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跪下,心里大為一陣,沒想過竟會是這樣的情形,頭忙碰在地上,不停道:“父皇息怒啊,我,我也是被奸人所陷害??!”
此刻御書房外頭不遠(yuǎn)處,云嫣穿著宮女服,打暈了一個原本要來御書房送茶水的姑娘,她端著茶水進(jìn)了御書房,將茶水放在皇上面前,低著頭,站到了角落。
皇上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眼睛,這么多年,自己苦心培養(yǎng)的太子竟蠢成了這樣,還是自己太過于寵溺他,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誰還能誣陷你這個太不成?”
太子不敢抬起頭來閉著眼睛,緊貼在地上,汗珠從額頭上,耳后冒出來,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向楚期寒身邊的紫洛撲去,掐著她的脖子,道:“你這個毒婦,敢和楚期寒串通一氣,欺騙我!”
皇上大驚,他從未想過原來在自己面前一向溫順的太子,竟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眼看著紫洛就要喘不過氣兒來,皇上伸手,捂住額頭,一旁的公公忙叫人拉開太子。
皇上皺著眉頭,看著紫洛。這女子長相實在算得上傾國傾城,一身紫衣,飄若仙子,但為何太子見了她卻要掐死她呢?
皇上實在不解,于是冷著臉問太子這人到底是何人。
太子想到自己反正已是如此,既然這個賤婦敢害自己,那么她也別想又好日子過。太子狠狠心,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皇上聽了自然是勃然大怒,叫著人,問楚期寒他可知道這紫洛本性竟是如此。
楚期寒看向紫洛,滿眼的不可置信,顫抖著向她說,原先我多信你,我從未想過你與太子竟......你要的我什么沒給你,無論你做了什么,教唆小晴毒死綠秀也好,在望月樓里公然打別人也好,我?guī)讜r不是護(hù)著你的?你為何要這樣陷害我?
紫洛癱坐在地上搖頭,原本她以為這火再怎么燒也燒不到自己身上,原本她還打算此次進(jìn)皇城,是因為楚期寒認(rèn)定了自己,帶自己面見圣上的,卻沒想到太子也在,更沒想到東窗事發(fā),太子的火終究還是燒到了自己身上。
她所有的話都未說出,便被皇上下令打入天牢,如此一來,插翅難飛,受盡折磨,等待赴死的命令。
她搖頭,一把抓住楚期寒的衣服,叫楚期寒救她,一口一個楚公子,滿面的淚水。楚期寒留下鱷魚的眼淚,拉開她的手,叫她好好在里面反省自己。
此刻,原本在一旁端著茶水的丫頭,突然走到了皇上面前,撲通一聲跪下,皇上被嚇了一跳,而一旁公公幾度想叫人拉走她,卻被皇上阻止了。
皇上瞇著眼望著她,道:“你叫什么名字,來此地作甚?”
“皇上,我叫云嫣,我是來......”
話未說完,一下被邊上的楚期寒打斷:“大膽,皇城也是你亂來的地方嗎?”
皇上揮揮手,看向楚期寒問他是否認(rèn)識這個姑娘。楚期寒點頭,遲疑了一下,解釋說曾答應(yīng)過她,讓皇上親自賜婚于他和云嫣,但遇上了這樣的事兒,幾度被耽擱,不敢提,于是云嫣便妄自來到了皇城,想提此事。
楚期寒說完,還向云嫣大發(fā)雷霆,說她不識時務(wù),什么事情也敢耽誤皇上與太子的時間。
還在掙扎的紫洛,大聲吼著云嫣和自己的身軀,又叫到了安奇知,皇上勃然大怒,想她定時一時瘋癲了,便叫人拉出去,賜了一丈紅。一時間,御書房外面?zhèn)鱽硪宦曈忠宦暤膽K叫聲,云嫣在一旁嚇得粗氣不敢喘。
皇上在一旁看了看楚江的臉色,命人即刻拿出皇卷和筆,現(xiàn)下就賜婚。楚期寒行禮表示尊敬,云嫣則在一旁不敢說話,像木偶人似的。