吧。
她辯解道:“我才沒有流口水呢,我剛才在看菜肴呢?!?p> “哦?連說謊都這么可愛?!?p> 扶溪臉一下子燒的通紅,也不辯解了,總感覺有哪些奇怪的地方在變化著。
扶溪喝了一口湯,轉(zhuǎn)身對楚卿說:“你說那赫連太子是不是和你們是舊相識???”
楚卿突然靠近,攥著她的臉迫使她正對著自己,輕笑:“怎么,你對那小子有興趣,我可告訴你,別看赫連翼表面上如此正直,其實(shí)小心思可多得很,防著點(diǎn)他?!?p> 說完好像又想起些什么,一臉癡想般,“喂,你還沒有告訴我秘密是什么呢?”
扶溪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把他推開,狡猾說道:“剛剛不是被你識破了嗎?!?p> 楚卿才反應(yīng)過來,嘴里嘟囔著:“秘密就是你是個姑娘,這算什么秘密,我早就知道了好嘛?!?p> “啊……”
“沒什么沒什么,你快吃。”說完還搶過勺子喂她,許是扶溪年紀(jì)太小,亦或是扶溪喜歡這時候的自己吧,竟也不反感。
因?yàn)樾r候娘親也是如此有耐心地與她閑聊,喂她吃飯……
……
西昭大殿內(nèi)
楚天召見了千鶴與溫言二人,他們?nèi)俗谝巫由?,仿佛是話家常一般?p> 千鶴與楚天仿佛在等著誰先開口一般,溫言率先道:“不知楚兄找我們來所謂何事?”
楚天散漫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還在掩飾的二人,突然變了畫風(fēng),傾身下來,“怎么,如今溫兄都不稱皇上了,看來我真的……真的是坐不穩(wěn)這個位置了?!?p> 千鶴看著他那矯情的臉蛋,別過頭,一臉嫌棄的模樣,說道:“閉嘴,扶溪是女兒身你們可都知道了,她是我阿姐?!?p> 楚天才收斂了表情,壞笑道:“可以啊,千鶴,你是東宛皇子的身份,何時告訴她?”
溫言輕咳了一聲,示意他說得委婉些。
千鶴也會了意,委婉道:“待我阿姐統(tǒng)一五國之時。”
楚天倒是好笑,一個九歲的公主,怎可在五國之中立身,難怪……她不愿留在我身邊,原來有更大的野心?。?p> 千鶴也知道楚天當(dāng)年并未去宮宴,自是不認(rèn)識他阿姐的娘親。千鶴飲盡一杯酒,醉意顯然:“楚兄,阿姐她……她娘親死了?!?p> 溫言也意識到不對,他喝醉了?不對,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嘛,他這是裝得……溫言也只好起身,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楚兄,我今日晌午與赫連兄有約,先行一步?!?p> 溫言走了,千鶴也大膽起來,醉意隱去,“楚兄,你可是阿姐的娘親是如何死的嗎?”
“我……不想知道?!背煲彩桥铝怂?,真怕他到頭來有敲詐他一筆。
“唉唉唉,別嘛,我偷偷告訴你,阿姐的娘親是被扶淵與魚家設(shè)計死的……”
“然后呢?”
“好處?”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