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表演戲法的老爺爺,根本就不去理會柳白玉。
等了一個小時,柳白玉又把剛才的戲法看了一遍,他還是不明白神仙索的奧秘,老人的徒弟就坐在柳白玉的旁邊。
后來,小徒弟悄悄地跟柳白玉說:“我?guī)煾覆粫炎约旱目醇冶绢I(lǐng)告訴你的,除非……”
柳白玉很激動地問小徒弟:“除非什么?”
“除非你拜師,只有你成為我?guī)煾傅耐降埽拍苤郎裣伤鞯膴W秘……不過……即使你拜師了,也不一定能學到神仙索……你看我,跟著師父三年了,還是沒學到神仙索……”
“哈哈哈……小兄弟,我去拜師,是不是就成為你的師弟了?”
“那當然,我先拜師的,你進入師門以后,要叫我大師兄?!?p> 蘇文禾看到前面有花車表演,她跑去找吳雨青去了。
柳白玉只能跟著蘇文禾,來到了花車巡游的長街上。
這條長街,有三千米長,游客們在街邊等著,第一輛花車上,全是牡丹花,車上站著十幾個小孩子。
這些小孩,穿著卡通人物的衣服,他們坐在車上,拿著小扇子,和街邊的游客打招呼。
當?shù)诹v花車開過來,吳雨青看到了之前的那只橘色的貓。
這只橘色的貓,有著胖胖的肚子,它躲在花車的后座上。
吳雨青拉著蘇文禾,走到人群的前面,她們倆拿著一袋餅干,那只貓被餅干的香氣所吸引。
它從花車上跳了下來,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蘇文禾的面前。
蘇文禾把餅干放在地上,那只貓蹲在地上,慢慢地吃了起來。
然而,柳白玉的注意力,卻全在花車上。
花車上的演員們,都在認真的表演,但是,在這些演員中間,有一個蒙面的人,這個人戴著黑色的面罩。
柳白玉一眼就認出了這個黑衣人,他突然緊張了起來。
“又是這個黑衣人,他究竟是誰……好,我今天就要看一看,這個黑衣人究竟要干嘛……”
柳白玉跟在花車的后面,他想確定黑衣人的身份。
花車游行還在繼續(xù),但是,黑衣人卻悄悄地溜了。
這一次,柳白玉打算揭開黑衣人的真面目,他離開長街,跟著黑衣人。
黑衣人從長街離開,他溜到了旁邊的竹林里。
柳白玉也來到竹林,但是,竹林里空蕩蕩的,沒有黑衣人的蹤影。
而這邊,花車游行已經(jīng)結(jié)束,吳雨青,蘇文禾正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休息。
柳白玉在竹林里搜尋了一會兒,在竹林的最中間,有一座土樓。
這座土樓,很奇怪,從外面看去,這座土樓,有三十多米高。
但是,整座土樓,沒有一扇窗戶。
在土樓的最高處,放著一塊青色的石頭。
這座土樓的周圍,長著茂密的竹子。
柳白玉來到土樓的第一層,這里只有一扇木門,這木門是土樓的唯一入口。
進入木門,柳白玉就感覺到,這座土樓里,危機四伏。
蘇文禾還坐在路邊休息,過了一會兒,有一只藍色的綿羊,在路上走來走去。
蘇文禾的兩只眼睛,在放著光芒。
她從來沒見過藍色的綿羊,吳雨青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只綿羊。
蘇文禾說:“吳雨青,你以前見過藍色的綿羊嗎?”
吳雨青說:“沒有,綿羊都是白色的,哪里會有藍色的綿羊。”
“那這里,怎么會有一只藍色的綿羊呢?好奇怪啊!”
“是很奇怪,而且,這只綿羊,好像正在散步?!?p> “對,這只綿羊,還真是在散步。”
又過了一會兒,這只藍色的綿羊,突然跑了。
蘇文禾又是好奇心作祟,她拿著書包,跟在綿羊的后面。
沒辦法,吳雨青也拿著書包,跟在綿羊的后面。
那只藍色的綿羊,走進了一個小胡同,它的步伐很慢,慢慢悠悠地。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個小巷子,十分安靜,好像沒有人來這里玩。
綿羊走了二十多分鐘,它又轉(zhuǎn)了一個彎,走到了另一個胡同里。
這個胡同,突然熱鬧起來,在胡同的北面,有一條街道,街上人來人往。
蘇文禾說:“這里又是什么景點呢,怎么沒有導游在這里?”
吳雨青看了看前面的路,她說:“是啊,前面的路上,那么熱鬧,怎么沒有指路牌?”
她們倆跟著綿羊,來到了街邊。
在街邊的路燈下,有一條紅色的線,這條線是用紅色的顏料染成的。
這只藍色的綿羊突然停下,它看了看地上的紅線,低頭聞了聞,好像嗅到了什么特殊的味道。
然后,綿羊跨過紅線,走進了熱鬧的街道里。
蘇文禾也沒有多想,她跟著綿羊,走進街道里,吳雨青也來到了這條熱鬧的街。
街上的人,忙著買菜、買衣服、散步……
這里的一切,和外面的街道沒有太大差別。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街道上的行人,都戴著一塊玉石吊墜在脖子上。
吳雨青說:“這里的人,他們是哪個民族的,為什么每個人都戴著玉石吊墜?”
“不知道,這里竟然沒有導游,好奇怪啊……先不管這些事了,咱們在這條街道上逛一逛吧。”
“好的,走,咱們在這里逛一逛?!?p> 吳雨青拉著蘇文禾,她們倆往街道的中間走去。
這邊,柳白玉順著樓梯,來到了土樓的二樓,這里,燈火通明。
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這座土樓,其實是用石頭建造的。
只不過,大樓的外部涂了一層黃泥,看來,是用黃泥做偽裝。
二樓的空間很大,這里沒有窗戶,墻壁上,掛著彩燈,燈下是一塊塊石頭。
這些石頭,通體黝黑,遠看,像黑曜石,但是,當柳白玉走近一看,這些石頭,全是坦桑石。
“可能是因為屋子里有彩燈,燈光照射下的坦桑石,顏色發(fā)生了變化……不過,這里,為什么放著坦桑石?”
柳白玉來不及多想,他在觀察坦桑石的時候,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二樓的房間里,有八面石墻,石墻上有浮雕和巖畫。
這些畫,更加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